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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一只母山鸡。却让他给弄死了。江余:感觉损失了一个亿。心痛。江余颤颤巍巍摸了一把野鸡五彩斑斓的羽毛,为它默哀一分钟。然后该干嘛干嘛。而且这里既然有母鸡,应该也有鸡窝,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找到受精蛋呢。可惜的是,他异能用完了,又累又饿,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受精蛋在丛林寻找,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江余单手抱着野鸡,另一只手把地上的藤蔓取走,这些都是资源啊,回头还可以编制袋子,用来装东西再好不过了。江余找到土和毛的时候,两个人都各自摘了一背篓的荠菜。而以他们两人为中心,周围都“秃了”好大一片。毛捂着肚子,跟土诉苦,“要不是野草难吃,我就拿它们来垫肚子了。”土点头附和。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熟悉的喊声,毛喜道:“是江余。”两人寻声看过去,目光却被江余手里的野山鸡吸引了目光。“江余,你好厉害啊,居然抓到了彩鸟。”“不愧是受到天神馈赠的人,真厉害。”毛和土异口同声道。☆、第13章吃了吉祥物江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毛口中的“彩鸟”就是他手里的山鸡。他笑了笑,道:“我们回去炖鸡汤喝。”母鸡啊,拿来炖汤最滋补了。毛和土齐齐凑上来,围着江余团团转,眼睛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山鸡。江余哭笑不得,只好把山鸡递给了毛,“你们这么想看就拿去吧。”毛抱着山鸡,喜不自禁,一旁的土羡慕地望着他。好似毛怀里的不是一只野物,而是什么绝世大宝贝。江余抽了抽嘴角,无力吐槽,“我肚子好饿,先回部落吧,回去之后你们慢慢看。”“嗯。”毛和土齐齐应道。毛背着大背篓,怀里抱着山鸡,在丛林里步履如飞,江余好几次都差点跟不上他。这体力对比,真是血虐。好不容易回到部落,江余把硬果苗放在木屋里,坐在木板床上大喘气。“呼呼,累死我了。”他摸到手边的石碗,里面还有一半清水,他捧起来咕咚咕咚全喝了。胃里不再火烧火燎的痛,勉强糊弄个几分水饱。他拍了拍酸软的四肢,无力的身体暂时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坐在床上打坐修炼一个小时。江余闭上眼睛,开始调动体内几近于无的异能慢慢运转。然而十分钟后,他无奈的睁开眼,摸着唱空城计的肚子,垮了肩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老祖先诚不欺我啊。江余索性出门,去找毛和土,决定把山鸡炖了吃。但在他不知道的这十分钟里,毛和土带着山鸡招摇过市,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江余独自一人猎到了“彩鸟”。所以,江余一露面,就有人跑过来,期待的望着他,“江余,彩鸟真的是你一个人猎到的吗?”“肯定是的,毛和土不会说谎的。”“江余好棒啊。”“江余,你下次去丛林能不能带上我,我很听话的,也很乖,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保证不会给你添乱的。”江余寻声看过去,发现说话的是个十岁出头的男娃,他很瘦,因为没有兽皮遮挡的缘故,他的肋骨顶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凸出来,显得触目惊心。江余在部落里分食物的时候见过他,当时他就挨着部落的老人身边,也是部落里的孤儿。江余怜惜他的遭遇,不忍心使唤他,张嘴想说不用,这短时间荠菜疯涨,带回部落的荠菜很多,可以分给他一些。却不期然撞上一双干净清澈的黑眸里。那双黑眸里清晰地倒映着江余的身影,眼中不见一丝阴霾与悲哀,只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江余心中一怔,愣在那里,好半天没有说话。小男娃以为江余拒绝了他,失落的低下头,眼角都垂了下来,浑身都散发着难过的气氛,像一只被人抛弃的狗狗。江余抿了抿嘴,试探着伸出手,摸了摸男娃短短的头发,温和道:“你听话,我就带你去。”小男娃一瞬间抬起头,不敢置信的望着江余,漆黑的眼眸在阳光下不但没有失色,反而更加明亮,他咧着嘴,大声道:“我会听话的。”江余弯了弯眼眸,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年,我叫年。”小男娃欢喜雀跃道。有了年开头,其他人也哀求着江余下次带他们一起去丛林。江余险些招架不住,还是闻风赶来的莱把他解救出来。两个人并排走在前面,身后跟了一堆半大孩子,江余目不斜视,动作僵硬。走了一段路,江余实在受不了,扭头对莱道:“你不要一直盯着我呀。”他很不自在的。莱不说话,只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幽怨地看着他。江余:………莱幽幽道:“你叫了土和毛跟你一起去丛林。”言下之意,是说江余不厚道,独独撇下了他。江余尴尬笑到:“那,那不是什么,你当时不在嘛。”莱闻言,眼神更幽深了:“土都告诉我了,他当时想叫我的,你不让。”江余:………什么叫猪队友,他今天总算见识了。不等江余回答,莱又道:“江余,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江余:……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不过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没看莱已经徘徊在爆发边缘了吗。这一刻,江余的求生欲爆棚,他一把拉住莱的手,信誓旦旦道:“怎么会,你想多了,我很喜欢你的。”莱一点都不好糊弄,反驳道:“你撒谎。你喜欢我就不会撇下我了。”江余看着不依不饶的莱,脑子里诡异的浮现出曾经看过的狗血偶像剧。男主拉着女主的手,不停道:“你听我解释。”女主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然后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江余代入了一下,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快刀斩乱麻,道:“因为这次去丛林没有什么新奇,你看土和毛不是只背回来两筐野菜吗。下次,下次我一定带着你去。”“那你说的话,你要记住了啊。”江余点头如捣蒜,“记住了,我肯定记住了。”莱哼了哼,这事就算揭过去了,江余吓出一身冷汗。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他心虚啊。过了一会儿,莱又别别扭扭道:“江余。”江余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警惕应道:“怎、怎么了?”莱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