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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石天轩咕哝了一句,表示自己还在听着。“跟你不一样,你娘并没有离世,而是……”君修言下意识的就‘剧透’了,他的语气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娘会回到你身边的。”石天轩不置可否的哼唧了一声,接口问道:“然后呢?”“雕像旁开着很漂亮的细小野花,是白色的,周围很安静,比我们现在都要安静得多,我当时站在那里,耳边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声音,然后我就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个子很矮,只到我腰的地方。”“我听见那个我开口说‘父亲,这些花很漂亮,我希望可以……’”“那个‘我’并没有说完,然后父亲就让他的护卫把花全部扯了下来,觉得我办事太过优柔寡断,然后用他的手杖揍了那个‘我’一顿。”君修言弯了弯嘴角,又回味了一遍当时的情景。回答他的那个态度冷硬,理智到极限的话,直到后来,他在工作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变成那样。不得不说,很有效率。听到君修言不自觉的笑出声音,石天轩闷声回了他一句:“看到自己被揍也这么高兴,这是什么心态。”“当时那些碎白的花被从细弱的藤条上扯了下来,只剩下破碎了一地的叶子,朝外散发着植物汁液特有的味道,那味道就像是刚被割草机修整过的草坪一样,就飘散在母亲的墓碑前。”“其实我没说完,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希望可以每天来给它们浇水,让它们一直陪着母亲。浇这些野花并不会花很长时间,他安排的课业我完全可以提前完成。”君修言仿佛能看到当时还够不到墓碑上白石雕像的自己,是如何看着那人消失,最终也还是默默的跟了上去。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出来。说出来又能如何?对于父亲来说,给花浇水是女人才会做的事情。果然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于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就永远也不用开口说出来。父亲的启蒙,他记得很清楚,现在也是。-喜欢和爱的区别,就在于面对一朵花时,是会摘下赏玩,还是浇灌它,希望它得以长存。有一个声音这么告诉他,他觉得声音说的有道理,似乎觉得自己以前所说所做并不全对。“阿轩,你对我,是喜欢,还是爱?”君修言的眼睛此时不能视物,他摸着地面,调整了一下坐姿,从打坐的状态变成靠着背后洞壁的模样,有些疑惑又有些局促的开口问道。“——算了,你还是别说出来的好。”他突然有些不想知道答案,也许石天轩的答案只会让他更加分不清楚。情商不够的人,就不该去做多余的事情,找到所谓的答案。没有意义。一如他第一次明确的问他父亲喜欢和爱的区别时,那个鬓角斑白眼神凌厉的老人只是高高在上的开口对他说:“你是喜欢上哪个人了嘛?玩玩可以,上床我也不会管,只不过不是什么人都能往家里带的,感情这种东西,就是玩玩儿,别把自己搭进去,我这张老脸还不想太早就丢出去让人笑话。”-无论是喜欢还是爱,最后的结果都是丢人。就像是刀耿给过他的那背后一枪。不如不碰。可是,真的不能碰么?“阿轩,你睡着了?”君修言的眼睛即使睁着现在也是看不见的,他歪着脑袋问了一句,没有听到回答,轻声说了句‘也好’,就也安静下来,思路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意识在下一刻凝聚,却是因为胯处的要害突然被握住,随即便从那里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石天轩跨在他小腿上,伏低了身体,低头舔了几下那物,然后张口整个含了进去。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AEA慕】大人扔的一颗地雷~~鞠躬~~下一章不说大家都看出来是什么内容了,作者君蓄谋已久,望天☆、第一四一章机会石天轩跨在他小腿上,伏低了身体,低头舔了几下那物,然后张口整个儿含了进去。君修言的欲.望还未抬头,对于石天轩来说却已经足够狰狞。他努力地张开嘴将那巨.物纳进口腔,却发现自己的舌头没办法动了,只能心一横把头往前挺了挺,强硬的让自己的口腔包裹着那东西往喉管更深处没入进去。感受着柔嫩的喉咙内壁包裹着的那根巨大粗粝的形状,石天轩微红的鼻头皱了皱,努力的动了动下颌吞咽了几口。狰狞的巨.物将本就狭小的口腔撑开,他感觉自己几乎窒息了一般,鼻子和嘴齐齐的从外往肺里吸着气,才稍微感觉好了点。晶莹的液体沿着被撑开的嘴角溢了出去,低落在君修言的胯.上,而石天轩有些干燥的唇则挨上了带着君的味道的两颗rou.囊。双唇接触到的地方让石天轩有些贪婪的碰触厮磨着。仿佛摸索出了些门道,口中那条柔软的舌头也开始移动起来,试探着舔舐着在口腔中跳动着散发着热量的巨.物。他说不出话,只是震荡着声带不断的低吟出声,随之而来的是席卷而来的深深地满足感。还没有恢复彻底的双腿有些支撑不住,石天轩索性将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他撑在君修言身侧的两条胳膊上,脑袋一上一下的埋在对方胯.间动着。感受着口中的巨.物渐渐觉醒的更大,一丝丝的麻意快感顺着石天轩的下.体升腾起来,使他全身的神经都兴奋的想要叫出声来。于是,低吟声变得高亢起来,口腔中的唾液也分泌的愈发汹涌,将两人连接的部分晕开一片黏黏的湿意。“阿轩……你……”君修言完全被石天轩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僵住,他目不能视,感官也因此更加敏锐,耳边听着石天轩呜呜咽咽的喘.息,又感觉到自己那处深入进一片柔软火热的地方,说自己没有反应那是骗人的。察觉到口中那处被他仔细含着的欲.望已经昂扬,而嘴巴再也挤不进来一丝空气,石天轩憋红着脸将口中已经润滑的湿漉漉的凶.器松开,抬头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狠狠咳嗽着,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似的力度,显然之前是憋得不轻。“君……哈……你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说服我静下心的机会!!”石天轩伸出一只手摩挲着君修言有些茫然晃神的脸,并在对方空洞着的眼眸边停了手,在眼角附近的肌肤上长久的停留着。君修言不知道石天轩想要做什么,不过搭在脸上的那只手因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