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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停留在唇中,似乎还想要的更多,手指用力……“啪!”猛地一巴掌拍开了安旻瑜的手,息征起身退后两步,用手背擦了擦唇,慌慌张张:“我看安先生好像喝醉了,拍不了,我先走了。”安旻瑜静静坐在原地,保持着刚刚手被拍开的动作,一双眼深不见底看着息征,嘴角却缓缓勾起。片场众人哗然,这个时候,息征谁也管不了,刚刚那个人的手指,试图伸进他的唇中的举动,几乎吓得他到现在都回不过神,冲进更衣室飞速换了衣服的息征,脑中只确定了一件事。去他妈的爱心楷模!安旻瑜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帽子围巾外套都在片场座位上,息征没胆子踏足安禽兽方圆百米,一咬牙穿着衬衣就冲了出去,脸上带着妆的息征狰狞着脸几乎是凶神恶煞般抢了一对小情侣打的车,回到巷子里发现没钱付,钥匙也不在身上。差点被冻傻了的息征一看满脸欲言又止的司机,撂下一句等着,冲上楼哐哐铛铛就把早已破烂不堪的门踹开,从屋里取了钱,跑下楼塞给差点报警的司机。门锁坏了,息征也没心情修,把桌子挪过去一堵了事,坐在床边,息征满脑子都是安旻瑜这个人,温和的给他早餐,给他工作,再到拍摄中的咸猪手……息征一竖中指中气十足大喝一句:“职场性sao扰的人就是垃圾!”喊完了,出了气,息征这才在疲惫与不安中缓缓睡着。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息征听到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勉强睁开眼看了眼手机,凌晨12:23,一看没有拉窗帘的窗外,一片漆黑。敲门声还在继续,不急不缓,在这静瑟的夜中格外明显。息征咽了口口水,起床的时候手脚发软,勉强穿起了厚一些的外套,走到了抵着门的桌子边:“谁?”“是我,安旻瑜。”浑厚的低音炮顺着门缝进来,落到息征耳朵里。息征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这个人居然还有脸半夜来找他?“你你你……赶紧滚,不然我告你扰民!”息征底气不足,又有些害怕,一步步往回退。安静了片刻。“你不在门前?”远离了门的息征:“我当然不在!绝不给你开门!”“那好,我就放心了。”放心了?息征还没从这彬彬有礼的语气中得到什么信息,就听见‘嘭’的一声,外面有人一脚踢起,力度大到把抵着门的桌子都踢划开几米远!破碎不堪的门板松松垮垮挂着,洞开的大门,黑漆漆的楼道里,站着身着黑色长风衣,面带微笑的男人。缓缓收回脚的安旻瑜,看上去格外危险。安旻瑜眼神如同野兽般落在瑟瑟发抖的息征身上,舌尖轻舔上扬的唇角:“晚上好。”第33章禁锢的情敌3安旻瑜带着微笑踏进息征房间内,似乎有些歉意:“吓到你了?抱歉。”扶着墙的息征发现自己出了手脚发软之外,还头晕眼花,面对看似绅士的安旻瑜,想起他刚刚那干脆利落的一脚,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哈哈,没事。”息征的言不由衷,安旻瑜看在眼里,他靠近息征,不容拒绝地牵了牵他的手,皱眉:“怎么这么冰?”可能是破开的大门灌风,睡得暖和起来的息征本来就冷,被一吹,手脚发凉。完全没有伪装的安旻瑜手的力度很大,息征使劲抽没抽出来,只能任由这个夜闯民宅的男人把自己一把拖到床上!卧槽!息征吓得话都说不清了:“……你你你……别别……我报警了!”安旻瑜压着息征把人塞进被子里,四角捏的结结实实后,自己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怕被面:“这样你暖和些。”这是哪一出?息征懵。大门破开后,冷风灌进来,拉低了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刚刚站在地面,息征已经冷的没有知觉了,这会儿在被窝里暖了暖,体温渐渐回升。安旻瑜屈着两条大长腿坐在床边,没有拉窗帘的窗户洒进来一捧月光,斜斜打出安旻瑜的轮廓,静谧的夜中,只有他低低的声:“我想见你,一刻也等不了。”手脚塞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头的息征:“……”安旻瑜似乎也不是要等息征的回应,淡淡说出自己的来意:“让我拥有你。”“我希望你在我视线范围内。”息征一团乱麻的脑中闪过一个词:“……包养?”所以,他这是从职场性sao扰变成了长期合理性sao扰?安旻瑜低低一笑,声音甚是愉悦:“如果你希望这样理解的话,也可。”从这笑中听出了一点安全感觉,息征壮着胆子:“……那,我要是不希望呢?”安旻瑜伸出手,轻轻落在息征的面颊,状似叹息般:“抱歉,我没有给你选择权。”脸颊上的冰冷触感让息征缩了缩脖子,对于安旻瑜的话,他表示悲愤:“安先生,买卖是要双方同意的才行。”“这不是买卖,”安旻瑜的手继续在息征脸上摩挲,“这是宣告。”息征气结。“合着我还要感谢您记得来宣告一声?”嘲讽的话听到安旻瑜的耳中,自动过滤了息征的不满:“不用谢。”息征侧开脸:“我不同意。”“反对无效,”安旻瑜居高临下,眼神不容拒绝,“今晚我就要接你走。”“你信不信我告你私闯民宅拐卖人口?”息征威胁道。安旻瑜毫不把这没有杀伤力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轻描淡写通知息征:“等你稍微暖和些,就起来穿衣服我们走。车在楼下等着。”息征眼珠一转:“我一点都不暖和,要睡一觉才行!”安旻瑜手撑在息征肩膀,轻轻附身,呼吸喷在息征的脸颊上:“我陪你?”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勾人的尾音,好比羽毛撩人心弦般的……sao。息征甩了甩头,坚定不接受来自敌方的诱惑,却觉着摇了两下头把自己摇晕了,一时反对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压在自己头顶上的俊脸逐渐放大,慢慢地,安旻瑜的额头碰触到息征的额头。息征呼吸一滞。却在瞬间,安旻瑜抬起了头,眉头紧蹙:“你额头怎么这么烫?”息征一脸懵,任由安旻瑜的手掌在他额头摸了摸。“你发烧了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