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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修罗文案你看上去很好次的样子!口嫌体正直食人族长(攻)×软糯可爱自然撩植物人(受)食人族长最近垃圾食品吃的有点多,想吃点新鲜蔬菜清肠胃。于是他整了个植物人尝尝......(点烟作者危险发言:本文齁甜,不甜的话,族长把我吃掉(发抖1吃人是食人族的传统,几千年来,食人族的族人们遍布全世界,一代又一代的族人皆靠着吃人而生存,此族群得以繁衍至今。21世纪,某位食人族长大隐隐于市,藏身于高楼林立的现代化城市之中,泯然众人。他好比一个极度危险的狩猎者,白天,他以平常人的身份作为伪装,与常人别无二致;黑夜,他匍匐于静谧的夜幕下,在这座沉睡的城市里伺机狩猎,寻找着能让自己拆吞入腹的食物。某天,这位食人族长犯起了难。男人濒临中年,身体机能开始走下坡路,总要开始搞搞养生的,他最近垃圾食品吃多了,有点腻得慌。所谓的“垃圾食品”,是指那些什么连环杀人犯、家暴虐童、贩du纵火的,他这几天吃了一打,导致体内积了太多毒素。所以,他想换个口味,好清清肠胃,排排毒。族里那个为他建言献策的老谋士说,“族长,不然我给您找些蔬菜吃吃?听说现代人时兴一个叫‘沙拉’的玩意儿,把一堆绿色的草拌几下塞进肚子里,就能养生。”“吃草?那跟牛有什么区别?”族长连连摆手,两条俊眉微微蹙起,沉重道:“我们是高贵的食人族,食人族是必须要吃人的,怎么可以吃别的东西?更别说是挖草吃。”这条路行不通,那就另辟蹊径呗。老谋士机智得很,他捋捋并不存在的胡子,又说:“那……找个植物人?”“植物人?”族长闻所未闻。老谋士点头,给族长看网页上关于“吃斋”的资料,“对啊,吃点素,斋戒一段时间,对身体好。网上说的,应该不会骗人。”族长感叹谋士年纪轻轻却智慧无限,给出赞赏:“好,就按你说的,整个植物人尝尝。”相貌英俊、外形挺拔的猛男型食人族长,此刻却像个准备找糖吃的三岁小孩,期待地搓搓小手,兴奋得亮起了bling-bling的星星眼。族长:?(???????)?又有新的好吃的啦!当天晚上,月黑风高,乌鸦绕树三匝。食人族长和老谋士一起潜入市内某医院的内部,前去觅食。族长穿上偷来的白大褂,戴上一个口罩遮脸,乔装成值班的医生。而老谋士则戴起白帽乔装成女装大佬……不是,乔装成护士。他俩巡了十几个病房,逐个逐个目标甄别,可惜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猎物。族长总是悠游寡断,怎么挑都没适合的,像个逛菜市场的老妈子,嘴上不停地碎碎念——“你看他才昏迷了两年,说不定还有苏醒的可能呢?”“害,这个的rou太柴了,干巴巴的,口感应该不行。”“挖槽,这个有狐臭!换你你下得了口?!”“这还是个小女孩!才几岁啊?祖国的花朵!叫我怎么忍心啊?”“这老人家都没几天了,就让她善终吧……”老谋士对此很心累,像陪他家老婆逛街买衣服那么心累,族长挑来挑去都没个合心意的,这不白忙活一场么?老谋士劝道:“族长,您得快点呐,不能太挑剔了,这天都快亮了,待会儿就该来人了。不能太过妇人之仁啊。”族长嘴硬,板起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恶狠狠地哼声道:“你以为我是心慈手软的人吗?本族长杀人不眨眼。我就是、就是对食物有着高品质的要求而已。”老谋士点头附和。心想,装你妈。来到最后一间病房,族长看见了一个细皮嫩rou的小伙子——“二号床”。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拿起床头的病历本看了看。看不懂,医生界自成一体的文字看不懂。老谋士接过本子,念道:“大脑皮层功能严重损害,病人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族长感叹:这个“二号床”原来已经昏迷快八年了,看样子是没机会醒过来了。他久久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个静静地躺在床上的男生,一张苍白细嫩的脸蛋,一副瘦弱柔美的躯体,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意,却像一个沉睡了千百年之久的睡美男。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族长咽了咽口水:?υ?…想次!之后,族长和老谋士连续侦查了半个月,发现根本没人来探望这个“二号床”,只有日常来巡房的医生和护工会照顾他两下。“噢,上帝啊,这男生一定是被抛弃了,他的家人只管打钱给医院,却不肯来看他一眼,”族长满脸同情地说,“想必,‘二号床’生存于世,大抵已无意义。”这番话乃疯狂暗示。眼力见一流的老谋士一听便懂,他小鸡啄米般点头,附和着主子的心思道:“八年了,醒不来了吧,族长,不如就他吧。”“咳咳,”族长强压住疯狂上扬的嘴角:“既然连你都这么说了,那......”于是他俩把“二号床”偷回了家。作者有话说:这篇文不需要用常理和常识来思考,看一乐呵就行。(认真脸2“族长大人请慢慢享用,”老谋事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这次的事,你出谋献策,功劳颇丰,”族长双手背在身后,威严道,“我发了个微信红包给你,领赏吧。”“谢族长,”老谋事收了巨款,屁颠屁颠地从族长家里离开了。老谋士走了,族长转过身去,静静地看着那个被他放在沙发上的植物人,俊美无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族长:(▼_▼メ)豁!按照以往惯例,做菜首先要处理食材。这是一项大工程。他把这个瘦得像张糯米纸的男生抱去了浴室,完全是轻飘飘的,抱在手里一点重量都没有,触感却意外的有些温热绵软。如同以前重复过无数次的步骤那般,他先把人放进瓷白的大浴缸里,然后把男生病号服上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脱掉,露出一副赤裸光洁的身子来。因为常年卧床,没有晒过阳光,这个“二号床”的皮肤白得如同南极的雪花,无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