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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 扎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还是跟着萧陟去了厨房。 萧陟翻了翻冰箱,“只能做汤面了,行吗?” 扎西还是倚在厨房门口,抱着手臂点点头,做出一副监视的姿态,而不是等饭的样子。 萧陟把面粉、大葱、鸡蛋和西红柿都拿出来,然拿指着鸡蛋和菜,回头招呼扎西:“过来洗菜。” 扎西更觉得不对劲了,可是看着萧陟端出面板准备干活的架势,平时干惯了活的手不自在起来,在原地顿了两秒,走进厨房。 他洗菜的时候,萧陟就在旁边和面。案板有些不平,在他手底下发出声响,扎西不由又好奇地看他。 他知道那白花花的叫小麦粉,跟他们的青稞是差不多的东西。他们来北京的路上,也买过小麦粉做的馒头吃,但是他们都觉得没有青稞粉做成的饼子香。 萧陟和好面,趁着醒面的功夫就去做西红柿鸡蛋卤。 扎西看着锅里红呼呼的一片,忍不住问道:“这个能吃吗?” 萧陟笑着问他:“香吗?” 扎西诚实地点点头。 “香就能吃。” 扎西笑起来,又露出他嘴里整齐洁白的牙齿:“我们那里的毒蘑菇炒起来也很香。” 萧陟挑眉看他:“呦,普通话真是说得不错,都会拌嘴了。” 扎西瞪起眼,可那模样在萧陟看来一点都不可怕,反而觉得他把眼睛瞪圆了,可爱得很。萧陟一时控制不住,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就飞快地缩回手。 扎西一怔,恶狠狠地低声问道:“你干嘛!” 萧陟一派自然,“你脸上沾了牙膏。” 扎西又是一怔,然后转身去洗手池低头洗脸。萧陟偷笑,看见他露在头发间的耳朵变红了,更是在心里笑得开心。 扎西豪迈归豪迈,却也非常容易害羞,真的是……太可爱了。 炒完西红柿鸡蛋卤,再烧上水,面也醒得差不多了。 萧陟跟个雄孔雀似的,在扎西面前拼命炫耀,给他表演了一手拉面绝活,果然把对方看得眼都直了,赞叹道:“你们汉人花样就是多。” 萧陟一边往锅里下面条,一边回头看他,嘴角挑得高高的,十分不怀好意:“我们可不止在厨房里花样多,我们在卧室里花样也可多了。” 扎西疑惑地眨眨眼,没听懂。 萧陟有点儿泄气、又有点儿庆幸——他刚刚穿越过来,还有点上个世界的后遗症,总忍不住要招他。现在的扎西可是个随身带着藏刀的小辣椒,万一惹恼了他,场面可不好收拾。 盛好两碗西红柿打卤面,萧陟又切了块扎西喜欢的熏rou,两人一起端着去了客厅。 扎西自觉地坐上小板凳,萧陟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件事……吃汤面必须得用筷子,扎西他们一看就是牧区来的,恐怕不会用。 谁知扎西拿着筷子的姿势还挺标准,就是有些不熟练,挑了两次面条都滑了下去。 “要不,”萧陟清了下嗓子,“我喂你吧。” 扎西撩起眼皮,跟看神经病似的看他一眼,又低头跟面条做斗争。 萧陟嘿嘿一笑,低头往嘴里送了一大口面条,带着汤水故意吃得胡噜胡噜的,有意馋着扎西。 扎西果然被他夸张的声响吸引,翘着嘴角说:“你吃东西比牦牛都响。” 毛驴……牦牛……萧陟消停了,安安静静地吃起饭来,文雅得像个贵公子。 扎西跟筷子磨合了一会儿就找到了感觉,和他用牙刷一样,很快就熟练起来。 从他拿筷子标准的姿势就能看出来,他以前一定是用过很长一段时间筷子的,包括他的普通话,说得这么好,也像是学习过很长时间的,可是他们看起来又像牧区来的,按理说没有学习汉语的条件。 不过萧陟很理智地没有多问。 “好吃吗?”萧陟见扎西吃了两口面,得意地问。 扎西点头,很诚实地说:“很好吃。我以为小麦做成的东西都没什么味道,没想到和这个……西红柿配起来这么好吃。” 萧陟更加得意,“今天还是食材不够了,等哪天有时间了,我给你买点牛rou,你们不是喜欢吃牛rou嘛,我给你做牛rou面吃,更香。除了面条,面粉还能用来包饺子、包包子、做花卷,花样多着呢……” 扎西突然打断他:“我们今天就回家。” 萧陟一顿,有些讪讪:“哎,对,我一时给忘了。” 想起了正事,扎西脸色严肃了许多,他匆匆把面吃完,正要收碗,被萧陟抢了先,“我来。” 扎西看他一眼,没有和他抢,转身去打电话。 萧陟洗好今天和昨天的碗跟杯子,回到客厅见扎西正背对着他,刚挂掉电话,笑着说:“怎么不去盯着我洗碗,不怕我跑了?” 扎西转过身来,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看向萧陟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愠怒。 萧陟心里一咯噔,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扎西面前,关切地问:“怎么了?” 扎西神色复杂地瞪他一眼,在他肩膀上用力搡了一把,萧陟一个踉跄退开两步,扎西越过他径直去了卧室,大声喊了句藏语,两个鼾声同时停下。 萧陟从客厅看向里面,见阿爸飞快地从床上坐起来,完全没有刚睡醒的迷糊,焦急地问了句什么,扎西点点头。 阿爸脸色剧变,飞快地嘟囔了一句,萧陟能听懂这句藏语,他说的是——“佛祖啊。” 扎西家可能出事了,而且极可能和那个染了血的小金瓶有关。 第136章借钱 阿爸从床上“蹭”地起来,满面怒气地直冲着萧陟过来。 萧陟浑身绷紧,已经做好吃老丈人一顿拳头的准备。 “阿爸啦!”扎西冲过来抱住阿爸的胳膊,阿爸瞪着眼睛,两人争了两句,阿爸放下了手,恶狠狠剐了萧陟一眼。才让也跑了出来,喘着粗气瞪着他。 扎西回头也瞪着他,还冲他眨了下眼,萧陟竟然真的看懂了,绷紧了腹部肌rou,下一瞬,扎西的拳头就砸了上来。 看着使劲,其实没有用全力,再加上萧陟的肌rou绷得像铁块儿一样,并没有多疼,却还是弯下腰捂住肚子,做出被打惨了的模样。 扎西没好气地看着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那只拳头,忿忿地想:这个汉人身上可真硬啊…… 他在萧陟肩膀上推了一把:“给我阿爸和弟弟弄吃的去。” 萧陟忙点头,又讨好地看向老丈人:“酒?” 阿爸说了几个字,从表情和语气上来看,应该是在骂人。 萧陟只得放弃,去厨房给他们盛了面,熏rou吃完了,就切了几根火腿肠。 他切火腿肠的时候,扎西就在旁边抄着手看着,眉宇间带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