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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予墨不听他这话,下令道:“下来,你再不下来我今晚不让你睡好觉了。”

上爻咬着嘴唇,样子委屈极了,他还单薄的身体仍是少年的青涩模样,肤色非常白净,脸上就像是层白纸,剔透玲珑,微风吹起他微长的头发,柔柔软软,靖华向他伸手,温柔的笑道:“别怕,我扶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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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病倒

予墨瞧靖华一眼,拍下他的手,厉声道:“这话怎么也不该你说,少拿你那套对我弟弟,转过去,看什么看。”

靖华看予墨如此护犊,半真半假的笑道:“上爻弟弟生的如此漂亮,我天生就是喜欢漂亮人,何况他是你弟弟,我这是以礼相待,予墨,你这模样该不会是怕我拐走了你弟弟吧?”

“就你?哼,我弟弟聪明着呢,瞧不上。”予墨冷哼道,突然觉得当着小孩的面说什么男女情爱,还让他被个男子调戏,予墨复又瞪了靖华一眼,低吼道:“你别接下句了,教坏了我弟弟,我弄死你。”

靖华何时听予墨如此逞凶过,面带笑意的转身,笑道:“非礼勿视,我不看了,上爻,你下来吧。”

予墨朝他伸手,放软了声音道:“把手给我,别太使劲,小心弄翻了船。”

上爻把手递给予墨,慢慢的挨上船,可是待他刚要上去,船猛的一荡,上爻吓得险些掉下水,靖华一直默默的看他上船,见到此景,连忙伸手揽住上爻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一抱,上爻惊慌失措里也没提防,顺势就撞到了靖华的怀里,清风吹过,靖华低下头看上爻苍白的面色,关心道:“没事了,就是船恍了下。”

而他说话时侧脸挨近了上爻的脸,唇无意间擦到了上爻,而后他淡定自若的松开手,予墨连忙把上爻扯到自己旁边坐下,揪了靖华一眼,意思是让他的咸猪手别再碰上爻。而上爻摸摸被他轻吻的侧脸,手心发热的坐着,他低下头,予墨甩给他一个桨,道:“划吧。”

上爻老实的接过来,把桨拿过来左右划动,毫无章法,还把水弄的到处都是,予墨气他不过,连忙喊道:“行了,你别划了,你看看靖华怎么划的。”

“哦”上爻乖乖的应道,他抬头看靖华划桨的样子,立马就模仿着和他一致,船因为他们二人的共同协力,很快到了湖心,靖华夸道:“上爻弟弟好聪明,这么快就会了。”

上爻憋着气,不回他的话,予墨一把邀过上爻的肩,得意的笑道:“早说过我弟弟聪明,又不是什么难事,对吧,上爻。”

上爻一时也不好意思说是,就默不作声。予墨用脚踢了一下靖华的小腿,打趣道:“你怎么每天都闲的发慌,不做正经事,你爹娘都不骂你?”

靖华放下桨,撑着下巴,慵懒的靠着,享受春风拂面的舒适,沉声道:“自然是要骂的,不过我是忙里偷闲来看你。”

“那就别累着自己,少来。”予墨毫不留情的说道:“你倒也是聪明,也知道从班主那里下手,不过靖华,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接受你,门都没有。”

“我可没有威逼利诱你啊,予墨,我是君子不强求人,我向来喜欢两情相悦,强迫人的事我不做。”靖华低笑着,予墨嗤笑,“像你这样风流薄情的人,今天在这人床上,明天在那人床上,两情相悦?狗屁,你先把你下面那事物管好再说。”

予墨气到心头也不怕把话说的难听,上爻听在心里却是如同一声闷击,着实的让他心口发痛,靖华风流,世人皆知,可他却低贱的送上门去,还得是靖华在大哥那里受了闷气才有些许甜头,他与靖华的j□j丝毫见不得光,就和他唱戏一样。

靖华听予墨这样想他,不由得摇头,道:“予墨,你当真以为我是放浪形骸的人,你啊,错了。”

至于哪里错了,靖华却不再多说,总归的他喜爱流连花丛的名头是闻名阜城了,信的人解释再多也无用。

予墨听他的话也不放在心上,一笑而过。这话题本就是他们三人的心头刺,沉默片刻后予墨也不提了,到最后三人在湖里闲荡了一圈上岸,上爻靠岸后步伐虚浮,没走几步就吐的昏天暗地,予墨连忙架着他回戏班,靖华要跟上,却被予墨拒绝。

上爻回戏班后,班主看他可怜兮兮的,“好心”为他刮痧,说是找大夫也是乱开方,不如刮痧好。

予墨知道他是舍不得花钱,自己就要冲出去请大夫,上爻却拉住了他,说道自己好了许多,想回房休息,予墨骂他作贱自己,上爻笑道他那点钱来的不容易,是将来的保命的,说罢上爻不理会予墨生气就自己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屋里后,就把门给关紧,自己趴在夜香桶边吐的恨不得晕过去,上爻也不知自己是吃坏了东西,还是昨夜里凉了肚子,这心口憋闷的难受感,让他浑身无力,他半爬着回到床上,匍匐在被子里,指望着睡一觉能好。

外面日头大,上爻的屋里窗户半开,后院里的桃花开的艳丽非凡,他迷迷糊糊的看着桃花正春风,半响后,把脸埋入枕头里,这里还残留着靖华在这里过夜时的味道,他深嗅了一下,仿佛是自己被他紧拥在怀里,上爻心里默念着靖华,便渐渐的睡了过去。

上爻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他睁开眼,看屋里漆黑一片,自己的头晕晕沉沉,他微微动了一下,身后有人牢牢的抱着他,问道:“肚子还痛不痛?”

上爻诧异的回头,太过漆黑,他看不见靖华,却能感受到靖华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脸上,上爻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要不是放不下你来看看,你恐怕就得死在这屋里,烂了都没人知道。”靖华半是懊恼半是心疼的说道:“病了还不去看大夫吃药,光是刮痧,把你的皮刮一层下来也不顶用!”

上爻低下头,闷声道:“看大夫太贵了,况且我年轻,睡一觉就好了。”

靖华听他这样说,将他拥入怀里,亲吻他的额头,亲密的说道:“我已经找大夫来看过,给你开了几味药,刚才喂你吃过了,还有几副你得按着时辰吃,别忘了。”

上爻没想到靖华能如此关心自己,伸手揽住他的腰,他也不提靖华今日在湖里对予墨表钟情的话,他就是个贼,慢慢的偷窃着靖华的好,一分一毫他都要,他用此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