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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起老伯的话,脚下步子顿时慢了起来,“你先过,我要慢慢走!”低低的笑声源源不断地传来,“没关系,老伯只说了步子大小,没有说速度快慢,我走一步你走两步就好。”暖暖气结,遇见他之后,永远生活在被嘲笑之中,跟传说中的一夜回到改革前吻合度百分之百。等两个人走完了桥,暖暖才后知后觉地想要一个问题,“刚才我们走的是什么方向?”要知道自己可是完全不懂东南西北,当年的地理老师对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直言没有教过如此没有方向感的学生,弄得老妈哭笑不得。老妈自然是不信的,自家女儿又不笨,怎么会像老师说得那样。于是回家后替自家女儿恶补各种方位,努力了整整两个月,算得上什么办法都用上了,可是暖暖依然不会分辨东南西北,无奈的暖暖妈只能叹气承认,暖暖少了那根名为方位的筋。听了某姑娘的话,歌无声挑了挑眉,眼睛瞄到了前方的店名,“抬头。”暖暖错愕地望向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抬头也没看见方向指示。“不是看我,是看前面。”仿佛预料到某姑娘的不解,歌无声继续解释。暖暖微,但依然往前看去,目光所到之处有一块大大的招牌送子得月楼,读完店名之后,瞬间明白了某大神的含义,暖暖顿时无语,这简直就是天外飞。吃午饭的时候,大概是某姑娘的一直沉默引起了歌无声的注意,“还在介意过桥的事?”某个正埋头吃着东西的姑娘闻言抬头,眼神中略含指责意味,“你没提醒我方向!”“哦,你的意思是你要来凤?”某大神挑了挑眉,原来她喜欢女儿。暖暖并没有多想,刚才只是下意识觉得歌无声是故意没有提醒自己的,这会自然是肯定的点头。看了姑娘对面的反应,歌无声了然,暖暖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一想,自己根本就是被他计算了,那座桥无论从哪个方向走都是陷阱,区别只在于生男或者生女,不禁有些抑郁。看了眼桌上的广告,眼前顿时一亮,谁让他给自己挖了个坑,坚决要压榨他的荷包,“我要吃蝉衣包园和清蒸白水鱼!”歌无声怎么会不知道暖暖的心思,但依然笑着叫来了侍者,点了点暖暖说的两道菜名,“加菜。”侍者看了眼两人,又看了看桌上的菜,微微惊讶,但依然转身朝厨房而去。暖暖也看见了侍者的表情,等他走后才看着某大神轻声说道,“他是不是觉得我们两个人很能吃。”歌无声笑了笑,“能吃是福气,他那是羡慕。”自从知道暖暖体质的事情之后,就一直想着要帮她补补,现在正是冬天不多吃点怎么行。章节目录第127节:梦里西塘(13)于是某姑娘华丽丽地被打败了,但是这菜的味道的确不错,稍稍自责片刻之后便把身材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把先吃饱后减肥的政策奉行得很是彻底。似乎每次跟歌无声吃饭,暖暖总是要吃到肚子鼓得像青蛙一样才罢休,每次吃完之后都会默默检讨自己,然后说下次坚决不吃这么多了,可是每次一遇见美食,就把之前的诺言忘得一干二净。吃完之后又暗自捶胸顿足,如是者再三,连自己也觉得自己想要减肥的梦想,此生基本无望了。暖暖无语地看着眼前所剩无几的盘子,有种想默默垂泪的冲动,“我总觉得,我上辈子肯定没有吃饱过。”“冬天要多吃点才能保暖,这样就不会怕冷。”歌无声看着暖暖精彩的面部表情变换结束后,才慢慢开口,时下的女生都瘦的不成样子,还是胖点好,有rou感,当然,这话说不口的。暖暖有些无语地看着某大神,其他男人都喜欢瘦瘦的姑娘,怎么听他语气好像并不认同。还来不及多想,对面桌上的手机突兀地闪了起来,拿起接听,某姑娘依然盯着已经空了的位置,视线并无转向的痕迹,只听得歌无声回答道,“明天中午到公司。”便挂断电话。“是公司有事?”听他的回答就猜出几分的某姑娘在心底稍稍遗憾了下,美好的时光总是行色匆匆,半点不由人。只是正事永远排在第一位,他能抽出这两天时间陪自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明晚有个酒会要参与,投资方办的。”歌无声淡淡蹙眉,这短短的假期都无法安心过完,这偌大的公司难道是没有人才了?某姑娘闻言就听懂了言下之意,他最近忙了几个月就是因为这次的投资,现在基本上到了最后关头,一着不慎可能就会满盘皆输,这个风险自然是冒不起的,“这个项目是你独立做的那个?”“嗯。”“理由呢?”暖暖并不了解歌无声不肯依靠家里的原因,只用自己的思维去推测了一下大神的想法,难道是为了证明自己或者说让他爸爸看到他的成绩?可是这些解释用在他身上都很牵强,暖暖不解,是以有此一问。歌无声转头看了一眼窗外,“他的经营模式我并不赞同。”原因其实不止一个,只是能说的却只有这个。暖暖点了点头,却再无言语,两个人都望着窗外,思绪纷飞,暖暖的遗憾,大神的决心,萦绕成了两个人回忆里的淡淡幸福。本来某姑娘本想着下午就回S市,可是某大神非说还在假期之内,明天再走,暖暖默然,心想多呆一个晚上也成不了仙,却坚持不过歌无声,只好继续当个乖孩子。下午又漫无目的地逛了各种古迹,穿梭在数不清的弄堂黑瓦之间,两个人都不复昨日的开怀,大概是离愁入心的原因。歌无声默然,暖暖也默然。暖暖想得是之前的事莲心这个身份,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章节目录第128节:梦里西塘(14)歌无声想得却是,某姑娘还有半年不到就可以离校实习了,这事得提前做准备。虽然想的内容各不相同,但过程却出人意料的统一,于是便出现了此刻的沉默。直到走到传说中最窄的弄堂之前,某姑娘终于打破静寂,拉了拉某大神的手,“干吗不说话?”某大神挑了挑眉,不说话的可不止他一个人,“在等你说。”暖暖然,自己心底的矛盾被他看出来了?“我在想,之后要做的事到底应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