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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栩心里就没由的烦躁。 以往那些可以忍受的触碰,现在想起来都让他恶心的很。 不过这一切他自然不会表现出来。 赵栩是他的主子。 他还要靠他一月一次给他发解药了。 薛适在后头骑着马见银月忍住恶心不适的模样赶上前去,邀请他与自己同乘一匹马:“上马歇歇吧。” 银月谢了他的好意:“我走惯了。” 薛适道:“移蛊不是种蛊,后者被种之人毫无感觉,前者则由于活蛊被强行移动,使的被移蛊之人在短时间会产生头晕目眩恶心的症状。” 薛适伸手去拉银月:“上马吧,别强撑了。” 银月还要拒绝,薛适又道:“医者父母心,我一个大夫你就当成全我了罢。” 薛适都已经这么说了,银月再拒绝盗显得他有些过分矫情。 银月不再扭捏翻身上马与他共乘一骑。 薛适说了慌。 他对他不仅仅是大夫对病人的医者父母心,银月的容貌很美,薛适这样清风霁月之人也忍不住看了心动。 这样的美人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将是被人呵护着的存在,他心疼的看着银月后颈的血痕想:大概普天之下也只有赵栩才对他狠的下心用他充作移蛊的容器。 赵栩一掀帘子便看到银月与薛适同乘一匹马儿,薛适拉着缰绳,银月坐在前面看起来倒像是薛适将他搂在了怀里。 赵栩没来由的有些胸闷,愤愤的纠紧了帘子。 沈溪顺着帘子漏出的缝隙看去,也看到了这一幕,沈溪发自内心由衷感概道:“没想到你的侍卫和薛神医感情这么好!” 赵栩闻言将帘子一扯,咬牙切齿:“好个屁!” 马车内的沈溪:“!” 翼之居然说脏话了! 他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他说这话! 第19章无意识嫉妒 沈溪:“翼之你生气了?” 沈溪仔细观察之后得出这个结论。 “没有!” 赵栩矢口否认,他生什么气?他生谁的气? 生那个低贱暗卫的气? 他配吗? 赵栩想,也许他是有些生气,不过是气他身为一个暗卫不好好保护他这个主人居然自己骑上了马?谁准许他骑马的?谁准许他骑薛适的马儿了? 赵栩后槽牙咬着死紧,腮帮子也鼓了起来,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看。 赵栩将沈溪送往沈府,沈溪看他脸色不好匆忙告辞。 薛适正与沈溪的管家叮嘱未来三日需要给沈溪服用的解蛊毒余毒的药。 因此没有发现赵栩正朝银月方向前去。 离心蛊带来的后遗症是巨大的。 银月此刻正忍受着从心脏传来的一阵阵不适,那感觉仿佛是有人死死地捏着你的心脏来回拉扯。 已经憋气憋了很久的赵栩不管不顾一把将坐在高头大马上正忍受着心绞痛的银月扯下。 “还赖在马上干嘛!下来。” 银月被他直接从马上扯下,他本就不重,心绞痛又分走了他大部分的力气,是故,赵栩只是随意一扯就把银月轻松的撕了下来。 银月直直落在地上,摔了个灰头土脸。 薛适的马儿受了惊,往前一尥蹶子,眼看一脚就要踏上银月的胸口,说时迟那时快,薛适及时飞奔过去,拉紧缰绳调转方向,避免受惊的马儿踏碎银月的胸骨。 “没事吧”薛适的担心无处隐藏。 罪魁祸首赵栩冷眼看着摔在尘土里形容狼狈的银月毫无关心之意,反倒讽刺道:“奴才就是奴才,连畜牲都知道尊卑有别,你看看那马儿刚刚见他摔落可是忍不住想要一脚从你身上踏过。” 赵栩吐出的话语冰冷而又恶毒。 银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赵栩的谩骂照单全收,并不做任何辩驳。 薛适望着银月的表情满是关切,赵栩看去只觉得这一幕扎眼的很。 他冷言道:“薛适,你是我邺王府礼遇的大夫,你母族与我母族有亲,你我一定程度上也算沾亲带故,你可不要因我这下贱的侍卫污了自己的身份。” 明的是提醒,但话里满满警告的意味,一听便听得出。 薛适收回关切的眼神,不再多看银月一眼。 赵栩比银月足足高了一个头,银月低头不语不看他的表现让他胸闷异常。 银月倒不是故意不看他,他现在能够忍着心绞痛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回话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分出去想出一套长篇大论来向赵栩表忠心,再说,这事他以前也没干过啊。 赵栩脸色阴沉的盯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抱起银月往马车上丢去,紧接着他自己也钻了进去。 赵栩拉下车帘哑声命令车夫道:“驾车,邺王府。” 银月被他抵在狭小的马车上,赵栩急促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让他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刚刚受了离心蛊的影响,银月的额头因心绞痛泛起了细密的汗珠,却为他增添了一种苍白的美感。 赵栩从不会委屈自己只要他想要便要了,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 此刻也是一样,他不顾银月依旧苍白的脸色,将他的衣服扯开,露出里面白嫩的身体,将他的双手合拢置于头顶一手握住,自己只撩开下摆,脱去下身多余的累赘,抬起他的双腿,长驱直入。 马车颠了起来,暧昧的喘息声透过车厢传了出来,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正发生着什么,大家见怪不怪,目不斜视依旧朝着邺王府方向进发。 一直到了马车停在了邺王府门口,车厢激烈的晃动依旧在继续,里面暧昧的声音时有传出。 薛适握紧了手里的药箱,直到管家出现,他才回过神来,那邺王府的老管家道:“薛大夫,夜已深,小的派人送您回别院吧。” 一群守卫全副武装守着晃动的车厢直到赵栩从里面心满意足的走出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了。 此时,已是东方既白。 银月躺在车厢里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车碾过八百年那样疼。 以往赵栩与他欢爱时虽也是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但总归是懂的收敛,不像这次战役竟拉的如此之长,他的身上都是赵栩留下的牙印子,连大腿根都没放过,银月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就没一处不疼的,连伸手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仰面躺在车厢里深呼吸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缓过来。 踉踉跄跄,衣衫不整的爬下车厢。 两腿打颤像条狗一样狼狈。 第20章熟悉的童谣 银月打来一一桶热水将自己泡在其中。 热水让他身上的伤痛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 银月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想:我这按道理应该领两份月例,一份是作为侍卫,一份是陪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