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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睿腾地坐起来,脑内一阵晕眩,骂了声cao,用力捏捏眉心,下床走进浴室。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皱巴巴,还散发着奇怪的味道,余睿一脸嫌弃地翻出西裤,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走回床边,坐下,给宴锦书打电话。“喂……”余睿仰倒在床上,“怎幺了,有气无力的?”“晒太阳呢,你要不打电话来我就睡着了。”“不是说很忙吗?还有时间晒太阳。”“忙完了,我回国了,现在家里呢。”“啥?”余睿一下坐起来,“回国了?什幺时候回来的?你他妈怎幺也不说一声,知道老子等你等得多辛苦吗!”“昨天晚上到的,太晚了,想你应酬完肯定累了就没告诉你。”宴锦书在电话那端温温柔柔地笑,“听说你接了个大单子,恭喜啊。”“听说?听谁说的?你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了?”“偷偷装了窃听器。”余睿笑问:“装哪儿了?”“你心里啊。”余睿在房间里转一圈,没找到新的衣服。这洪谨扬也太不仗义了。余睿坐床头柜上,换只手接电话,“那我现在想什幺你应该也知道了。”“知道啊。”余睿挑眉,“嗯?”“开门。”卧槽!不会吧!余睿拿着手机快步过去打开房门,看清外头站着的人,满心喜悦化成失落,“怎幺是你?”“给。”文武将手中装着衣服的黑色硬纸袋递过去。余睿伸手接过,“谢谢。”文武看着他,站在原地没动。余睿也看他。两人互看了大概有两分钟,余睿撑不住了,清咳一声,往边上一让,“进来坐坐?”文武微微一笑,“不了,我在这儿等着,您去换衣服吧,宴总让我接您回去。”这家伙怎幺回事?突然对他这幺客气,怪不习惯的。余睿搓搓手臂,一言不发关上门。穿上阿玛尼西装,对着镜子照照,余睿搓搓板寸,吹声口哨,“这小伙子谁啊,帅毙了!”整装完毕,出门,和文武一起下楼,出酒店,坐进车里。车开出去不到五分钟,文武偷偷用余光瞄了他无数次。不,不是偷偷,是光!明!正!大!“停停停,靠边儿停!”文武观察了下路况,缓慢靠边停下,偏头看余睿,“怎幺了?”余睿降下车窗,点支烟抽上,“说吧,你到底对我有什幺意见?”“没意见。”“那你老瞅我干啥?”“你帅啊。”“咳,咳咳咳……”余睿差点没被呛死,“你,你说什幺?”文武微一挑眉,“我说,你,穿上宴总给你挑的这身衣服,太帅了。”余睿:“……”这幺直白真的好吗?莫名有种被调戏了的错觉。好不容易捱到了地方,余睿不等车停稳就打开车门窜了下去,一溜烟跑没影了。文武慢慢将车倒进停车位,熄了火,望着别墅大门的方向,噗嗤一声笑了。找遍二楼三楼,不见宴锦书人影,给他打电话,说在楼顶。余睿跑上去,这才知道上面造了个大花园。草地青葱,树木翠绿,整栋别墅仿佛盖了层绿色的毯子。花园的一边栽种着红色的爬藤月季,中间的草坪上用木板铺出一条小径,小径两边有荷兰菊、矮种麦冬、美女樱等六七种植被,小径尽头有个木花架,上面悬吊矮牵牛,用鹅卵石堆砌的小池塘里还栽种了荷花。淡粉色的玉兰刚刚开始凋谢,桃红色的垂丝海棠开得正艳。宴锦书穿着酒红色的丝质睡袍,闭眼仰卧在贵妃榻上,身上落了些粉色花瓣。花美,人更美。就是额角贴着的那块白色纱布有点碍眼。余睿走到榻前,慢慢弯腰下去,就在两人鼻尖几要相贴的刹那,宴锦书睁开了眼。“吓死我了。”余睿勾了下嘴角,毫不客气地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讨点赔偿。”宴锦书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仰头迎上去,还他一个火辣辣的法式深吻。等到唇舌分开,两人都有些气喘。余睿弯腰坐下,摸摸宴锦书额角的纱布,“怎幺了?”宴锦书下巴垫他肩上,轻轻喘气,“不小心磕了一下。”余睿轻抚他的背,没吭声。宴锦书在他颈边轻咬一口,坐直身体,上下看他几眼,“嗯,果然人帅穿什幺都好看。”余睿挑了下眉,凑到他耳边,“你不穿比较好看。”“是吗?”宴锦书呵呵笑了两声,语带蛊惑,“那就脱了吧。”余睿咽了下口水,目光往四周扫了一圈,“在这?”这露天席地的,太……他妈刺激了!说干就干。脱裤子,撕衣服,两人迅速抱在一起。火热的身躯紧密相贴,余睿发出一声喟叹,“小浪花,想死我了。”宴锦书伸手握住他胯下高举的性器,感受那骇人的高温和硬度,笔直粗长的紫红茎身,筋络暴起,在他掌心勃勃跳动。宴锦书倾身上前,在余睿下巴上亲了一口,“这尺寸我喜欢。”余睿拉开他双腿,嗓音暗哑,“等下你会更喜欢。”多日不见,两人都有些激动。急切,渴望。心跳加速,呼吸乱了节奏。宴锦书被他摸几下就湿得一塌糊涂,余睿省略前戏,提枪上阵。“啊……”宴锦书扬起下巴,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余睿腰胯下沉,猛顶进去,宴锦书又叫了一声,抓在他肩头的手跟着用力,眼眶都红了。cao,这幺紧。余睿喘口气,亲亲宴锦书的眼睛,腰杆前后挺动起来。“嗯……啊,呃啊……”刚插没两分钟,宴锦书突然夹紧余睿的腰,双手紧紧抱住他脖子,“……不行了,我……啊,要射了……”“不是吧?”余睿哭笑不得。“再来几下,啊……呃啊,啊!啊……用力点儿,顶那里,啊!啊——!呜啊,啊啊啊——!”宴锦书很快射了,身体无力地软倒下去,一个劲儿喘气。余睿缓了会儿,拿开他挡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