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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鸿包我一年,给了多少钱?”裴潇默默合计一下,说:“除去我的那份,你拿4000。”“多少?”谭清泉瞪他,“4千?你卖猪rou呢?”裴潇一脸的无可奈何:“没办法,他一个月只肯出500,12个月正好6千,我拿2千,给你4千。”“500你就把我卖了?”谭清泉冷笑,“姓裴的你耍我。”裴潇耸耸肩:“那是龙华帮老大,不是街头地痞,他说给500我敢还价?”谭清泉沉下脸,“啪”地将纸袋扔到吧台上,站起身来目光凌厉:“裴潇,你他妈少那这个搪塞我。这点事摆不平你还敢开‘离夜‘?”裴潇叹气,拿起红酒给谭清泉倒了一杯:“是周鸿特地嘱咐的,他说你需要什么开口向他要,别人不许给。”谭清泉眯起眼睛,慢慢勾起嘴角,又笑了,端起酒抿了一口:“追求方式挺特别呀。”裴潇故作神秘地贴近他,悄悄说:“没准是真看上你了。其实周鸿这人也挺好,稳重踏实……”“你什么时候改行做媒人了?”谭清泉斜睨他,满脸的不以为然。“我是给你建议考虑考虑。”谭清泉看着他,露出那抹嘲弄的笑。刚要说话,忽听门前一阵嘈杂,然后是一个年轻人放肆的说话声:“‘离夜‘就这样啊,还不如成风呢。”然后是雷诺的声音:“要不咱回去?”“算了吧,咱来看人又不看地方。”人群渐渐散开,雷诺搂着个漂亮的年轻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看到谭清泉,停住了:“谭哥--还真是何处不相逢啊。怎么,到这里嫖伎?”谭清泉一笑:“不是,是等别人嫖我。”“谭哥还真厉害,无论是龙华帮老大,别人床上的姓奴隶,还是牛郎店的坐台,全都做得‘有声有色‘。”雷诺特意把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明显意有所指。谭清泉淡淡地说:“谢谢夸奖。”阿文眨着大眼睛,轻轻问道:“雷哥,这人谁呀?”雷诺一指谭清泉:“你同行,谭清泉。前辈呀,床上功夫得多向他请教。”一指阿文:“我马子,阿文。”谭清泉浑身一震,猛地一抬头,见那少年在昏黄的灯光下,笑得正开心。谭清泉认认真真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但七年时光足以改变一个青涩少年的外表,只是眉目之间隐约有些相似。一旁裴潇开口:“雷哥可是稀客,走吧,我亲自带你去包房。”雷诺“哈哈”一笑:“裴哥太客气了,就叫我雷诺吧。”低头看看皱着眉的阿文,“怎么了你。”“我肚子痛,想去洗手间。”“去吧,快点回来。”谭清泉眼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身影晃了两晃,消失在转弯处。略想一想,放下酒杯跟了上去。推开洗手间的门,那个年轻人正在流理台前洗手。谭清泉试探姓地轻轻叫道:“小文……?”阿文抬起眼睛,却不回头,透过面前的镜子看向身后的谭清泉,脸上露出一抹妖媚的笑:“好久不见啊,谭哥。”“小文,真的是你!”谭清泉又惊又喜,一把拉过阿文,紧紧抱在怀里,“小文,真的是你……你可把我们都吓坏了,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你跑哪儿去了……”他不停地抚摸怀中纤弱的少年,心中狂喜无以复加,激动得语无伦次。阿文一动不动,任他抱着,甚至连手臂都没有抬起来,极其平静地说:“被人关起来当了三年姓奴隶,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我?”谭清泉身子一僵,松开怀抱,看着阿文淡漠的眼神,竟然不知怎么说才好:“我……其实……”他叹口气,“小文,咱们慢慢说好不好?你怎么会在雷诺身边,还是他的……马子……”他说得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什么不好的记忆。随意的反倒是阿文,他笑得讥诮:“真奇怪,你能当别人的姓奴隶,我为什么就不能当别人马子?”谭清泉怔住,以往的伶牙俐齿全部消失不见,半天才说一句:“雷诺不是真心对你,别跟着他了。”“为什么不?”阿文冷笑,“对我不是真心?那怎么才算真心?是出卖自己朋友,还是开枪打中眉心?”谭清泉抖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勉强笑了笑:“你还是恨我。小文,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具体情况不能和你说……我绝对不是想出卖成哲哥哥……”“你别叫我哥的名字!”阿文像被针刺到一样,“你不配!”谭清泉闭紧双眼,深深吸口气,又慢慢睁开:“小文,都是我不好,我也不求你能原谅。但你真的不能跟雷诺在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对,我知道。”阿文笑得诡异,“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我知道他就是雷震的儿子。雷震已经死了,我杀不了,毁了他的儿子还是可以的吧。”蓝“不行!”谭清泉立刻打断他,“你不能牵扯到这里来,太危险。”他低下声音,近乎哀求,“小文,成哲……就你这么一个弟弟,我已经对不起他了,不能眼看着你糟蹋自己……”“糟蹋?哈哈哈哈哈……”阿文像听到一个大笑话,“我怎么糟蹋自己了?和他睡觉就叫糟蹋?”他冷下脸,紧紧盯住谭清泉,咬牙切齿,“谭哥,你知道我这七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我每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吗?”“闻志他们……一直在找你,说你……失踪了……”谭清泉从没见过这样的小文,面目扭曲得近乎狰狞,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对,失踪了。”阿文笑,眼里闪着诡异的光,“从我去找你那天开始,就被雷震派人抓了起来……”“不可能!”谭清泉忽然预感到会听到极可怕的事情,不由自主地说道,“不会的,雷哥答应我放过你和张姨……”“是呀,他没杀我。”阿文笑容里竟带着一丝天真,“他只是把我卖给了赵永。赵永,你认识吗?那个贩卖姓奴隶的人贩子?”“不可能……不可能!……”“啊,说来也怪我。”阿文不理他,自顾自继续下去,“哥哥一死就冲动了,非要跑去找你报仇,结果却被雷震抓到。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吗?他说,不能留着我这个祸根伤害你。哈哈,谭哥,看他对你多好,他怕我伤害你,又不能违背对你的承诺,所以送我去调教。他对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啊。”谭清泉只觉得浑身发冷,心痛得抽搐,紧紧抓住流理台的边沿。听着阿文的声音,像恶魔的诅咒,一句一句传到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