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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概还有一更,十二点吧。...,,第4章第4章叶子辛是第一次睡在许扶斯的床上。他的双手拉着被子,怎么睡都睡不着,一想着这是夫子的床,被夫子躺过,他的身体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形容不出,却让他的骨头软成了水,动弹不得。在叶子辛心里,夫子是神一样的存在,夫子好像什么都会,这个世界上仿佛没有什么能难倒他的东西,夫子让人觉得神秘又不可捉摸,宛如包揽浩瀚星空的夜。而他只是这浩瀚星空里的一颗明星,虽亮,却微不足道。叶子辛忍不住,又轻轻吸了一口被子。好像……夫子就在自己的身边,睡在自己的身旁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叶子辛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的梦里,他梦见夫子给他授课。一如往常。唯独不同的是,窗外的蝉叫得很厉害,空气里的温度闷热。夫子已经离开去喝水了,他坐在椅子上,翻开书来看,他听见脚步声,是夫子在靠近,他正打算说什么,夫子忽然弯下身来,从他的身后伸出双手,抱住了他,夫子发簪勾住的头发散落在他的肩膀上,和他的头发缠在一起,“子辛……”夫子轻声喊着他的名字,带着暧昧的,蛊惑的。仿佛话本里勾魂夺魄的妖精。他的身体不受自己cao控,又或者那是他心里一直所想的。他看见自己神情挣扎,夫子纤细的指伸到他的面前,仿佛入了魔一样,他顺从的握住了夫子的双手,低下头亲吻夫子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虔诚得就像敬畏神明,最后带着疯狂的贪婪,急促中微微喘息。脊椎骨那里传来一阵酥麻,巨大的快感与兴奋席卷着神经,“夫子……夫子……”他低低喃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碰夫子腰间的衣带。正当他的手指要勾下之时。“嘿!叶子辛!”耳边忽然一道惊雷,惊得蝉不叫了,阳光也暗了下来,书和桌子一同消失,夫子也慢慢消失。绮丽的梦境如潮水般褪去,叶子辛睁开眼,看见的是床头李笑笑眯眯的双眼,“夫子让我来叫你,怕你睡过头了。”少年眼睛满是好奇,询问道:“叶子辛你刚才梦到啥了?一直叫夫子,我在旁边数,你叫了十二遍了……”叶子辛没有什么表情的凝视李笑,李笑最后干巴巴笑了下,退后几步,“两年同窗了,别这么冷漠嘛,我不问就是了,不问就是了。”这种表情看他,怪可怕的。叶子辛面无表情起身,坐在床上整理了下衣襟,“没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缓慢道:“不过是梦见自己做错了事,被罚念夫子一千遍。”李笑说:“按照夫子的脾性,倒也还真有可能罚这种事。”叶子辛不置可否,他穿上鞋洗了手,又回来把被子整理好,临走之前,手指留恋的磨蹭了一会儿,方才和李笑离开。李笑在他旁边说:“你是不知道,夫子那个站军姿,我腿可酸了,入学就搞了那啥子半月的体训,没想到结束两年多了也逃不开这个阴影。”叶子辛神色冷淡,一句话也不说。回到学室,刚好开始上课。李笑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心不甘情不愿的摸出书,一边拿一边唉声叹气,许扶斯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还想出去继续站?”李笑立刻坐直身体,露出谄媚的笑容。人生艰难,夫子好狠,嘤。一天的课程结束,许扶斯放他们回家,等最后一名学生也离开了,他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卧房躺一会儿。不想家仆递上来了一封信,许扶斯拆开,眉头挑了挑。信是南江书院送来的,说是过几天要举办一个书院论坛会,大意就是各书院的夫子带上自己的得意门生,前去交流交流,沟通沟通,比试比试。里面还特意提及了叶子辛。许扶斯翘了下唇角。“倒是有趣。”以往这种请帖,送不到他这里来,这还是第一次,看来和那位在南江书院就读的偷龙换凤的叶家公子脱不了干系。他将请帖收了,写了封回信,让家仆送回去。南江书院的院长接到许扶斯的回信,以为许扶斯明白了自己的书中之意,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叫来叶闻,对叶闻温声道:“学院论坛会上,叶子辛必会出席,你与他比试,想是轻松取胜,这几日的时间好好准备,记住,目光放长远一些,你的对手不是青山书院的叶子辛,而是少京书院的陶遂,只有胜了陶遂,你才能越发稳固你现在的身份。”叶闻犹豫了一会儿,“他才是叶家的嫡子,我怎能在学院论坛会上欺压他,院长,这样会不会太……”院长打断了他的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若是抱着这样的念头,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迟早会被他夺走,难不成你想去过贫穷贱民的生活?”叶闻眼睛闪烁了下,低声道:“学生虽不愿意,但若是真要如此,也只能顺应天命了,况且,那本该就是我的生活。”院长怒其不争的看他,“无知!愚蠢!你顺应命去做没有前途的贱民,怎么也不想想我女儿,她能跟着你过那样的生活?!”叶闻不说话了,良久,他像是下了艰难的决定,拱起双手,轻声道:“多谢院长,学生必定铭记在心。”院长这才露出欣慰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宛儿倾心于你,我帮助你,也只是为了宛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叶闻,不要让我失望。”宛儿对叶闻痴心不改,他这个做父亲的,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没有前途的男人,所以他只能帮叶闻稳固在叶家的地位,为叶闻铺平前路。“学生对宛儿的心,天地可鉴,能得宛儿倾慕,是学生三生有幸。”叶闻脸颊微红的回了他。院长颔首,很是满意叶闻的表现,又与叶闻说了几句话安抚叶闻的愧疚之心后,方才让叶闻离开。离开书房的叶闻余光扫过墙角,那里露出一块白色的裙裾,他佯装没有发现,平静走出了南江书院,等走出南江书院后,方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