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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满脸写着绝望。 黎桑心疼的安慰他:“怎么会呢,你健康的很,这世上人千万万,你没见过不能代表没有啊,兴许大山外边,男人确实能产乳呢?” 黎桑嘴上这般安慰他,心中却也忧心的很,他不是没出去过,外边的人和这里没两样,他在外边也从未听过有男子能产奶的。 黎桑想,他必须要带蔚浔出去看看。从昨晚突如其来像是发情一般的主动,还有今早的产乳,都来的蹊跷。 他心里想的深,蔚浔却单纯,直接被黎桑的三言两语给哄住了,很快又开心起来。他看着左边已经疏通不疼了的胸口,又开始央着黎桑帮他把右边也吸吸。 黎桑挂心着他的病,可又苦无不能说实话,便只好继续顺了蔚浔的意,咬着他的另一颗rutou帮他吸出来。 蔚浔胸前两点被人抚慰,自然是情动不已,他觉得身下也有些湿润起来,想让自家相公的大家伙进来狠狠占有他,可话到嘴边蔚浔又憋回去了,他知道黎桑今日定然有事要忙,再多纠缠必然会坏事的。 他深觉自己是个贤惠的夫人,可心中又难免有些委屈,于是开始像黎桑撒娇:“相公,你帮我把两边的奶都吸出来好不好?这边还在流呢。” 黎桑也觉得这奶水挺好喝的,大口大口咕嘟咕嘟的吞咽着,听见蔚浔求他,又坏心眼的狠狠吸了一大口,捧住蔚浔的小脸将奶水尽数哺给他。 一丝yin靡的乳白色从蔚浔嘴角滑落,看起来更加色情了,他被迫咽了自己的奶水,害羞的很,可偏偏黎桑还不放过他,勾着他的小舌色情的吮吻,在他嘴里肆意游窜。 黎桑吻的蔚浔气息不稳,下身隐隐抬头,又坏心眼的离开,继续吸他香甜的乳汁。 他自然也瞟见了蔚浔下身性器硬挺挺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一边吸着奶一边用手上下撸动着抚慰他的小roubang。 蔚浔呻吟了一声,因为被人抚慰着下边而浑身都泛红了,他情动不已,黎桑甚至还没来得及两边奶水都吸干净,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黎桑坏笑着将被射了jingye的手摊开在小脸红扑扑的蔚浔面前,命令道:“舔干净。” 蔚浔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水汪汪的眼睛抬头看看黎桑,就乖乖的伸出舌头一点点的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一点一点的舔去。 黎桑眸光深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蔚浔动作,觉得不只是手痒,连心都痒了。 他强撑着保持理智,等到蔚浔乖乖舔干净之后,又吻了吻他的唇,道:“相公一会找人再来给你把把脉,你乖乖在家待着,好么?” 蔚浔点点头,乖巧的不得了,大着胆子又去吻了吻自己相公的唇,声音糯糯:“我等相公回来……小、xiaoxue也、也等着。” 黎桑被他挑逗的身下硬的发疼,粗着声音低低骂了一句,又捏着他的脸亲了好一会才离开。 第四章 黎桑让蔚浔再睡会,又吩咐下人手在外边守着,等夫人醒了再去将郎中请过来问话。 一切都交代好了,黎桑才算是出了门。他照常去各个铺子里巡查一遍,choucha账目,又去马场看了看的情况,这一套程序下来,已经是傍晚了。 “马儿们有一大批成年了,等到这批育种过后,就可以拉到山外去卖了。”马场管事恭恭敬敬地向黎桑介绍赤骥马的情况,黎桑听完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说不着急,又吩咐管事的要看好这一批赤骥马。 赤骥马速度快,寿命长,性情又温顺,向来为人称道,不过这马只能在这大山深处独特草场育养,大多供皇家使用,一匹千金,寻常人见都见不着。 这样珍贵的马儿,黎桑却不打算现在就卖,他有自己的盘算,蔚浔的病还不知道情况如何,他想再在家多留几天看看情况,要是郎中实在诊断不出来,他就带着蔚浔也出去,去山外看看。 蔚浔是他的妻子,照顾好他也是他应负的责任。 马场也巡查过一遍,天都黑透了,黎桑才回了家。 他马车刚到大门口,就看见有一人等在门口,左右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人。深秋夜里,有风,天挺冷的,那人穿了个大氅,身形也依旧单薄的要命。 来人自然是蔚浔。他缩身子倚在门旁,痴痴等着他的夫郎。 黎桑的心柔软了一瞬。 他直接跳下马车,三步并成两步,来到了蔚浔身前。他宽厚的胸膛带着火热的温度,让蔚浔的心也暖了,他伸出两条胳膊紧紧抱着黎桑的腰,望着他的眼睛既像是不高兴又像是撒娇:“我等了你好久……” 黎桑怀里揽着蔚浔,又听他软软的撒娇,满足的喟叹一声,心更软了,只道:“家里生意忙,白天抽不开身。” 蔚浔听了解释,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他心里觉得自己得贤惠点,做一个让自家相公放心的好夫人,可他又实在惦念黎桑,分开一会儿就忍不住想要去看看他。 这种念头在昨晚的一夜风流之后不仅没有消减,还愈发强烈。 毕竟,他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呀。 蔚浔心里既害羞又窃喜。 黎桑吻吻他额角,柔声道:“回去吧。” 两人相携着进了堂内,饭菜早就做好摆在那了,管家老刘看见二人过来忙迎上去,无奈道:“老爷,您不回来,夫人就不肯吃饭,奴才们劝都劝不住。” 黎桑心知管家为难,到也没多加苛责,只问道:“大夫怎么说?” 管家摇摇头:“说是夫人脉相平稳,没看出有什么毛病。” 黎桑思忖片刻,道:“你将大夫去我房里等着,一会儿我亲自问。” 管家去请大夫时,黎桑两人坐上了桌,蔚浔像是不怎么关心他不知来源的病,一个劲儿的给黎桑夹菜。 黎桑笑看他一眼,附到蔚浔耳边说:“你是不是没将你出奶那事说出来。” 蔚浔脸红了一下,小声争辩道:“这种事怎、怎么能告诉别人……大夫看完说我昨晚的症状已经消失了,我也觉得我已经好了。” 黎桑不赞同的看他一眼,却没反驳,只道:“还出奶吗?” 蔚浔脸彻底红透了,附在黎桑耳边软软的回他:“上午还好些,下午就又、又开始了,我那涨的好疼……相公,回去了,你给我吸、吸一吸,好不好?” 黎桑眼神幽暗,没回答,一手揽住黎桑的腰,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蔚浔厚重的大氅里。蔚浔里边只穿了薄薄的两层,黎桑的手很轻易的伸进去,摸到了蔚浔的胸口。 他刚从外边回来,手带着一丝凉气,接触到蔚浔皮肤的一刹那,就让他浑身颤栗激灵了一下,蔚浔感受着黎桑逐渐温暖的大手在他胸前摸索揉捏,忍不住咬住了唇,生怕泄露出一丝呻吟来。 他们在大堂摆了饭桌,周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