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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阿爹就是被风沙迷了眼。”魏新立哽咽着尽量不让孩子看出他的情绪。 “呼呼呼……”魏瑞安就在方新立的怀中,他身子微微一撑,就到了方新立的眼前,努力地鼓起腮帮子,替方新立吹着眼睛,“小安给阿爹把沙子都吹跑。” 方新立直接就被肖瑞安都逗笑了,他刚才只是有些感慨,他从前不懂事,任性又刁蛮,没想到老天爷还是偏爱他的。 不仅让他以哥儿的身份从回人前,还能拥有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我记得以前的方新立可是不会掉泪的,怎么做了阿爹倒成了爱哭鬼了。”江景元带着徐水舟还有一大堆人早就在城门口等着迎接方新立了。 只是没有想到五年时间,他们居然都有些认不出眼前这人,没有以前的锐气了,整个人变得温和成熟了不少。 方新立看到江景元和徐水舟的刹那,又忍不住想哭,但听见江景元这样欠揍的话,又笑了笑,“你江景元可是一点都没有变。” 肖子磊上前上上下下地打量方新立,没有像以前一样毛手毛脚的,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你居然是个哥儿的事情。” “怎么,我就看起来那么男人。”方新立大大方方笑笑。 “不不不,现在像了,以前……以前可能是我太小了,涉世未深,涉世未深。”肖子磊尴尬笑道。 徐水舟和林雪松还有慕君汐搂住方新立,挤眉弄眼地嘀咕道,“你就不想见见你最想见的那个人。” 方新立有些局促不安,“我有些害怕,还是不见了吧。” “怎么,都有胆子给我生孩子,没有胆子来见我,那不如多生两个,生到你不害怕见我为止。”魏良骏从茶铺的柱子出来,可是把方新立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方新立瞪大了双眼,怔住。 徐水舟跟林雪松两人笑笑,大力一推,直接把方新立推进魏良骏的怀中,“有情人就该终成眷属。” 江景元也过来凑了热闹,“都错过五年了,难道还要错过五年,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可没两年消耗了,到时候你家魏良骏腰不行了,你就哭死吧。” “说什么胡话呢。”方新立抱着孩子,半个身子都在魏良骏的怀中,有些羞怯。 魏良骏咳嗽一声,“江景元说得也没错,我们都不年轻了。” “阿父。”魏瑞安还是认识魏良骏的,当年这孩子一出生就发了那么大的事,方新立怕自己有危险就把孩子交给魏良骏带。 “看看,孩子都比你们上道。”江景元笑着吆喝一声。 “今晚凤凰楼聚,我请客,随便吃。”慕君汐踢了踢任荃,也跟着开心道。 “凤凰楼还有位置吗。”林雪松想了想,就怕凤凰楼没了位置。 “阿爹阿父我想去团圆广场,那边好玩,也有好多吃的。”墨墨跟棋棋两个都七岁了,他们早就吃腻了凤凰楼的东西。 反而对近两年新建起的团圆广场感兴趣得不得了,哪里有好多好多好玩的,灯火通明,不用点煤油就能亮的灯,还有喷泉,还有会唱歌跳舞的木头人。 是京都人心目中真正的不夜城! “那就先去团圆广场,吃饭什么的都不用急。”大家平时也比较宠着这几个孩子,见孩子感兴趣,也都依着他们。 墨墨和棋棋两对六斤勾勾手指,搞定了! 六斤迈着小短腿跑到墨墨棋棋身旁,给他们点赞,侄儿侄女们太厉害了。 一行人轰轰烈烈地说着团圆广场有什么,江景元在身后牵住徐水舟的手。 “阿舟,你现在感受到了我以前生活的气息了吗,不能带你去我生活过的地方看一看,是我的遗憾,但我会努力把你的想象都一一变为真实。” 徐水舟眼眶红了,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原来你做官都是为了为了这个。” “是也不全是。”江景元的手紧扣住徐水舟的手,两人相拥在一起,看着前面打打闹闹的一群人,只觉得此刻幸福无比。 此生有你,才不枉我来这一遭。 陈秀秀和贺雨竹走在最后面,看着面前这些孩子幸福的模样,也跟着幸福的笑了。 ——幸福定格——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啦,啊啊啊好舍不得,可是还是要跟大家说再见了。 呜呜呜呜来着一个烧到39度的作者,一边打着点滴一边又哭又闹的胡言乱语。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不思量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番外一 昏黄的屋内,极其雅致的竹踏上,躺着一个槁项黄馘的男子,他屈膝怀中抱着一本书,虽带病色,但气质不减。 “怎的,又在看书,把药喝了,好生歇着。”陈秀秀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汁踏步而来,恬静姣好好面容上多了几分疲惫,说话见眼框渐红,语气多有隐忍。 “秀秀,别在白费力气了,我时日无多,生平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你,我着一去,恐要连带你受苦,不如改嫁吧。”江远茂说出改嫁两个字的时候,心中钝痛万分,眼眸下垂,书中内容半分也看不进去。 陈秀秀的下睫溢出一颗泪珠,无声无息地跌落在药碗中,将药碗中浓厚地药汁溅起,复又恢复平静。 “说什么胡话呢,我即已嫁你,便终身都是你的妻。”陈秀秀尽量压制下心中的巨浪翻涌,用几乎平淡地话语说出。 江远茂没有吭声,只是平静地看着陈秀秀,“秀秀,人死不由命,我只愿余生你能好过,你看我娘……” 江远茂话还没说完,陈秀秀就将手中的药碗给砸在地上,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栗,“江远茂你好狠地心,轻而易举就将我们五年的感情抹杀,你若执意要我改嫁,我明日就带着景元在你面前祭天,我陈秀秀这辈子生死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休想把我抛得远远的。” 江远茂眸中悲痛万分,轻叹,“你这又是何苦,何苦。” “苦”陈秀秀哭泣着看来眼江远茂,“只要想到百年后我的身边躺着的人依旧是你,我便不觉得苦,黄泉路上你慢点走,等着我,等着我,等着我。” “你说那时你还是青葱少年郎,而我已白发苍苍,你还会要我么。”陈秀秀头靠在江远茂地腿上,泪湿一大片,“我若嫁作他人妇,百年后躺在我身边的人便不是你了。” “没有刻骨铭心,偏已情根深种,秀秀是我不好,没有尽都为人夫的责任,如此的我,愧对你的深情。”江远茂一双瘦得不成人形的手,轻轻而又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陈秀秀头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