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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怎么也驱不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来,痛苦中,却又是极致的欢悦,再忍不了,呻-吟出声。然就在她将到达极致时,身下突然一空,她整个心都象被掏空般失落,正不知如何是好。腿间被一个yingying的guntang之物抵住,又热又烫,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是满满的一手,惊得呼吸一紧,正想撒手退开,那物却在她掌心中涨跳着,更紧的抵了上来。耳边传来他低柔的声音,“无忧,看着我。”无忧吞咽了下,忍着体内欲求不能的欲望,向他看去。他脸上没有任何笑意,那眼仍让人感到习惯性清冷,但清冷后的nongnong爱意,却直烙进她心底深处。“无忧,无论以后世事如何变幻,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我的心都会与你一起。”生生世世……无忧半眯着眼,阳光下的他,肌肤瓷白,容颜如画,真的很美,而他的心,却更美。她拈起飘落在他肩膀上的一片落叶,叶尖从他肩膀上划下,直划到他的胸脯,她要他的心和他的人永远和她在一起。“你敢抛下我,我做鬼也会去寻你。”他眸子黯了下去,俯下身,吻上她的唇。无忧恍忽间,臀被牢牢捧住,他窄腰下沉,压开她的腿,缓慢而沉稳地撑开她的身体。直到完全进入她,才松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液。仍带着三分羞涩的无忧,卧在他玄色的衣袍上,白皙的肌肤柔腻似水,身子却如雪堆出来般,晶莹粉嫩,煞是诱人。微微一笑,满足地慢慢阖上眼,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久到以为再也不能有。风云乍变,如今她在他身下,心里装的满满的是他一人,唤的是他的名字。不管以后如此,他已心无怨念。无忧空虚的身体被完完全全的塞满,隐痛中胖随着**快意,迅速传开。她轻吁了一声,半阖着眼,从迷离眼婆中看向身前的男子。日光移动,一点光晕在他柔白肤光上来回流淌,俊美的面庞上罩着一层淡淡金光。她胸口是满满实实的暖,唇边露出笑意。虽然脑中空空,但有他陪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怕,还有什么不满足。他缓缓睁眼,四目相对,再分不开,天地间,只有他二人,身心相连,再无他人。半晌,宁墨俯下身,一点点亲吻着她,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眼,再往下,划过她精致的锁骨,肩膀,最后含了她胸前娇蕾,弓了身子,身下慢慢律-动。无忧舒服轻咛了一声,在他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和爱怜。她沉侵在他的浓情之中,再不能自拨,小手紧攥住他结实的手臂,向上弓着身,尽自己所能的迎合着他,将自己更多的给予他。林中,男子粗促的喘息和女子破碎的呻吟抵死交-缠,久久不息。就连鸟儿也羞涩得不鸣一声,只有柔暖的轻风阵阵拂过,卷着落叶,不时的从男人硕实美好的背线上抚过,留连片刻,方不舍得飘远。抵死缠绵,销魂蚀骨,汗湿了鬓发,粘在面庞上,两具交缠的身体,汗液交融,已分不清谁的。竹影摇曳中,她纤柔的身体,被他一次一次重重的撞击,如同风中的弱花,不住乱颤,乳波在阳光下乱晃。林中没了往日的清冷,热浪涛天,只差点没将这片林子翻了过来。直到两人同登极乐,宁墨的双手仍死死抓住她结实而绵软的臀,十指陷入两瓣臀rou,留连不舍。无忧紧抱着他后背,只恨不得将他整人纳入自己体内,再不分开。良久,宁墨收紧的臀才慢慢放松,缓缓睁开阖着的眼,看着神智慢慢回游的无忧,抬手拭去她面颊的上汗水,微微一笑,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才软压上她。他放松的身体极重,沉甸甸地压在无忧身上,无忧紧搂着他的后背,离迷的眼中,尽是笑意,心里是醒来后未能有的充实。rourou送上!!!哈哈哈哈~~~~~~第一卷408再累死才好!林中静了下来,过了许久,无忧枕着宁墨的手臂,贴在他汗渍涔涔的胸脯上,昏昏欲睡中,问道宁墨,你会娶我吗?”宁墨收紧手臂,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细碎地亲吻着她的面颊,“我在很久以前,便是你的夫君。”无忧指尖一点点抚过他的眉眼,他长得真好看,就算她也不记得了,也相信,他是世间最好看男人,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凑上前去咬他的唇,“很久,是多久以前?”他长透了口气,垂着眼,凝看着她的眼,无忧的手指,划过他唇,他眼里的冰雪融得无影无踪,“几万年以前。”几万年,方能有如今的幸福。无忧怔了一下,手指停在他唇边,沉下脸,“谁能活几万年,说来说去,是不愿娶我。”宁墨抬手,将她的小手握住,“那我们再成一次亲。”无忧这才又笑了出来。前头传来一阵嘲杂喧闹,无忧微微愕然,看向宁墨,“出了什么事吗?”。宁墨微微蹙眉,翻身坐起,穿上中衣中裤。无忧见他如此,也忙去寻自己的衣裳。不想,方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耗尽了她所有体力,刚刚起身,脚下一软,跌倒下去。宁墨将他接住,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了,打横抱起,就穿着雪白的里衣,大步向林外走去。迎面见平儿匆匆赶来,“,绿鄂姑娘的病突然发作,而且从来没这么厉害过。”“知道了。”宁墨淡淡应了,抱着无忧向前走去。无忧被他的衣袍裹着就这么抱出,而且里面又无寸缕,本是羞涩,但听到绿鄂这个名字,心里却不知为何,莫名的一痛,看向宁墨,“绿鄂是谁?”“我奶娘的女儿。”宁墨神色温柔,“我送你回房,让云娘服侍你沐浴。如果你不喜欢云娘服侍,先休息一阵会儿,等我一阵,也可以。”无忧脸上一红,偷看了在一边发怔的平儿一眼,“不……不用了,叫人备水,我自己洗就好。”宁墨方才已经把过她的脉,知道她现在无力,是方才做自己没了节制,向她过度索要所致。她平素是常训练的人,休息一阵便能恢复一些体力,泡个热水澡,不会有任何问题,点头答应。平儿望着自家公子,有些发愣,第一次知道公子也可以不是冰冰冷冷的模样。院外树下,凤止眼定定地望着被宁墨抱在怀中的无忧。她额边黑发,被汗水湿透,面色潮红,宽大的衣袍难掩她妙曼的曲线,衣领处能见青淤的吻痕,有风拂开袍角,隐约露出里面未着一物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