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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这狗方才撞倒了花架。”其厚把狗从身后亮出来,拎着它的后脖颈,阿喵看着怪可怜的样子,刚洗干净的身上又脏透了。时鉴突然有种生气却无奈的感觉。他挽起袖子,接过阿喵的后脖颈就往浴房走,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些事,止步问其厚:“炼御真仙可曾回来?”“回真君,炼御真仙此刻正在府中,昨日方回。”等时鉴结束了手上的活计,他给自己收拾好,去拜访了一下炼御真仙。等他被仙使带进府上的时候,炼御正搬着好些个木盒子从库方出来。她动作不便,抱着盒子弯弯腰算是行过礼:“真君来得正好,可帮我选些东西?”时鉴搞不清她这是干什么,倒是看着她挺开心的样子。盒子打开,里面竟放的是些珠宝首饰。时鉴意外是因为从未见炼御用过。她气质偏英气,也不常施粉黛,更不会戴花佩珠。所以她拿出这些来,也格外让人惊讶了。“这些是我从前在跃莱仙山当长老时,下边那些弟子来巴结我时送的。”她嘟哝两声解释,“分明我看上去并不好接触。”“你翻出这些是做什么?”“我自己留着也无用,想着拿去买些钱给落霞赎身,或是挑些送她。”时鉴心说初元果然说对了,她还真要去找落霞。还要给她赎身。“为何?这么做,于你并不会有什么益处。”“真君何时如此功利?”炼御笑着拿起两串珍珠耳坠,在耳朵上比划两下,自觉不好看,又摇摇头放回去,“我挺喜欢她的,只是不愿看她受苦罢了。”说着竟还红了脸。时鉴不解,炼御本是一人神,看着却与他们这些本神并无二致,从未发现她还有这些动人的心思,瞧着挺新奇。俩人不熟,炼御才这么愿意跟他说:“她在那种地方如何能过得好,又是这么种身份……但凡是个人都不乐意的吧?”“你是懂这些情感?你并非落霞本人,怎么会……”“人之常情吧。”炼御也不是那么确定,“为何不懂?我只是不善交际,并非不近人情。”“那……可否帮我解一惑?”炼御尾音上扬:“哦?原来时鉴真君也有不解之事?”“……正是。”时鉴少有地迟疑了。他不很确定这话能不能跟旁人说,到底要怎么说,“就是……初元同我之间……”他叹了口气,格外纠结的样子:“或许是相同的……罢了。”时鉴这人也是,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吊人胃口。他想起来自己的职责,是来拦着炼御给落霞白送钱的,可是自己现在都理不清,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质疑别人。炼御幸好也不是什么好奇心重的,看出他不想说,也不敢问。时鉴毕竟也不是自己能随随便便能问的人。时鉴只是多余问一句:“那我想问,若是喜欢什么人,是会没有理智地去为他奉献,或是倾自己所有的么?”炼御以为他在说自己,看了看那几箱子珠宝首饰,笑了一笑:“或许吧,我知道没必要,她可能不会需要,但是我想对她好些,能怎么好就怎么好的那种。”时鉴跟着炼御下了凡。这回回去时间略久了些,地上已经过去了一半春秋——快要入夏了。他先是跟着炼御去跑了趟调剂行,把那些首饰里炼御挑出来觉得不好看不合适落霞的全换了钱。店家拎着一串珠子啧啧称奇,翻看半天,眼睛里都冒精光:“诶哟我的天呐,这都多珍贵的古董,还保存这般好,我怎可错过啊!您开个价吧。”炼御也搞不大清楚这堆东西究竟值多少钱,随便报了个数。店家给钱给得爽快,她把钱往锦囊里塞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亏了。“接下来是去找落霞?”“正是。”再次来到观月台,时隔许久,此地依旧,夜夜笙歌,一派烟熏火燎的风流。炼御没直接去找落霞,而是去找祝mama。“落霞转世那么多次,次次都......你真能确定这么做她不会有意见?”时鉴还是有些许犹豫,总觉她这样做会引起落霞的不满,忍不住出声提醒。而炼御却一根筋地想着,没人会这么想。成吧。结果等炼御去找落霞说自己已经将她赎身一事说完并给了她精心挑出来的最好看的几件收拾的时候,落霞非常生气地收了钱和镯子,把炼御关在门外。“你自做什么主张?谁跟你说我喜欢过那种普通人的日子了?现在这样我觉得就挺好!关你什么事儿!”炼御站在门外一脸茫然,她话还没说完呢......时鉴没一来人界就急着去找初元,而是在一旁围观全程,心有不忍,但是什么也没说。然而炼御的一根筋时鉴是一点没看错,失败一次后她还能再去那么多次。虽然每次都是垂头丧气而归,顺便还赔上自己一库房的宝贝,但是她还越挫越勇,决心要在这棵树上吊死的模样。连时鉴都禁不住问她:“你究竟喜欢她什么,为何这么执着?”“那你又是为什么这么执着呢?”“什么?”“没什么,”炼御低头笑笑,“她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我对她一见钟情。”时鉴哑然。“喜欢人为什么要有理由呢?喜欢就是喜欢了呗。凡事莫问缘由,要是愿意,尽情去做便是,何必活得如此纠结?我素来是这样的。”或许炼御并未刻意要跟他讲些什么大理,只是寻常聊天,却无心插柳。“说来,近日瞧着真君眉目间似有忧虑,可是遇上了什么事?若是急着去做什么事......”时鉴走了神。有么?为何自己会忧虑?急?要去做什么?自己为什么要执着。到底是在追求些什么呢。“真君?”时鉴被自己突如其来的一大堆问题给问得迷茫,炼御唤了他一声给他拽回来:“可能是吧。”炼御挑挑眉。“还是先前那个......我同初元之间,似乎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时鉴总觉这么说有些迷茫,便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同初元之间的事。炼御笑了一下,看来是知道,时鉴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暗叹口气。“说来,初元真君的身份,我等先前也不甚了解,若是冒犯了,我替自己还有寻尘、寄北二位道个歉。”这并非重点,时鉴也没让她再说,只是又说了自己的迷茫:“我从来不知这些人的情感,他却懂得早,我甚至不知如何回应他。这话同我来说不过是平常,对于他可能需要花很大决心.......罢了,我真的不懂。”时鉴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