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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对?这点程度以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来说,小意思啦。”莫一笑:(⊙V⊙)?!!……(╯‵□′)╯︵┻━┻!!!你竟然是这样的艾伯特导演!什么叫“这点程度以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来说,小意思”啊?!!您老人家这么调侃我们两个年龄加起来都不到您一半的“小孩子”合适吗?!莫一笑因为艾伯特导演的话表情变得十分纠结,看得老导演笑得更开心了。边上的祁景言实在无奈,单手揽过了青年的肩膀往身后带了带:“您就别笑话我们了。这个戏挑战性确实挺大的,我们只能说尽力而为……等会儿要是NG次数太多您别骂我们就行。”“不,该骂就骂。”老导演毫不给面子。三个人聊了两句,然后就快速地进入了拍摄状态。艾伯特导演拍着手把“闲杂人等”都轰了出去,自己也最后一个确认了一下房间里的布景合适,就满意地点点头走出去了,打开门的时候还乐呵呵地转个头对祁景言两人笑了一下,眨了眨左眼:“放松拍,就当是你们俩平常在一块儿。”然后头也不回地啾走出房间去了。身后的屋子里莫一笑站在原地整个人都不好了,半张脸也抑制不住地发热了——导演,这不是调侃了吧?这是调.戏了吧!而且,而且您到底把我们俩想成是什么样子的了?!我们平常在一块儿才不会用这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呢!——完全忘记了两人的第一次是如何运用猫耳和猫尾巴的青年在心里信誓旦旦地念叨。“去躺好。”转过身,他的恋人似乎已经在酝酿入戏了,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种衣冠禽.兽的优雅伪善。那双薄薄的嘴唇中吐露出漫不经心的字句,和平时两个人真正私下相处完全不同。什么“就当是平常在一块”,根本完全不一样好吗。青年心里无意识地飘过这句对老导演的吐槽,然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紧张。诚然以他和祁景言的关系,亲密的身体接触当然不会让他警惕和难以接受,但面对镜头——哪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但心理却清楚老导演还有其他人是等在旁边的屋子里观看这一切的——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说,这个时候的祁景言已经处于了入戏状态,英俊的脸在暧.昧的光线当中半明半暗,透着点无端的阴沉和晦暗。……这不是祁景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这种陌生感而紧绷。莫一笑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掠过两人在家里、床上、酒店……不同的地方纠缠的情景。无论刺激还是温情,他总能从面前的人眼里看到爱意,那种被专注凝视的感觉好像泡在暖洋洋的水里,从四肢百骸一直暖到心底。而现在,这个人是陌生的。莫一笑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抹去心里纷乱的想法,回忆着上一幕戏的末尾残存的情绪沉入其中,再睁眼时,青年周身的气质都为之一变,变得更为青涩安静,但也好像仅仅是表象的纯白,底下交织着无数繁杂的阴影。他走到墙角,坐下。“A!”老导演的声音从不知道哪里传来。莫一笑微微侧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冲自己俯下身来。“安迈尔。”亚历山大的声音很平静,残酷的平静,“我的好孩子,你还这么小,这么年轻,不知道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安迈尔的表情是略带茫然的空白。他瑟缩在墙角,迟钝的大脑难以理解,为什么往日和蔼可亲的亚历山大先生看起来很不一样。亚历山大伸手按在了少年的肩膀上,带着微微抚弄的力道。安迈尔虽然智商有些不够,但异样的气氛让他本能地闪避——却被男人捉住了两只手腕,单手扣在墙上。“好孩子,别躲。”亚历山大的脸上带着有些虚妄的笑意。“我已经保护你们这些愚蠢单纯的小金鱼们很多年了……精神力者,拥有奇异力量的孩子,像我一样,就像我一样……”这一段剧情并不是单纯的“rou.戏”,而是一段非常能过体现亚历山大的内心的戏。在亚历山大的自白当中,观众们逐渐了解到最开始的亚历山大其实是个单纯善良的年轻人,直到他被发现拥有精神力。精神力者在这个黑暗的年代遭到的是无与伦比的打击和防备,亚历山大苦苦哀求他的老板不要交出他,他的老板同意了,但是提出了恶心的要求——要他用rou.体交换。这段时光持续了六年,直至那位垂垂老矣的农场主过世。亚历山大作为他身边唯一的人,接手了他的财产,成为了现在这个坐拥整个一片土地的有钱人,但也变成了和那个他最憎恨的人一样的存在。比如欺辱这些可怜的孩子。这些内容是最开始老导演没有想加入的,但是变成双男主之后艾伯特导演为了塑造更为丰满的亚历山大的形象,完善了他的背景设定,这也让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的所作所为更具有完整的故事性。亚历山大絮絮叨叨地对着脑子不太好使的安迈尔,自言自语说了自己曾经的经历,一面控制着少年的反抗,将他的双手铐在了墙上。安迈尔仰起头,只看到男人到了这个时候依旧平静——但在平静中又透露出一种嗜血和贪婪气息的表情。“我的孩子,神爱世人,在我们伟大之前总要经历苦难。”他慢慢俯下身去,用手指毫不留情地揉弄着少年的下巴,然后一路向下。苍白而生着薄茧的手指拈起一颗纽扣,然后温柔如情人般细致地解开。手指下的身体微弱的颤抖着,然后那个一直安静的男孩发出了声音:“不要。”回应他的是极轻的一声哼笑,男人抬起头——这个时候飞虫摄录仪给了一个面部特写。亚历山大英俊的面孔上这个时候是满满的侵略性和残狞:“我讨厌别人对我说不,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双手按在了少年的衣襟上,向两侧用力——“呲啦”一声之后,就是“噼里啪啦”纽扣全部崩开的声响。安迈尔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却并没有让这个禽.兽停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兴奋。“看看你,毫无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