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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出去而阵阵sao痒,这时竟却又涨了起来,带着火辣辣的痛,往里抵进。骤然一惊,抓了他的胳膊,将他从胸前撑了起来,“你又要做什么?”他的手掌摩挲过她仍架在腰间的腿,一路往上,揉上她的纤腰,再滑到她臀下,微微用力捧住,将再次硬起来的粗壮往里送了送。激情后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再来一次。”无忧方才险些没痛死过去,感到他再次深入,吓得三魂没了二魂半,慌了神,推就着他,“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闷笑出声,将她抱紧,不再动弹,“逗你呢,睡吧。”她初经人事,哪经得起他多次的掠夺,不论他再怎么想要,也不敢对她再次索取。扯过衣袍,将她赤着的肌肤裹住,紧搂在怀中,亲吻了吻她的眼,又吻了吻她的唇,抱了她侧躺下去,手臂仍环着她,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不肯有一点放松。她被他紧箍在怀中,而身体被他塞得满满的,不时的感到他在她体内缩涨,蠕动,残留的痛楚中又麻麻痒痒,说不出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痒得受不了时,便动上一动,每次动弹都引来他的粗喘。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凑到她耳边道:“你不想再来一次,就乖乖睡觉。”无忧忙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再有丝毫动作。他在黑暗中感觉到她的柔顺,不由的一笑,将手臂穿到她头下,让她枕着,手掌垂下,轻抚她的光滑的后背。轻吁了口气,这样的日子,真好……她枕着他的肩膀,对他的亲昵丝毫反感不起来,反而有一种令她心安的熟悉感。虽然不会伸手去抱他,却也不再将他推开,等了一阵,果然不见他再有所动作。闭了眼想睡,感觉到他在她体内一点一点的慢慢退缩,所过之处如千百只蚂蚁爬过,痒得钻心,吡了吡牙,不自在的动了动,他便又抵了进来。sao痒过去,被埋满的饱涨感让她舒服的舒了口气。然没一会儿功夫,他又慢慢往外滑缩,那痒更是连息带利的卷来。她皱着眉头,身体往后退,想干脆退出来,偏被他按住,不得退,他仍是挤了回来。如此几次,她简直快疯掉,张口向他脖子上咬去。他蓦然翻身上来,将她压住,含了她的耳珠,闷笑出声,“睡不着,就再来一次。”无忧恨得咬牙,“你故意的,是吧?”他的声音哑了下去,“我真想。”伏低头向她的唇吻下,真想看看她此时的样子,可惜不能……这次,他没再强冲猛撞,只是与她紧紧相贴,慢慢厮磨,在她体内慢慢的蠕动。无忧疼痛还没完全退去,身体里面却升起一种微妙的触痒软麻,渐渐的变成不受她控制,又难以忍受的快感。她咬住他的肩膀,细碎的呻吟仍从喉间的渗出,她能忍受他的粗鲁,却忍受不了他的温柔,一声娇喘,“你真是该天杀的,不过是解个毒,偏要这么折磨人。”这声音令他愈发的亢奋硬烫,身下被她咬得又酸又痒,再难忍受,低喘一阵,不再忍,深入浅出的进出起来。“你当真是……不讲理。惹人起火,反倒怪人折磨人。”他一字一顿,每一顿的时候,便是深深冲入她体内的那一刹。无忧气苦,她几时有惹他?想驳,却被他顶得所有声音都碎在口中,化成破碎的呻吟,羞得满面火烧火灼,忙咬了唇,将那些羞人的声音咽回去,然不管她怎么忍,那些声音仍从喉间的溢出,反较先前更加媚惑诱人。他不再说话,只是紧握着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欲望深深送进她体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粗喘声搅碎了水声。月光带着水波慢慢转移,将二人交合的身影映在石壁上,他一次次的挺进,掀起她娇小柔弱的身体,堪堪羞人的搅动着石室中热意腾腾的情欲。无忧一会儿水里,一会儿火里滚荡,体内快意一波接一波令她不住的痉挛,浑身都在轻颤,将她整个人都拆得散去。也不知他到底折腾了多久,直到他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将她抱紧,如筛豆般颤抖,将她最后一次抛上迷乱的云端。又感到他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她,隐约唤着她什么,没等她听清楚,已经阖上重得快撑不开的眼皮,不久便沉沉睡去。能在一个陌生人的怀中如此安稳的睡去,她事后想起,都觉得不可思议。一觉醒来,脸贴在一个赤着的温热胸脯上,腿间的火辣辣的痛,腿仍压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毛发不时的轻触对方的身体,引来丝丝痒意。这睡相……实在不雅……无忧的脸腾腾的烧了起来,忙将腿从他身上挪下来,却牵动身体,无处不痛,倒抽了口冷气。回想起之前他是怎么的在她身上纵横索取,纳闷的皱了眉头。头顶传来他初醒,仍带着nongnong睡意的声音,“醒了?”“嗯。”无忧摸了摸脸,热烫一片,感觉到他手臂又向她缠来,忙往旁边一滚,躲了开去。玉棺毕竟没有多宽,这一滚,便滚到了边沿,好在他及时将她捞了回来,才没一头栽下去。“还痛吗?”他向她腿间的摸去。无忧大窘,打开他的手,缩了开去,溜下棺去寻衣裳,脚一着地,痛得一咧嘴,“下辈子你做女人试试,就知道痛不痛。”他一声轻笑,翻身坐起,“今天就不要到处走动,我会叫人送吃的来。”望了望门口方向,室中黑灯瞎火,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下次rourou一章搞定,不写这么多,大家也不用痛苦了。228不同于不凡无忧等鬼面离去,觉得疼得厉害,然鬼面不在,不知为何,竟不敢一个人爬上玉棺,便倦到他坐过的石椅上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被饿得醒来,也不见有人送吃的来,小声抱怨,“说什么会叫人送吃的来,这半天鬼影子都不见一个,哪有这般待客的,简直是要饿死人。”梳洗妥当,照着鬼面传授的方法开了石门,已是黄昏。在黑暗中时间太长,残阳光晕透过树林,向她晃来,竟有些头昏,加上腿发软,往后一退,跌靠在身后石碑上。一个捧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