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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客人。李鱼,“……”他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径直前往柜台,曲指在台面上敲了敲,“我想切东西。”在柜台坐镇的是老板娘两手扣住手机上,游戏玩儿得正热乎,被打断后直接送了一颗人头。她不耐烦地抬起头,爱答不理,“切什么?拿出来看看。”李鱼拉开背包,两只手齐上阵将石头抱出来,砰一声放到柜台上。老板娘提起一点兴致,“哪儿入的毛石,不轻吧。”李鱼,“八公斤多。”老板娘审视着那块儿原石,嗤笑一声,起身去叫来师父。系统给过李鱼解石师傅的照片,他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店里最好那位,提出要求,“我想让毛师傅切,可以吗?”赌石有赢有输,但赢的那部分毕竟占少数,尤其是在这几年翡翠市场好货越来越少的情况下。眼前的青年衣着普通,气质也挺平稳,不像是有钱人,谁知道他手里的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更何况,刚刚她可以多瞄了几眼,确实不像藏着好料的。她两手抱在胸前,拉着脸说,“毛师傅忙着呢,没空。”李鱼脸上挂着笑,“我这块儿石头里面肯定有货,开石必涨,普通的师傅我不放心。”“小兄弟,你这口气也忒大了。”老板娘冷笑,“毛师傅是咱们店里的老师傅,对外解石是要花钱的,一颗得这个数。”李鱼看了眼她比出的数字,掏出钱放到柜台上,“麻烦了。”老板娘没想到这人掏钱掏得这么爽快,愣了下,“你等着。”据1551说,毛师傅从业三十年,经他手开出的石头从没有发生过崩料的情况。事实证明,系统的情报一点没错。师傅出来以后,先是用掂量几下原始,然后寻了个地方,用水擦了擦黑色的外皮,又观察一番后,又用磨具将那一块而的皮擦开,开了窗。老板娘看着新开的窗,眼睛顿时发亮,竟然看见了一点绿。她赶紧将照玉手电递上去,让师傅打光,好初步判断玉石内部的颜色走势。李鱼知道里面是好东西,始终一脸淡定,只是在师父抱着玉石前往开料机时,心脏狠狠提了一下。他紧跟上去,忍不住提醒,“师傅,下手的时候悠着点,这东西是用来救命的。”毛师傅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放心,这地方没有哪个解石师傅的手比我更稳。”中年男人笑起来时眼角的褶子很深,带着一股子亲切感。李鱼也冲他笑了下,抱着背包蹲在开料机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锋利的钜口。金属和玉石相碰,发出刺耳的声音,玉石的粉末随着钜口深入飞洒而出,地面被铺上一层薄薄的粉尘。短短几秒,李鱼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只见师父按住毛石两端的手突然往两边撤开,石头一分为二,一面多,一面少。多的那面露出莹莹的绿色,即便被灰尘遮盖着,依旧掩不住极品水头的光泽。毛师傅解石多年,对手里的料子好坏心里是有数的,但这一次切出来的东西,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居然是一块儿极品的玻璃种帝王绿!老板娘也傻了眼,嘴巴惊讶得张开,完全忘了该作何反应。李鱼一脸淡定的接过一分为二的原石,少的那面料子其实也不错,最外围是冰种,往里几乎已经到了玻璃种,并且带着一点翠绿的浸染和飘花。另一半大的就吓人了,其中有一半多都是帝王绿,浓郁的碧色能把人的眼睛给晃瞎。玉石市场来往的人眼睛贼尖,不到五分钟,这家翡翠店里开出高货的事情就被路过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并且传播了出去。附近几家生意做得较大的翡翠商立刻闻讯赶来。不起眼的小年轻如今成了香饽饽,不等青年开口,老板娘主动给找来几张报纸,让他先把原石包起来。“小兄弟,这两块儿你卖吗?”李鱼打包的手一顿,反问,“我能在你们家做点小物件吗?”“当然可以。”老板娘笑呵呵的说,“你把货卖给我一部分,做物件雕东西我给你免费。”“那倒不用,我付您钱。”李鱼说着已经包好了帝王绿,将切除的小块儿原石放到柜台上,“我出这一部分。”老板娘脸色一僵,“帝王绿你不卖?小兄弟,那东西你留着就是块儿石头,就算做出东西那也只是佩戴的饰品,但是你卖给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你看怎么样?”“谢谢,我不卖。”李鱼说,“那这块儿你还要吗,不要我去别家。”老伴娘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要,你等着,我让人来估计个价,秤称重。”最后,小块儿卖出了大六位数的高价。当天下午,帝王绿被做成了三块儿事牌,剩余的将被定做成其他东西。无事牌中有一块儿料子水头最足,做好的第一时间就被李鱼取走,送去了北山的道观。老观主看到翡翠的时候,眼睛铮亮,“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灵气够足。”李鱼含糊带过,问,“符画好了吗?我是不是得先比照着画在无事牌上?”“那是肯定的。”老观主依依不舍的放下东西,“我现在就去画,你先去院子里喝点茶。”道观因为没人,早早的就关门了,只有小道童盘腿坐在院子里的树下打坐。李鱼从包里取出在来时路上买的汉堡,贱兮兮的拆开包装,从小道童鼻尖晃过。唰的一下,紧闭的眼睛挣开,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小道童皱着鼻子嗅了嗅,咽下口水,假装淡定的重新闭上眼睛。李鱼把汉堡又晃了过去,手指在小孩儿脸上捏了捏,“专程给你带的,吃吧。”小道童直勾勾的望着青年,“师父说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我不是陌生人,我都来这儿三次了,跟你师父是忘年交,老朋友,按辈分的话,你该叫我爷爷。”1551,“……”小道童,“……”李鱼隔着卫生纸,给取出一块儿鸡柳,送到小孩儿嘴边,“但叫爷爷太老了,我还这么年轻,所以你还是叫我哥哥吧,咱们看年龄,不看辈分。”小道童动摇了,试探性张嘴一口叼住,只是尝了一口就再也管不住嘴,津津有味吃起来。李鱼把一大纸袋的东西放到地上,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至今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老先生还没出来。他戳了下小道童鼓起的腮帮子,“观主平时画符要这么久吗?”小孩儿摇头,“不用,但根据符的效力大小,耗费的精力也不一样。”屁大点儿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