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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答话。丁夏恍然:“好呀,殿下学坏了,都知道骗人了。”殷永瑜轻浅一笑,岔开话题:“它们长得就不像,你看不出来么?”丁夏凑近了些,身子靠去他腿上,仔细去看盒子里的食纹。肥虫子被殷永瑜揉得很舒服,脑袋左右微晃。丁夏看了半响,终是放弃道:“看不出来。这只就是肥一点,长得不都一个样么?”殷永瑜手指一个拨弄,将那虫子翻了个身,露出了它的肚皮,继续给它按摩:“这只是哥哥,叫做绿豆。”丁夏笑出声来:“它还有名字啊?”她见殷永瑜看她,连忙敛了笑容:“嗯,那,上次那只呢?”殷永瑜声音小了些:“上次那只是meimei,叫做绿衣。”丁夏忍住不笑:“为啥不叫黄豆?黄豆绿豆,正好一家人呀。”殷永瑜抬眼看她:“尽胡闹,女孩子家,怎么能叫那种名字。”丁夏眨眨眼:“殿下,你在神医谷里,有时没事做了,是不是会和绿豆绿衣聊天?”殷永瑜又暼了她一眼:“不止是神医谷,我现在还会和它们说话。”丁夏终是忍不住,扑在殷永瑜腿上哈哈大笑。殷永瑜又将肥虫子翻了个身,一声轻哼:“笑吧,笑吧。我师妹师弟都养了食纹,可就我这两只活了下来,定是有原因的。”丁夏连连点头以示赞同。她看着食纹绿豆似的小眼睛,倒觉得“绿豆”这名字倒是挺形象:“唔,其实,自从知道它可以解了我的丝兰后,我越看越觉得它可爱。”殷永瑜显然对这话很受用。他伸出手指,挠了挠绿豆的脖子,那肥虫子便极其缓慢地爬上了他的手指。又将食纹放去丁夏锁骨处,肥虫子便开始小口小口亲.咬丁夏的肌.肤。丁夏感觉体内那丝兰开始sao.动,不过一会,便从她的体内冒出了头,被绿豆咬了个正着。绿豆进食很慢。殷永瑜没有像上次那样一直托着它,而是用另一根手指捅了捅它的肥屁.股,绿豆便一边吃着,一边爬着挂去了丁夏身上。殷永瑜收回手,将丁夏抱起搁在腿上,搂住她:“你上次说的话,现下还作数么?”丁夏正扭头看趴在自己锁骨上的肥虫子,听言转头看向殷永瑜:“什么话?”殷永瑜缓缓复述:“我选择的路,你可以陪我走下去。”丁夏微怔,片刻反应过来:“……自然。”她的声音轻柔:“我会效忠于你,听你命行事,陪你一路走下去。只求你得偿所愿后,许我一道旨意。”殷永瑜嘴角微翘。女子精巧莹润的耳垂就在他嘴边,殷永瑜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含住吸.吮。然后他意犹未尽离开:“说罢,什么旨意?”丁夏找着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低低道:“我想求你登基后,废除营妓制度。”殷永瑜不料她会提出这个请求,微微挑眉看她,片刻才确定她是认真的。然后,出乎丁夏意料的,他并没有对这个愿望做任何评价,只是笑容愈大道:“呵……这个愿望,除了我,怕是没人会理会你。”他将丁夏搂得更紧了些,笑得欢喜:“所以,你只能追随我。”丁夏迎上男人的目光,觉得心中某些地方一点一点软了下去:“是,我只能追随你,做你的属下……”殷永瑜侧首,吻住了她的唇,一番亲密后离开,声音低沉道了句:“本王,允你。”绿豆花了近一个时辰才吃完丝兰。殷永瑜果然守诺,不再多留丁夏。他看着丁夏穿上衣裳,又帮她梳理长发:“你离开后,会听到我吐血病重的消息。不要担心,我只是想遂我好哥哥的心愿。”丁夏点头。却又转身握住了殷永瑜的手:“殿下,你的病,现下到底怎样?”殷永瑜低头看她,手掌轻轻覆住了她的脸颊:“昨日我说,没有莲华果,这病就好不了,是真的。”他尽可能温和道:“我估算着,若不出问题,我还有两年时间。”丁夏只觉心下一沉。思量片刻,恳求道:“殿下,不如……你回神医谷吧?京城这边,先放几年,待你身体好了,再来对付那人。”殷永瑜了解神医谷,也熟悉神医谷的人,又有势力,花些心思,其实容易进去。不知是不是错觉,丁夏说完这话,看见殷永瑜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男人偏开头,目光有些飘忽,似乎回想起了那个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然后他淡然却不容置疑道:“不,我便是死,也不会碰神医谷。”丁夏怔怔看他,默然不能语。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方圣地,极尽呵护,深深珍藏。神医谷就是殷永瑜心中的圣地。他宁愿死,宁愿在这大靖掀起血雨腥风,也要保神医谷一方平安。丁夏劝不动殷永瑜,只得告辞离去。殷永瑜站在寝殿门口,目送她离开。他要装病,自然无法陪她走这一段。瑜王府里,乙建安拿了圣上的手谕,带着天昭府的兄弟正在搜寻林冬莲,见到丁夏出现,这才收队。丁夏觉得,那一日悬崖底下,两人分别时,乙建安还是有些别扭的。那时她看向他,他却撇开了目光。丁夏其实理解他的心情。当时那种情况,相信再给乙建安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选择诛杀丁天水救她。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无法释怀他对皇上的背叛。两日后再见,乙建安显然平复了情绪。他急急上前,上下打量丁夏,紧张道:“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得知丁夏安然无恙,一行人这才回了天昭府。乙建安送丁夏回房,关上房门后,有些挣扎看她。丁夏敏感察觉不对,皱眉问:“怎么了?”乙建安犹豫着开口了:“阿夏,前天在崖底,我和林冬莲说过几句话。”丁夏正在换守孝用的麻衣,听言动作微滞,轻声应道:“嗯,然后呢?”乙建安走到她的面前,压低声道:“他告诉我,他会和你们联手,是因为他欠瑜王人情。”丁夏心中便是一凛:糟糕!那时乙六初丧,丁秋悲极,她的全部心思都在丁秋身上,倒是忽略了林冬莲。也就那么一会的功夫,竟然就让乙建安从他那得知了这消息!可乙建安现下会询问她,定是还不清楚事情原委。若只是与瑜王联手诛杀丁天水,乙建安应该不会在意。但这人向来思维敏锐,丁夏怕放任他追问下去,她与殷永瑜的谋逆约定,会被他看出端倪……丁夏目光定在男人的喉.结上,忽然一口亲了上去,舌尖舔.舐,牙齿轻咬。乙建安身子一僵,不自觉回搂她。女子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悄悄攀上他的脊背,然后是他的胸口,指尖隔着衣物划过,忽轻忽重的sao扰着男人的神经。乙建安喘息乱了一拍,神智迷糊了片刻,却猛然抓住丁夏作乱的手,将她从身上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