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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扑上去紧紧抱住了赵弦思,红艳艳的唇也胡乱的亲着皇帝的唇。少年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赵弦思的上唇,眼角眉梢都带着些许魅惑。赵弦思按着他的脖子,反客为主的将舌头探了进去。又抱着少年细瘦的腰肢躺在了塌上。颜暮雪跨坐在赵弦思身上,两条细白的腿分着。他眼神迷离的轻轻抚摸着男人顶在自己臀瓣的rou/棒,抓着粗大的硬物,抬起腰便吃了进去。原本就湿润软热的小/xue轻松的吞下了那rou/棒,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赵弦思则扶着他细瘦的腰肢要他自己缓缓动起来。坐着的姿势让rou/棒插得更深,随着抽/插翻着一点点艳色媚rou。颜暮雪这样缓缓动了一会儿却觉得还不够,软着身子去搂赵弦思的脖子,撒娇般的轻喘:“我没力气……你帮帮我……”赵弦思捏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这张沾满情/欲还楚楚可怜的脸,玩味了问了一句:“叫朕什么?”颜暮雪委屈的蹙着眉,似乎是在努力寻找残存的理智,片刻后,他甜软的喊了一声:“弦思……”赵弦思眸色一深,掐着颜暮雪的腰便将人压在身下,似是发泄般的开始恶狠狠的抽/插。近乎强/暴的性/事让颜暮雪原本娇软的声音逐渐变得破碎,渐渐变成啜泣求饶……————————————————小六子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进殿里,又怕扰了陛下兴致被杀头。而且陛下的贴身太监淮公公都不急……可是眼看日上三竿,小六子还是没忍住小声的问了淮公公。“淮公公,奴才还要不要去喊陛下起来啊。”淮海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小六子,吊着嗓子说道:“陛下登基以来,今儿个可是第一次安稳的睡到天亮,你敢去打搅陛下的清梦?”小六子汗涔涔的回了句是。他怎么忘了,陛下的失眠症可是连太医都医不好的啊。可是这颜公子居然能缠着陛下一夜好眠……看来自己跟的主子将来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啊。小六子这边正出神幻想自己将来飞黄腾达呢,就听见殿中响起一声清冷好听的喊话。“淮海。”淮公公连忙堆着笑意领着宫人们进了主殿,小六子也跟在后边一齐进去。————————————————颠鸾倒凤,一夜春/宵正好。赵弦思霸道的搂着颜暮雪,安稳的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少年身上带着熟悉的清甜好闻的栀子花香,让他沉醉。安稳到一觉睡过了早朝。赵弦思是被热醒的,怀里的小人儿身子热的跟火炉似的。原来昨晚太过混乱不堪了些,二人睡着的时候连锦被都没盖。他倒是无妨,颜暮雪已是发起烧来。一张秀气的小脸也泛着异样的红,他冷着眉眼瞧了一会儿,收回了神色随手扯过锦被盖了颜暮雪身上。他好久没睡的这么安稳了。“颜暮雪。”赵弦思微微勾起唇,轻声念了句:“有意思。”————————————————暖炉里的炭火还在燃着,只是屋子里的味道,一闻便知道昨儿个里边发生了些什么事。宫人们伺候着赵弦思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汐月宫的宫人们也开始着手打扫一片狼藉的内殿。只是大家都是习以为常没有大惊小怪。颜暮雪安静美好的睡在塌上,身上盖着锦被只露着一张苍白的小脸。只是唇角被咬破了一点点,纤细白/皙的脖子上边也有好些斑驳的痕迹。小六子怯怯地往颜暮雪那儿看了一眼。又去看了看好整以暇的皇帝。赵弦思只是微微抬了抬骄矜的下巴,看也没看床榻上还昏睡着的颜暮雪,抬脚便走。身后也跟着一堆伺候的宫人们,一道走了出去。霎时间汐月宫清冷的不像样子。小六子面色苍白,陛下这反应,莫不是对颜公子是不满意么……他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只是稍稍掀开锦被便看见了那斑驳不清的……小六子忙的松手,又重新为颜暮雪掖好被子,匆忙的去打热水为颜暮雪擦身清洗还有上药了。颜暮雪的身子guntang,小六子其实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什么,只是颜公子这副模样着实可怜了些。好像是个很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可是如今这样,陛下也未免太过、太过不怜香惜玉了吧。他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两句,而且心里还颇为心虚的。毕竟刘公公准备的那壶放了催情药的茶也是他亲手给颜暮雪沏的。而且颜公子明显是发烧了啊,这这这。小六子虽然有些担心,但他毕竟不是汐月宫的主管太监。请太医这种大事还得去请示刘公公。可是到了刘公公那儿他居然被打发了回来。只得了句,“侍寝了都还没个封位的货还请个劳什子的太医。”小六子虽气愤这不要脸的泼皮捧高踩低,可也无可奈何。以往那些个没承宠的美人都能封个什么答应的,何况颜公子长得这般好看还被宠幸了。可是如今天都快黑了,颜公子这儿却毫无动静。陛下这也未免太……小六子恶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怕自己再腹诽下去脑袋不保。颜暮雪的身子都清理过了,后边也上了上好的伤药。只是人一直没醒,又没能请到太医,因此这烧竟无法克制的发作了一整天。小六子翻了些小太监吃的退烧药悄悄的给颜暮雪喂了,也未见有用。只得一遍遍用冷水浸湿汗巾挤干水覆在颜暮雪额间。整个汐月宫对颜暮雪的态度,怕是除了他之外都变了。毕竟这是皇宫,人人都是自己的小心思,若是跟着不得宠的主自己也是没出路的。只是小六子心眼实些,又觉得颜公子实在是太可怜了些。还有那壶茶,唉。第7章赵弦思端坐在龙案前,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案桌。冷冷的睨了一眼蹭着桌腿盘成一团午睡的波斯猫。那是平心儿送来讨他欢心的小玩意儿。赵弦思不怎么喜欢,觉得这猫模样一般,远不如自己原来养的那只黄白相间的狸花猫。只是那只小猫性子时软时凶,也不爱亲近他。从北离带回来不足一年在皇宫里跑丢了。就和它另一个主人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平心儿误以为皇帝丢了猫心情郁郁,便央着平丞相从宫外寻了一只血统高贵性子乖顺的番邦猫来,献宝似的在赵弦思面前卖弄。赵弦思虽不喜欢,却又觉得无所谓,便留了下来。一直随意的养在养心殿里,偶尔还能拿来垫脚。于他而言,衡量一个物件,只消考虑碍事还是不碍事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