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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劲很大,掺起来息征后,单手绕在息征的腰上,另一只手取下烟,弹了弹烟灰,似笑非笑。息征先是闻到了一股烟味,扑面而来,屏住呼吸了两秒后,又感觉到了腰肢上的手,很大,掌心很热,体温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服渗入,让他浑身一凛,悄悄爬起一层鸡皮疙瘩。息征小心翼翼活动了下脚腕,确认的确是扭伤了之后,小声嘟囔:“我怎么知道这么巧,只是意外好么意外!而且我讹你干嘛,你是人傻钱多么,看着你就像黑大哥好么!”男人噗嗤一笑:“不是小偷了?”息征老脸一红:“咳,对不住,我之前误会你了,我给你道歉!”“好,接受了。”男人很爽快点了点头。息征舒了口气:“那谢谢你了,我去诊所,刚刚擦伤胳膊了,现在又……我刚搬过来就这样,是不是房子风水不好要去拜拜啊……”男人掐熄了烟,投进垃圾桶,然后扭过头若有所思看了眼息征:“刚搬过来的?”“是啊,”息征苦着脸,“进门不到两个小时。”男人道:“先去诊所吧。”息征迟疑了下:“可是,那个老婆婆不是说诊所就在这个位置么?所以我才进你……咳,店里。”“老婆婆……赵婆婆吧,她说的没错,诊所就在这块儿,只是你方向摸错了。”男人朝街道对面的台阶上努了努嘴:“喏,在那。”息征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习惯性往右手走的坏毛病,是要改改了。“走的了么?”男人低头看了眼息征藏在裤腿下的脚腕。息征皱了皱眉:“……悬。”右脚脚腕一动都是生疼,左腿膝盖也是火辣辣的疼,只怕也是伤着了。男人没再说话,手绕过息征的肩膀,牢牢握住他上臂,把人夹在腋下:“走吧。”这是要送他过去吧……息征愧疚,他之前把人家当小偷,人家不但不记仇,还帮他,真是……好人啊!身体大部分的力气都靠在男人的身上,息征一瘸一拐的,发现男人的脚步很稳健,大步有力,每一步如同丈量过般精准。息征盯着他的脚步看了半天,抬起头:“你当过兵?”这一抬头,息征才发现,男人不光身体比他壮,还比他高出了半个头,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要他抬一抬下巴,才能看见男人的眼睛。“哟,眼力不错。”男人乐了,“真是警校生?”息征郁闷:“我真的是警察。”街道很窄,两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到了马路对面。男人手上一用力,直接把息征夹起来带上了台阶,在息征目瞪口呆中,撇下一句:“局里什么时候聘用未成年了?”男人拉开磨砂玻璃门的时候,息征小声嘟囔了句:“你才未成年……”小小的诊所里坐了一位白大褂大夫,前面一张长长的椅子坐满了人,隔间有打点滴的,有给小孩子哄着做皮试的,小小的空间却感觉热火朝天,一排忙忙碌碌。息征捏着门框迟疑了下:“要不等等,看起来挺忙的。”可不是么,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他现在还是半个残疾,站着等,绝对撑不住。男人道:“站这等着。”然后他直接往前走,敲了敲大夫的桌子,说了两句什么,大夫开了一张单子给他,他拿着单子去柜台让小护士给取了几样东西,付了钱装进袋子,走回到息征身边,手搀着息征,拉开了门:“走。”息征晕头转向被带出了诊所,男人直接把他夹起来放下了地,他这才反应过来:“咦?”男人搀着他往马路对面走:“咦什么咦,去我那坐着,我给你擦药。”三两步的路,息征还没有感觉,就听见推拉门被拉开的吱嘎声,再度进了这间让他之前避之不及的店铺。门,从后面被关上了。隔音效果很好,外面小孩子玩耍的声音一下子就模糊了不少,只有店铺里发出滴滴答答水流声音。息征哪里都不敢看,埋着头,任由男人把他扶着坐到了柜台后面一把软皮椅子上。男人从塑料袋中窸窸窣窣掏出来了碘酒双氧水棉签什么的,还有一瓶喷雾,蹲下去挽起了息征的裤腿,啧了一声:“你摔倒姿势挺不错的,肿的很有艺术感。”息征考虑用桌子上放着的无线鼠标砸在某个人头顶上是个什么效果。息征脚上还穿着休闲鞋,男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给你脱了?”“别别别,”息征挺尴尬的,“我自己来。”男人哦了一声:“我也没打算动手给你脱。”息征一排黑线,弯下腰的时候男人往后退了一点,错开了身。他解开鞋带后,小心翼翼从已经肿起来的脚上脱下了谢,想了想,顺手把袜子也脱了下来,却攥在手里不知道放哪。“你袜子不臭,别害臊。”男人一本正经道,“旁边有箱子,直接放那就行。”息征把袜子往旁边的箱子上放的时候,眼神非常清楚的看见了盒子的包装,上面大大的字体和生动的图案让他差点呛了一口,故意把袜子摊开,遮住了图案,这才舒了口气。男人好整以暇:“小孩儿,没对象吧。”怎么今天总有人问这个?息征无奈:“是啊没对象现在也没交往对象的意思不用给我介绍了谢谢。”“啊,我也没有要给一个小孩儿介绍对象的打算,”男人低着头看着息征的肿起来的脚脖子,用药水轻轻做着消毒程序,口里说着,“就猜着你单身了。估计也没做过吧,小处男啊。”息征这一次结结实实被自己口水呛着了,佝偻着腰咳的惊天动地,一张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瞬间就没眼看了。男人捏着手中的棉签无奈抬头:“动成这样怎么给你擦药?”“你你你……”息征结结巴巴,“你这个人也太……”男人叹气:“我高估你了,小孩儿就是小孩儿,这么纯洁,也是世间少有了。”息征嘴硬:“要你管!”“啧,进个成人店都害羞成这样,我真的很难想象你……呵。”息征面红耳赤:“对一个基本算得上是陌生人的人说这种话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岳楼。”男人道。“哎?啥?”息征蒙。男人道:“我的名字,岳阳楼的岳,岳阳楼的楼。”息征迟疑了下:“唔,周铭鹏。”“年纪三十二,职业你看见了,”岳楼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