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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非常冷静地把袖子扣回去,“但其实在动物身上哪里有在人身上做的准确。我和他身上有相似的基因,体型什么的也相似……啊,你不要这个表情,为人父母嘛,这是应该做的,别人爹妈还凶得多呢,肾啊肝啊什么的不也说捐就捐吗?而且——你听说过的吧,我是为什么出生的——我从出生开始就做这个,早习惯了。但只有我,缺乏对照组,有的时候就……”“我要试试。”向东忽然说。“我拒绝。”苏晏回答得非常快。=============注:苏晏小时候是为了给他经常生病的哥哥捐血做对照体才出生的试管婴儿。从小很习惯被在身上做实验。所以文怡一需要这方面的帮忙他就自己上了。他对于“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微妙的疏离感。这种事,在他的概念里,并不算很大的牺牲或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虽然苏晏有单独的篇章,而且整体上来说大概算是一个好人,但他确实不是一个好爸爸。第一个儿子是女方单独养大的。是最健全的一个OTL。第二个儿子的母亲跳楼了。至今心理有阴影。第三个儿子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因为从小虽然有父亲和母亲,但是没有感受过家庭,所以经常处于“作为爸爸我该怎么办呢”的茫然中。在家庭生活中他大概“到死都是少年”对于他来说是很合适的——这并不是一个褒义的形容=v=|||第79章“你别跟着我想一出是一出的,”苏晏扶额做一个非常明确的“拒绝”的手势,“上午我火大了,脑子不清楚,你不要跟着我起哄。这种事情做出来,小怡和你爸非把我挂起来风干不可。”“那为什么要告诉我呢?”苏晏没有回答。厉向东上前一步:严肃认真地问:“如果真的打心眼里想要拒绝,为什么要这么详细地告诉我?——其实伯父心里,还是怀着想要我加入的希望吧?”“我不是,我没有。”苏晏立刻反驳,“我只是诚实,有点啥说点啥。”“那我换一种问法:我要怎么做,伯父才会让我加入呢?”“想都不要想。”苏晏沉下脸,“我不会真的做这种事的。”“你该不会……”苏文怡抬起头来看厉向东,“我爸不许,你就直接去找唐毅了吧?”“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厉向东点头。文怡目瞪口呆:“你……我……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人……”向东笑了一下:“当时你已经被送到国外去,传回来的消息时好时不好。我就……很着急。那段时间高考完,大学刚入学,什么事情都挤到一起来……我简直……”他顿了一下。文怡亲了亲他的侧脸:“对不起呀,害你担心了。”“又不是你的错。”向东也亲了他一下,又说,“我怎么和爸爸商讨,他都不愿松口。你爸爸也……加上那个时候,我调查了一圈发现,你爸爸是通过和唐毅假合作,来获取药物——虽然做得很高明,既然追查不到你们家,这个用来和唐毅合作的公司本身资质很好,又是做医药起家,没有任何破绽……但是唐毅这样的人,无论对谁都要留一手,我不知道当时你爸是怎么联络上他的,但他这个项目是完全私密的,忽然有人找上门来合作……他那么一个‘好梦中杀人’的家伙,不起疑才怪。我估计,按他的尿性,多半是看上钱才会答应合作。提供的药品嘛,就是半真半假的忽悠,所以你爸那边做出来的东西效果都不是太好……我就想,明明我有最方便、最快捷、最贴近原产地的方式获取药物,为什么要绕那么大的圈子呢?——然后我就。嗯。”向东看文怡眉毛皱成一团,没敢往下说。文怡轻轻捶了他一下:“你真是……要死了你!你之前为了去找我,不是你爸承诺,什么都听话的吗?忽然搞怎么一出,你爸怎么没把你吊起来打?”“打啊,怎么不打。”向东回答得理所当然,“我们家祠堂香炉前那块地都差点让我给跪穿了。不过怎么说呢,我爸一方面生我的气,一方面生你爸的气,火力就分散了。尤其你爹在我爹面前,超级能拉仇恨,顶得一个MT。我听他们俩关在房间里那个动静,哦豁,十块地板都不够穿的。我爸就顾不上我了。何况药都用了,就算跪破膝盖,它也不会再漏出来啊?——所以不如趁药效正好的时候,把试验给做了——我爸也被磨得没办法,最后只好帮忙瞒着我妈和我爷爷,还顺带观察我和你爸的情况什么的……”文怡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么看你和我爸还真挺兄弟的哈?”“在治疗你这一点上,我们是坚决地站在统一战线的。”向东说,说完忽然露出一个布满整个脸,牵动所有肌rou,超大型的笑。他平日很少表情,笑也大多是微笑。这样露出牙齿的笑法,就连文怡也只见过一两次。其实很有感染力——他牙齿白,眼睛又黑又亮,笑起来特别清爽,像温暖的海风。文怡被他带得也笑起来:“怎么这样笑?”向东把放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没,我就是回想起,那时候,每天跑去医院,手上插着管做试验,一想到可能能帮上你,偶尔听到你的状态变好了,心里就特别高兴。现在一想起,你能恢复得这样好,其中有我的一份努力,还是觉得,真的,特别高兴……”文怡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扑上去,几乎是啃咬式地亲。向东被动地承受他激烈的亲吻,把手放在他背后,缓慢地顺着他削瘦的背脊,把他躁动的舌尖卷住吮.吸。向东吻得很慢,很细致,却很坚决,带着难得一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一点点地抽空文怡肺里的氧气,也抽干他肢体里的力量……不多时文怡就连脖颈和胸口都红了,瘫软在向东的手心里只能喘息,任由向东的嘴唇顺着脸颊向上移,一直移到右眼睑下,在那颗眼泪式的小痣上舔了又舔。文怡借着他手臂的力量才好不容易撑直身体,想要避开都没有没有办法,只好软软地推他:“好痒的,别舔了……”“这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疤?”向东用门齿叼着起一小块文怡脸颊的皮肤,含含糊糊地问。“恩,是。”——当年被唐毅绑架的时候,文怡为了保持清醒,撞破了自己的脑袋。向东就从那颗痣开始,顺着他的右眼亲上去,一直亲到头顶。文怡知道向东想做什么,一边躲一边说:“别找了,没什么痕迹的——我是非疤痕体质本来就不容易留疤,又做了激光去疤的……”向东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逃:“现在想起来我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