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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李捕快商议案情,”县太爷恭恭敬敬道,“我们这小地方可能会亏待两位贵人,两位不要客气,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送走县太爷后,慕从容这才发现孔仲谋善解人意只给了一间房,真幸福,自己又能和大腿同床共枕,不,文艺点是一起起床,这世界真有善意。“你真要呆在这里?”楚倾一脸不耐烦,显然不想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尊贵的楚氏怎么能久久呆在公堂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偏偏慕从容就喜欢凑热闹,看什么都新奇想插一腿。“反正又不知道怎么回去,你不也说了随缘?”慕从容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总不能带着嫌疑人的帽子逃一辈子。”“谁要和你一辈子?”楚倾眯眼。“你太敏感了。”慕从容拍拍人的肩。“你不篡位了?”楚倾挑眉。“不急,”慕从容慢悠悠道,“我这是积聚力量,得民心者得天下。”楚倾懒得理他,直接和衣躺在床上。第17章诅咒“怎么又是一个房间?”楚倾看着嘴都要咧到耳边的慕从容,皱眉道。“都说了我们两个般配,”慕从容喜滋滋道,“县太爷真有眼色。”楚倾敏感地抓住了最后一句话,“你这是欣赏?”慕从容:“……我为什么要欣赏一个四十多岁大腹便便的老头!?”楚倾不屑地冷哼一声。“喂,”慕从容问人,“你兴奋不兴奋?”“什么?”“所有。”“……例如?”慕从容道,“要破大案了!”楚倾不以为然,“那不是女鬼索命?”“你可别说你信这个鬼说法!”慕从容瞪大眼,“你这种英明睿智之人怎么能相信鬼神乱力之说?”楚倾:“……不兴奋。”慕从容继续,“那跟我并肩作战被人当成全民偶像?”楚倾很直白,“烦。”慕从容不死心,“那和我同床共枕?”楚倾看了人一眼,挑眉道,“我同意你睡床上?”慕从容:“……”慕从容握紧拳头,眼神愤慨,“哎!大腿!不是我说你,咱们两个也算是什么都看了什么都干了!你成天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楚倾不理会,淡淡道,“你睡地上。”“凭什么!?”大腿你知道吗,每当这个时候,我对你的爱都会消失殆尽!“你说呢?”楚倾反问。慕从容骄傲地昂起头,始终坚信两人的差距只是在武力值上而已。半响,楚倾终于道,“凭我高超的智商、完美的外表、富可敌国的家世和高贵的血统。”“呸!我还是皇室的——“你被抄家了。”楚倾冷静提醒。“但不可否认的是我身上流着皇家高贵的血统!”“我是上古贵族。”“……”,慕从容果然静了两秒,“接着忽悠。”楚倾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反正你不让我睡床上,我就向县太爷再申请一个房间,也不一定非要和你睡。”“随便,”楚倾说得云淡风轻,“只要你一个人不害怕手指、麻雀精、白骨夫人、蚂蚁……”慕从容一跺脚,“那我和那位高大英俊的捕快睡一起!”楚倾眯眼,“你说什么?”“不要你管,”慕从容哼了一声,“你再也不是我大腿了。”正准备摔门去找新大腿,刚走了几步就被楚倾狠狠拉进怀里。楚倾道,“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慕从容大吼,“你再也不是我大腿了!”楚倾静静看着人,良久才平复下来内心莫名其妙的躁动,开口道,“说的好像我有多稀罕。”“还有,我要和那位高大英俊,一看就知道智商很高血统很高贵的捕快在一起!”楚倾咬牙,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潜意识里有点要做恶的想法,不再满足于和以前一样小小捉弄一下人,还想要更多,比如,和他近点再近点,让他只属于自己无处可逃……“喂!”慕从容被人盯得心里发怵。最后具有上古贵族血统的楚公子还是压住了那股邪气,只是冷静道,“不许走。”慕从容眨眨眼睛。楚倾气势汹汹地把人往床上一推。接着整个衙门都听到了慕从容震耳欲聋的笑声,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不禁都感慨,那两位公子感情真好啊,瞧瞧笑得多开心,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停。很快,大捕快李悯便登门拜访。李悯就是在朝堂上请求两人帮忙之人,也是慕从容口中那位高大英俊、聪明绝顶的捕快。这李捕快在方圆百里的口碑极好,百姓提起来,没一个不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的。“死者王二是怎样一个人?”请人坐下后,慕从容笑道。“慕公子,讨论正事时请不要和李捕快眉目传情。”楚倾面无表情。李悯无辜中枪,一脸问号。“一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汗而已,为人也挺热心,也没有什么死对头,”李悯叹了口气,“唉,没想到——,真是可惜了。”“一夜未归,所以王夫人一大早报了案?”李悯摇摇头,“报案之人不是王夫人,是小县的一个庄稼户张丙。”“张丙?”“二位不知这内情,”李悯道,“据那张丙说,王二欠了他十两银子,两人打赌,若是王二能在破庙呆上一夜,欠的债从此一笔勾销。今个一大早,张丙便去破庙,没想到那王二却没了踪影……”“破庙昨晚只有我们两人。”慕从容道,“有没有可能王二昨晚根本没呆在破庙?”“王二憨厚老实,绝对不会丢下家中老母,更何况昨夜那么大的雨,他能上哪儿去?再说直到现在还没见人影……”“张丙的嫌疑岂不是比我们更大?”楚倾开口道。李捕快笑道,“那张丙胆小如鼠,平时连鸡都不敢杀,今早报案时脸都吓白了,再说,他也没必要杀王二。”“两位昨晚在破庙没发现什么异常?”李捕快问道。想了想,慕从容内心复杂,“手指头算么?”“手指头?”李捕快回忆了一番,皱眉道,“今早我们去破庙时什么都没有发现,地上只有两位的泥脚印……”慕从容打了个冷颤。“这也不足为奇,”李捕快继续道,“那破庙本就邪乎,村民们平时都是绕道走,怨气太重,经常会有人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刚开始时没人在意,直到进了那里的人都莫名其妙地失踪,像凭空蒸发一样,村民们才害怕起来,几个胆子大的不信邪,后来也……”慕从容猛地反应过来,“你说进了破庙的人都莫名其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