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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回家的时候,那脸色可是难看得紧,秀才老爷又能怎样,还不是得在你我哥俩手底下吃瘪。” 江成柱此时正高兴的拉着江大壮喝酒,干了这样一件舒爽的事,不喝一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还是成柱兄弟机灵,我就想不出这样的方法来,不过你的确没有人发现吗?”江大壮还是有些担心,心里也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但是他脑子不灵光,即使是有事情要发生,他也想不到是什么事情。 “没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那江景元能么可能知道是谁干的。”江成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之前他们偷鱼的时候,是因为人太多了,所以被别人给知道了,但是昨天晚上下药的时候,可就只有他和江大壮两人,只要不说出去,鬼会知道啊。 “那我就放心了。”江大壮被江成柱一安慰,立马忘却了害怕,也开始大口大口的喝起酒来。 “麻烦各位捕快大哥去找人了。” 江景元这时已经带着捕快来到族老这儿,问清楚偷鱼的人之后,就拜托他们去抓人来。 旁边还围着不少看热闹的村民,见这架势,开始指指点点起来,江景元冷着脸,眯了眯眼,今天他要让江渔村的所有人知道,他江景元可不是好欺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留评都这么少了吗,呜呜呜。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海洋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清颜菲色10瓶;柠檬水5瓶;Queen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九章 “阿元发生了什么事。”徐水舟听到消息也匆匆赶到,看到江景元冷着一张脸,不免有些担心。 “田里的鱼都被毒死了。” 江景元冷冷说道,话音刚落,陈秀秀也闻声赶来,眼眸深深。 徐水舟咬牙切齿,水田里的鱼,他可是花了差不多快十两银子积攒起的。 十两银子就这样打了水漂,搁谁谁不气。 江大壮和江成柱正喝得高兴,捕快们敲了好久的门,见不开,强行撞门而入。 也不多话,直接把两人给抓起来。 江大壮看到来人穿着官服,酒一下子醒了几分,忐忑问道,“敢问官爷,这是做甚。” “哼,做甚,等到地方你就知道作甚了。”抓人的秦初九冷哼一声,并不解释。 江大壮心下害怕,莫不是毒鱼那事被人给发现了。 江成柱这下也有些害怕了,平时小偷小摸也没人敢告官,最多抓到了被打一顿。 但是这次却惹了官司。 江成柱转念一想,恐怕江景元还不知道是他下的毒,他只要咬死不松口,没有证据,能耐他如何。 江成柱给江大壮使了好几个眼色,希望他待会不要乱说话,然而江大壮彻底被吓住了,没有看到江成柱的眼色。 很快五人就全部带到江景元面前。 江大壮看到江景元的时候,脸色都煞白了,双腿不自觉的就开始抖起来。 江景元冷色问道,“你们几个老实交代昨晚是谁在我的田里下药,没准还可以从轻发落。” 五人沉寂片刻,全部都摇头。 “景元啊,别怕是水田不适合养清水鱼,所以才导致鱼死的,我家成柱是绝对干不出这事的。”江成柱他娘站出来为江成柱说话。 “是不是待会就清楚了。”江景元冷笑着她了一眼。 要是清水鱼不适合水田,早在几天前就死了,而且也不会一死死一大片。 “反正肯定不会是我家娃干的。”江成柱他娘,一脸的肯定。 江景元淡淡扫视她一眼,没有说话,目光转回,紧紧盯着五人。 “如果你们主动承认,赔了钱就行,如若没有人承认,五个人就一起去县衙里吃牢饭。”江景元已经下定决心,要给下毒者一点厉害看看,也好让这些乡亲们看看他江景元到底是不是泥捏的。 “凭什么,没做过怎么承认。”江成柱打死不承认,打算做个滚刀rou。 “就是凭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你无缘无故地丢进县衙,你江景元再有本事,也不能做事这样霸道。” 另外三人也不服气,他们是真的莫名其妙。 就算是前日偷了鱼,弄坏了水稻,可那不是赔钱了么。 “我外孙没有本事,那我够不够资格啊。”陈钰泓看着这群人打死不承认,站出来替江景元说话。 “陈主薄!”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哗然。 之前陈钰泓来江渔村的时候,还不是主薄,现在地位屹然不同。 就算今天族老出马也没用。 “主薄怎么了,主薄就可以仗势欺人吗。”众村人还是有不服气的,尤其是这五人的家属。 陈钰泓笑了,“是啊,主薄就是可惜仗势欺人,你们如若不服气,也可以把我干掉,我陈钰泓就坐在县衙里等着。” 有权力不用才傻呢,陈钰泓相信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坐上主薄,没准比他还能仗势欺人。 这下没人敢再说话了,他们只是连字都不识的农民,别说做个主薄了,连书都读不起,能干掉陈钰泓下辈子吧。 “既然不说,还劳请几位捕快大哥将几人一同压入大牢吧,我记得故意损坏他人财产,偷窃,判斩手一只,受鞭刑二十,牢狱三年。” 江景元的眸光深沉,既然五人都这样讲意气,何不如一起受罚,反正他们偷了自己的鱼是事实。 “景元,我昨夜与我家娘子,促膝长谈,一夜都没有离开过家门,不信你可以问我家娘子。”五人中一人慌了,尤其是听到要斩手的时候。 “是,我家相公、一夜都家,我的孩儿们也可以做证。”一位粗布妇人,脸色吓得惨白出来解释。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孩子,怯生生地看着江景元,“我、我爹一夜在家。” “行,你家的嫌疑可以解除。”江景元与之对视片刻,见他不慌不乱,放过了他。 江大壮此刻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他没有想到只是放了一包药,就要斩手,没有手他以后拿什么生活。 想到江景元之前说的只要现在坦白还能够从轻发落,江大壮有些犹豫。 “你呢,昨天晚上哪儿。”江景元问完前面几个,来到江大壮身前。 他早就注意到这个六神无主的江大壮。 江景元的声音落在江大壮的耳中犹如魔鬼,令他全身忍不住颤栗起来。 “我……”江大壮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如实说明。 “如果说不清楚并且没有证人的话,可就是两只手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