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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吗?你就能干出这事……你到底是不是人?”惜了了觉得她的话实在没道理,怎么能随便亲人,摸人?但看着她惨白的脸和喷火的眼,反驳的话全吞了回去,扭开脸,不再看她,抱着她的手,却是不松。他对自己的毒,最清楚不过,知道无忧此时会有多疼,看着她疼,完全没有当初所预料的快意。入夜后就一直坐立不安,神情恍惚,听下人说无忧今夜在宁墨这里过夜,不知不觉中走出‘听雨轩’,立在了‘墨隐’院外,隔着竹篱一直呆望着紧闭的木门,全然不知雪何时下大的,冰珠子打在头上、脸上也浑然不觉疼。等待着,同时又害怕着。另外还有一种,他不肯承认的感觉……对宁墨嫉妒着……不知道有没有后悔当初下毒,但心脏仿佛随着她的骨骼痛而痛。“这该死的毒,到底要发作多久?”无忧痛得心烦,恨不得把全身的骨头全扒出来,摔在眼前那张美人脸上。更因为毒发不能寻找宁墨气恼,使劲揪了了垂在胸前的长发。既然是一个月一次,照理时间不会太长,或许还能回头寻找宁墨。“两个时辰。”惜了了别着脸,声如蚊咬,更不敢看她,她虽然没多少力气,但将他的头发缠在指间,手臂的重量拉扯着他的头皮,也是极痛,不敢乱动。无忧瞪着惜了了的眼,越瞪越大,眼里几乎喷出火将他烧去。‘听雨轩’的小厮见惜了了抱了郡主回来,怔了怔,忙跑在前面开门。无忧当着下人的面,安静下来,毕竟这是她和了了之间的事,实在不想闹得人人皆知。惜了了退去小厮,关了房门,在香炉中放了把色泽沉黑的香料。见无忧痛得在床上乱滚,翻过身却定定的看着点燃的香炉,蹙了眉头,急奔过去,将她扶起,抹开她脸上沾满的乌发,犹豫着伸手去解她紧绞在身上的衣裳。“你要做什么?”无忧警惕的竭力滚开。“你的衣裳太紧,会更痛……脱去,会好一些。”惜了了红着脸,追上床,攥着她衣裳系带的手,微微的抖,小声道:“脱了,真的会舒服些。”“少猫哭耗子。”舒服?下毒的时候,怎么没想?无忧推开他,看着手掌,怔了怔,刚才碰到哪里,哪里越加的痛,正如了了所说,衣裳裹在身上,身体碰触到衣裳也疼得抽气,所以才难使上一点力气。动了动手指,微微的麻,再看向香炉,明白过来,香炉里的香起着令人麻痹的作用,行动间微微麻痹,反而不如方才微微一动便越加的疼痛。惜了了手中紧攥着的系带不肯放,抬头向她看去,依然是那张白玉兰般的清新面庞,眉眼间却失了他见惯的无赖,换上陌生的警戒和冷漠。突然间象一根尖刺直穿进他胸膛,刺入心脏,痛得倒抽了口冷气。以前唯恐她靠近自己,这时见她对自己如此排斥,竟感到害怕,害怕她从此将自己视为陌路。除了无忧,不曾与女人多接触,而她又不同于茶苑的茶客,不知怎么做,才能抹去她眉宇间的冷漠。花瓣般的唇一点点失去颜色,嗓声微微的抖,“你想要怎么样,才肯脱去这些衣裳?”“我想在你身上咬下几块rou,喝上几口血。”无忧被疼痛灼得心烦意燥,看着他楚楚可怜,到象是她欺负了他一般的模样,气真不知打哪儿出,“不行吧?不行就离我远些。”无忧捂着额头,如果现在有力气,她宁肯去撞墙。实在没精神理会了了,只想他有多远滚多远,能让她安静的忍过这两个时辰。一阵唏嗦声引起她的注意,抬眼起来,竟见惜了了那张美人脸涨红得鲜艳欲滴,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正想闭上眼,却见他跪坐起身,放开手中攥着的她的衣裳系带。垂下眼睑,他独家招牌的可爱鹅毛浓睫在烛光下轻轻颤抖。他的手竟伸向自己的衣袍,墨蓝的暗花长袍连着里面雪白中衣一同从肩膀上褪下,滑至肘间,露出雪脂般的圆润肩膀,乌黑的长发滑下,半掩了伸长雪白的颈项和凝雪般的胸脯,墨黑发丝中隐显着小小的粉红乳-晕。无忧一怔,在这剧痛之下,也有些失神,男人真能美到女子难及,如果男人见了他,从此不再喜欢女人,她也完全可以理解。只是迷糊着,不知他这时上演这出脱衣秀,是唱的哪出。怔忡中,他慢慢挨近,抬臂环过她的肩膀,脸贴着她的脸的将她抱住,诱人的肩窝轻贴着她的唇。细腻润滑的肌肤触感在无忧脸颊边化开,猛的回神,忙要伸手将他推开。他手臂瞬间收紧,如缠藤般缠着她,“你咬吧,想怎么咬,怎么咬。”烫得如同炙炭的面颊紧贴着她的耳鬓,后面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只要她以后还能出现在他身边。无忧一怔再怔,真怀疑惜了了是不是被鬼上身,转了性,用力一挣。他环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他怕一松手,便再没勇气抱住她,“不敢吗?怕我再下毒?”“不敢?”无忧疼得发晕,见他如此,反而有些不忍,被他一激,怒气连带之前的怨气,全翻了上来,当真张了嘴,在他细滑如凝脂的肩窝处狠狠咬下。剧痛从惜了了肩窝处传开,他身体只是一僵,便放松来,只是将她抱得更紧,慢慢闭上眼,只要她不再恼,就好……无忧尝到血的味道,不再深咬,也不松口,两滴泪自眼中滚泪,从面庞上滑下,滴在他肩膀上。身上仍然痛,在这瞬间,竟象变得可以忍受。二人一动不动,就这么相拥着的僵着。过了许久,无忧才慢慢松口,垂下眼,看着他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深一圈齿痕,鲜红的血珠慢慢渗出,异样的妖艳。她就这么看着,也不想动上一动,怒气慢慢散去。惜了了缓缓的放开缠在她身体上的手臂,回缩过来,轻轻的解着她衣袍钮扣,手握着她的襟,见她没有阻止,才尽可能轻的从她身上褪去。无忧见血珠隆起,大有要滑去之势,实在不愿血弄花那白皙得如同玉雕般的肌肤,凑唇上前,伸舌轻轻舔去齿痕上的血珠。他身体一震,雪白的肌肤,渐渐泛红。肩膀上的痛痛痒痒,让一颗心早乱了的了了,心跳更如擂鼓。不敢转头看她,僵着手,解去她中衣系带。无忧肩膀上一冷,才发现身上衣衫被他脱得,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