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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准没事,但是徐水舟可就说不准。 江景元不能拿徐水舟来冒险。 徐水舟脸色不好的点点头,“那好吧,我就在茶铺等你。” “嗯,乖。”江景元揉了揉徐水舟的头发,“要是觉得饿,就去买点吃食,别省钱。” 江景元从怀中掏出一个银锭子放在徐水舟的手中,笑道,“就当是我请你的,吃饱了才能长身体。” 徐水舟的身高只到江景元的胸口处,一伸手就能够摸到他的头,导致江景元总以为徐水舟还没发育起来。 才十七岁,还有几年能够长身体,可不能因为营养不良而耽误了长个。 “哦。” 徐水舟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儿怪。 很快的衙役就出来了,领着江景元进了县衙,张县令正在衙署等候。 他的夫人一脸的不情愿,明明说好了今天要陪她去逛街的,结果又被这个叫江景元的人给搅和了。 “江景元、江景元,我这天天听你唠叨好几遍,到底我是你夫人,还是他是你夫人,都没见你对我如此上心过。” 张县令的夫人胡绫一脸的抱怨,来到这鸟不拉屎的梧桐县也就罢了,大不了过些清闲日子,结果丈夫嘴中天天唠叨着别人,哪个女人不吃味。 “哎呀,夫人你不懂,你也知道我这梧桐县一穷二白,连个油水都捞不到,我这位置顶得又是知府大人的,想要升官难如登天,这江景元可是与知府大人颇有交情,你说我能不唠叨着。” 张县令好言好语的安慰着夫人,他这不也是无奈,本以为来了梧桐县日子会好过上不少,结果还没有他当举人的时候过得舒心。 搞的他现在如同溺水之人,只能够抓住江景元这根稻草试一试希望。 “那行吧,不过我今天可要见见这江景元长什么模样。”胡绫也是懂分寸的人,要是这个江景元又几分本事还好,要是没本事只会口头吹嘘…… 江景元进来的时候,胡绫已躲到门后观察。 “学生见过县令大人。”江景元态度恭敬的给张县令行礼。 “嗯,景元啊,你可是考虑好了,要到我这衙门做个清闲职位。” 张县令也没有多想,以为江景元是想通了。 江景元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拒绝道,“多谢县令大人抬爱,学生深思熟虑一番,还是觉得颇有些不妥,学生还太过于年轻了一些。” 张县令的脸一下子就冷了起来,完全没有刚才的和颜悦色,但是面上却不显露。 “那你今天前来就是为了这事?” 江景元把张县令的神情转变都净收眼底,带着几分浅笑道,“当然不是,学生虽不能进衙门为县令大人效犬马之劳,但只要县令大人有用得到学生的地方,学生定义不容辞。” 江景元也有自己的顾虑,他不想跟衙门有太深的牵扯。 “嗯,不错。”张县令的脸色这才好看几分。 “学生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向县令大人禀明。”江景元说着便把身上的包袱解开来,放在桌上,“这是之前,县衙的秦捕快让学生帮忙清查的账本,还请县令大人过目。” “哦?”张县令的目光一凝,他记得这件事,是主薄吴桂承说要清查一下县里的账本,好给自己汇给总。 他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这等小事只管让他们看着办,没想到这秦初九倒是找上了江景元。 “我看看。”张县令也没放在心上,既然是江景元清查的账本,那他就好好考察考察他,看看当不当起这秀才之名。 初时张县令还看得连连点头,越到后面他的眼睛就瞪得越大,神情也开始不自然起来,惊讶地问道,“这账本真是你做的。” 江景元肯定的点点头,“的确是学生做的没错。” “可有其他人看过。” 江景元摇了摇头,“学生这几日在家连门都未出。” “那就好。” 张县令放下账本,松了一口气,“还请景元不要把这件事往外传。” “这是自然。” 江景元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通报,“禀县令大人,壮班的秦初九前来认罪。” “认罪?认什么罪?”张县令一时之间没有回味过来,“进来吧。” 秦初九是被刘熊押进来的,一同进来的还有主薄吴桂承。 “禀县令大人,之前县令大人交待下官清查账本的事,现如今已经全部完成,正式查出这秦初九贪张枉法,徇私舞弊,手段及其恶劣,还请县令大人将此人捉拿归案,以儆效尤。” 吴桂承一进来就先发夺人,秦初九此刻被刘熊压着,佝偻着头,根本就没注意到张县令身后的江景元。 张县令刚看完江景元做的账本,就听到吴桂承这一番话,神情有些古怪的看了眼江景元。 江景元依旧神色平淡,好似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哼,吴桂承本官才上任几个月,你们这群衙门小吏就敢使手段来耍我,真当我这个县令是草包不成。”张县令此刻有些恼怒。 如果没有看到江景元清出来的账本,他今日肯定要受这吴桂承的蒙骗。 吴桂承一怔,不明白张县令这又是闹得那一出,忙从袖口处掏出一本薄薄的账本来,“县令大人请过目,这都是秦初九做下的恶端。” 张县令没有去接账本,而是拿了一本江景元做的账本扔给吴桂承,“你自己看看这个吧。” 吴桂承不解,捡起地上的账本,慢慢看起来,顿时冷汗淋漓,神情大变,噗通一声,跪在了张县令面前。 “县令大人,这肯定是有人污蔑啊,下官、下官保证没有做过此事。” 刘熊看傻了眼,没搞清楚状况,明明是他们来治秦初九罪的,怎么到最后反而演变成主薄跪地求饶。 秦初九此刻才察觉不对,抬头轻轻扫了一眼,看到江景元对他点了点头,他的心才骤然松开。 “物证在此,你还想欺骗本官不成。”张县令却是不相信吴桂承,刚才他一一比对过江景元做的账本,确认没有错。 他没有考上进士之前,家中也做些生意,虽然明面上是农户人家,但是谁暗地里没个营生,不会算账可不行,加上娶的夫人家中也是做生意的,对这算账之事都颇为精通。 江景元的账本在他看来,这是做的极好的,就靠这一手算账的本事,以后都不愁挨饿。 “死不认罪。”张县令摇了摇头,“来人啊,给我把吴桂承,还有这刘熊押下去,关押起来。” 很快就有几个带刀的衙役进来,把吴桂承和刘熊给拖了下去,任凭两人怎么求情喊冤都没有人搭理。 张县令揉了揉额头,这主薄没了,一时间又找到不合适的人也是麻烦。 “县令大人可是在烦恼找何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