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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睡着了。慕沉笑的愈发柔和,眼中微光闪烁,动作极轻的抚了抚他的背,自顾自低声说完了那句话:“你靠在我身上了,还说要抱我,已经……很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苦难总有过去的一天。☆、毒针“司诺溪!”一声大喝传来,迎面就是狠辣一剑直击要害。司诺溪闪身一避,抬剑去挡,雪崖剑反射出炫白刺目的光芒。女子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司诺溪当即一掌击退身前女子,神情凌冽道:“司柔,你回去告诉父亲,不,告诉司族长,我既已叛出家族,便绝不会回去,司家往后再无司诺溪此人。”司柔人如其名长得温柔婉约,性子却是大相庭径,大红色的指甲握住长剑,凌厉的指向他,眼角微微上挑,面色带着和司绝涵如出一辙的诡笑:“怎么,五弟不叫声大姐也就算了,竟连父亲都不叫了?还真是绝情呢,大姐好生伤心呐。”司诺溪抿唇,看看几乎是团团围住自己的几十号弟子,个个用森寒的长剑对准他,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淡淡道:“你是司绝涵的大姐,不是我的。”“绝涵不也是你哥哥?”曲柔收回剑换了左手握着,殷红的唇向上勾起,吹了吹抬起的右手掌心,娇声道:“五弟莫要置气了,你看你下手这么狠,大姐握剑的手都红了。”说着,冲他摊了摊手,又是娇媚一笑。司诺溪看看周围,他被围了有一会儿了,想来司绝涵也快来了,要抓紧了。看向司柔,他问道:“我走了,司绝涵便是少族长,你为何要阻拦我?”“少族长?”司柔皮笑rou不笑的冷哼一声:“哼!说的轻巧,雪崖剑还在你手上,你不死,绝涵如何能接手雪崖剑成为少族长。”司诺溪一顿。司柔已经完全不在乎了,接着道:“我知道这几十人困不住你,不过我们相争作对了这么多年,你莫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她笑了笑:“我们要的,是你的命!”话音未落,陡然一剑飞来,闪着诡谲的红光,周围人也是一拥而上,密密麻麻的剑光围绕着司诺溪,势要置他于死地。司诺溪抿唇,一剑横扫,击开司柔远远cao纵着的长剑,耳边净是是司家弟子们喊打喊杀的呼喝声。皱皱眉头忽是凝神听到什么,司诺溪一惊,猛的击飞身后的几个人,迅速后退闪避。迎面是细密的银色,在阳光下泛着乌黑的暗光,被弟子们的声音盖住破空声,转瞬之间便到了跟前。数不胜数的毒针击中前面的几个弟子,瞬间倒了几个人,也有几个尚在挣扎哭嚎,症状各不相同。司柔擅使毒,眼下怕是不管不顾,一口气把所有的毒针全用出来了。司诺溪后退,后面却是有人阻拦,那些弟子为财的为利的,心甘情愿的身不由己的,通通拼着死也要将他困在这里。司诺溪神情冷峻,身体本能的想要一剑封喉下杀手,剑至人前又临时收了手,只是刺伤他们,动作迅速的通开一条路。迎面却又是司柔的长剑直直刺来,来势汹汹灵光涌动,烦不胜烦。司诺溪灵力溢出包裹于剑上,狠狠一剑劈下,两剑相接,灵力剧烈震荡让地面都晃动几分。司柔猛的瞪大双眼,震惊道:“你又突破了?!“司诺溪不作回应,身后毒针已至,面前长剑亦是毒药遍布。借着爆发出的灵力威力迅速拦截住对面长剑,司诺溪的身体却几不可查的一顿,随后脚下猛的一点,极快的飞跃出去。“司诺溪!!”…………司诺溪自这片山地离开,一路飞掠尽找些没人的荒僻地方走,但是呼吸却愈发急促,浑身发烫用不上力来。在一处寂静的地方停下,司诺溪撩起右边衣袖,气息紊乱的曲起手臂尽力凝神去看,苍白到透着浅淡青玉色的手臂上果然有一个红点,极其细小。他中针了。司诺溪紧紧皱起眉头,面色潮红心跳如鼓,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呼吸困难,浑身上下烫的难受,狠狠咬牙,一掌将深埋在手臂中的针击打出去。该死的!中了毒针结果不是致死的毒药而是这种药,也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司柔这人,还真是什么药都有!司诺溪手有些颤抖,急急忙忙吞了几颗丹药下去却是不起半分作用,意识开始恍惚。他猛的在舌尖上咬了一口,清醒几分,又是飞掠出去。水!找水!“五公子!““五公子!”身后远远的有人在喊,司诺溪猛的停下脚步,隐在一棵巨树上,极力平复自己混乱的呼吸,调动自己全部的心力凝神看去。一个青色的人影渐渐靠近,明显直奔这棵树而来。司诺溪视线不太清楚,重新握上雪崖剑蓄势待发,等那人靠近猛的跃了下去,一剑直击要害。“五公子是我!”那人没动手,躲也没躲的急急喊了句。玄羽?!司诺溪呼吸一紧急忙收手,剑尖一偏,削去了他一缕发丝。雪崖剑插到地上撑着司诺溪摇摇欲坠的身体,眼前朦胧的出现一张雅致的面庞,正担心的看着自己。“五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玄羽上前一步想扶一把,被司诺溪闪身避开。司诺溪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自心底掀起的热浪快要把他烧着了,意识又开始模糊不清起来,喘着粗气,喃喃道:“水,哪里有水?”玄羽看他一头的汗水,皱起眉:“水?这周围尽是碎石山地,上哪找水去。”见司诺溪转身就要走,玄羽心急一把拉住他,却被他身上灼热的温度烫的猛的缩回了手,大惊失色:“你身上好烫!”司诺溪摆手,勉强吐出几个字来:“无碍,不用管我。”玄羽也是着急,忽然愣了一下,随后突然大喜,指着一边方向急忙同他道:“这边!往这个方向走会有解决的办法!我去不了,你快去!”司诺溪指尖几乎嵌进掌心中,用最后清醒的意识果断选择了相信,说了一句:“多谢。”随后迅速飞掠出去,顺着那个方向漫无目的的往前飞去,眼前一片混沌。-不知道掠了多远,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司诺溪周身无力,连呼吸都开始guntang起来,浑身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焚化,朦胧中陡然撞上一个人。“哎呦。”那人似是惊呼一声,又似是在笑。司诺溪急忙收住脚,身体却是不听使唤摇摇晃晃往前栽去,被一个冰凉的怀抱接住。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