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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的一张脸彻底皱成苦瓜,他哪里不知道,大概就他和于瘾微博底下meimei最多,都怪于瘾,而且这里面起码有一半的meimei是于瘾引给他的。“美国签证没下来。”文安又说。“我就知道面签会被拒!”简灼一蹭地坐起来,“那个签证官比齐弈柯还他妈凶,你们让我准备的答案全给他吓没了。然后我就只好他问什么我答什么……用的我那‘imfine’级别的英语。一副‘你是不是要久住我们美利坚’的样子,看得我都来气。”文安叹了口气,说:“我还要联系那边的工作人员处理后续。”简灼扬了扬眉,他原本也觉得自己一个初来乍到的人作品没几首也不能跟着SW的厂牌大音乐节世界各地到处跑:“但其实那边的人也不怎么认识我,我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会让NANCI得多准备一首歌。”文安抱肘说。简灼无奈地做了个鬼脸,又听见文安说,“这两周真的可以好好放个假了,不过也要想一想后面专辑的事情。你先初步定一定主题,曲目的大概内容,然后之后和我讲一下,看哪边的方案更好。”简灼有点茫然:“……我的mixtape,主题难道不是该我自己来定?”“公司这边有压了合适曲目,只是看你会不会有什么更好的方案。”文安说得很自如,“我们是一个团队。”简灼轻轻皱起了眉头,“我见不到人的团队?”“大家都很忙。”文安轻描淡写地开口,“八月中旬前你的专辑必须出来。没有灵感也没有关系,公司会帮你的。”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你上次发的EP,S!CK制作的那首成绩更好你有没有想过原因?你跟他关系这么好,可以找他了解一下怎么做出当下的人更愿意听的歌,你喜欢的boombap是不是会限制传播度?还有下次发布以前打声招呼,你已经签了公司了。”“那干脆回去就发你们那些歌的demo明天我就录,三天后我们就发,不好吗?你们到底是想要什么,总归我拿着工资就该按着头照你们说的办。”简灼的声音变得有些重,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文安走了一步。“我不是这个意思。”文安闭了闭眼,做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你的作品当然应该你自己掌舵,我们只是想要把它变得完美,不要钻牛角尖。”看见那样的表情,简灼会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过于极端,他也一直努力有让自己学习变得好相处,却没想到自己还是经常做不好。何况这件事跟文安关系也不大,总归是公司策划的关系,别人只是按职责通知而已,而且看文安的态度,SW也并不是一个不好说话的公司。“对不起,小文哥。”他半晌开口说,“我说得太过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们都摊开好好沟通。”文安朝他笑了一下,又半是玩笑地开口说没关系,你比当年的欧升好相处多了。“我想现在的齐弈柯应该比AU爷还难相处。”简灼说。文安看了看时间,“等会儿有什么安排吗?你自己走还是我们叫车送你?”简灼摇了摇头,说不用管他。他只是想记下今天,他做到了原来在昏暗的出租房里期望过的一切,还在一直以来都超级酷的他哥面前成功耍了一次酷。于是简灼扣着棒球帽一路从后门逃到周恕琛车上的时候,就准备伸手在导航输入老冯工作室的地址,可刚刚坐上了车就被一只手拽过了脖子上挂着的银链,带的他整个人也朝驾驶座栽去,一下就跌进了周恕琛的怀里。“小朋友,今天耍酷耍过瘾了?”简灼刚刚抬起头就撞见周恕琛望向他的眼神,看得他半边身子都软掉了,他微微偏开眼神,挑衅地说:“过瘾过瘾,2fmingganggang。”他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撑着周恕琛的肩头直起身子来,拽起了周恕琛的衣领,又不满地努了努嘴:“不,不,一点也不过瘾。本来我还以为能看见你感动地掉眼泪双手捧心大喊‘简灼我爱你’的样子呢!”“梦里什么都有。”周恕琛用着平静的口吻说。简灼真的有点受打击了,他皱了皱眉毛:“……周恕琛你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又彻底钻起牛角尖来,简灼轻轻松开了拽着周恕琛衣领的手:“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的……”他又仰起脸来扯出一个笑,看起来好像真的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下次我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其他表白方法!”周恕琛伸出左手捧出简灼的脸侧,抱歉似的轻轻摩挲着:“没有……我只是……”眼前人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地红了起来,简灼看见那漂亮的粉甚至染上了周恕琛的眼梢,连带着眉尾那颗痣都变得柔软了起来。周恕琛垂眼望向简灼,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眉心,这个吻是热的,沁着地壳下暗流的岩浆:“……我又怎么会不喜欢。你知道你在台上有多漂亮吗,闪烁又自由,我听见旁边的人都在说爱你,而这样的你眼里却都只是我、也只在对我说爱。我快疯了,我刚刚特别、特别想冲上台去抱抱你。”像是怕真心传递不到,周恕琛又去寻到简灼的手,缱绻地扣上,表情是意外的柔软,又有一些处于下风的讨饶意味,又在他唇前两厘米的地方低低开口说:“小灼,我爱你。”简灼的身体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他通红着脸挣开两只戴着繁复银戒的手遮住了周恕琛的脸,他怕再多看一眼自己会流鼻血了。他仓皇地往后仰,还碰响了喇叭,又做贼心虚地爬回了副驾驶,“快走快走。”周恕琛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垂眼去看他输的位置:“去文身?”简灼转头看他:“你会不喜欢吗?”“你的身体你做主,你的决定我都喜欢。”周恕琛轻轻笑了一下。简灼咬了咬后槽牙,又把一整颗通红地脑袋埋进了自己的大腿,嘟嘟囔囔地似乎在抱怨着什么。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头对周恕琛说:“等会你把我扔那儿就是了,弄完了我就回家。”周恕琛也不好再多调戏小孩了,于是点头顺从他的意见。简灼终于意识到,他每次去到老冯工作室,老冯都没有空闲过!老冯收了收工具,正准备给一个女孩勾脏辫,抬头对他说“明明就是你自己每次来不提前打招呼”。简灼切了一声,说他做的东西基本都那么简单,当场来当场就能设计出图就文了。又噎老冯说,天天就做你的脏辫吧,明年一哥的位置就被钟辞给顶了。钟辞坐在他旁边好像笑了一下,眼睛弯起来是黑黑的一道。简灼扭头问了一句:“你今天又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