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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中侦知人类社会对待变种人的动向,提前防备那些危险的反对派。“无论如何,我和他都是同类,我们所做等我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族群。虽然我不赞成艾瑞克的想法,但我也不会被表面的和平蒙蔽,忽略那些极度仇视我们的家伙。”有些疲惫地按着眉心,查尔斯低声给林恩和冬兵解释道:“比如,那个强硬要求政府防范我们的新任参议员,戴里特·巴德。我知道他最近就在说服国防部启动一个计划……一个使用血清改造士兵,并以此与变种人开战的计划。”二战时期的美国队长是科技最完美的杰作。虽然随着厄斯金博士的死亡,以及史蒂夫消失在茫茫冰原,这份完美的杰作同时成了孤品,但依然有效果不及却也真实有用的复制品被制作出来,能够改造人体,使之获得超越人类极限的力量。没有人想跟一队血清强化者为敌,无论X战警还是兄弟会,哪方都是如此。虽然仅凭这个想要消灭变种人实在是有些可笑,可如果巴德决意以此创建出一支军队,彻底和他们开战的话,事情还是会变得非常麻烦。但所幸,这世上除了有好斗的政客以外,也有期望和平的志同道合者。为了切断血清的来源,查尔斯联系上了霍华德·斯塔克,并在当天的晚宴上和他谈了谈,商量出了一个双方都满意的解决办法。“作为神盾局的顾问,霍华德先生赞成我不能滥用血清的建议,并同意在巴德说服国防部司令之前,先将这批血清转移到其他地方去,避免这个计划的实施。”那双湛蓝如大海的眼睛直直注视面前两人,年轻的X教授微不可觉叹了口气:“而我,则要阻止艾瑞克对巴德和国防部司令的行动,最起码阻止他杀人。”事情本来已经够糟了,既然还有回转余地,就没有必要再增加不必要的鲜血。查尔斯默默想。所以,为了这个目的,他需要林恩的能力帮忙。“没问题。”当然不会拒绝查尔斯,林恩很快点点头。毕竟教授迄今为止已经帮了自己那么多,冬兵的洗脑也要他出手,这份人情总是要还的。不就是对付个万磁王而已,总比去九头蛇卧底这种任务简单多了。“而且,我总觉得那个血清强化好像在哪里听过。”琢磨了会儿,却依然只是停留在耳熟阶段。他坐在大楼顶层的护栏上,偏头望向身边换回作战服的男朋友,疑惑挑眉:“九头蛇是不是也曾经有过同样的计划?你还记得吗?”不。一穿上作战服,就又变回了那个话少冷淡的冬日战士。巴基摇了摇头,面无表情擦拭着手里的战术刀,没有温度的目光一直落在对面灯火通明的大厦上。根据查尔斯这些天来使用脑波强化机得到的消息,今晚巴德和国防部高官要在斯塔克大厦开会,商议计划的细节。作为和军火业巨头和血清的保管者,霍华德自然也要参加,而万磁王必定不会放过这种一网打尽的机会。因此,X战警们在霍华德的安排下进入会场外围警戒,而林恩则和冬兵一起在大厦对面观察,寻找万磁王的踪迹,随时支援。事实上,本来林恩是没想要巴基跟来的。他其实并不觉得这次行动会有什么困难。反正左右还有查尔斯盯着,实在不行直接掀了头盔让X教授脑住就是了,简单粗暴,让男朋友跟自己出来跑这一趟并不值当。但显然,在康斯顿家族的那一次之后,冬兵绝不会再放任林恩离开自己视线一步……于是,一个不字卡在喉咙里还没说出来,巴基就已经提着后衣领把人扔进了专机里,又瘫着脸在他身边坐下,完全不给任何反对的机会,凶得就像汉克养在泽维尔庄园后院的黑猫。“那好吧,我也只是问问。”知道巴基并不太满意自己擅自掺和进这种事里,林恩没听到男朋友开口,倒也不强求,只是耸耸肩,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继续自己苦思冥想。然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眼角那丝若隐若现的委屈却怎么都掩饰不住。“……”虽然理智知道这肯定是他装出来的,但依然拿这样的林恩没辙。巴基又沉默了会儿,终于还是抵不过他的示弱,伸出手揪住那人的后衣领,把他从随时可能掉下去的护栏上拉了下来。迎着林恩笑眯眯的眼神,他抿紧嘴角,不情不愿开口:“冬日战士。”嗯?被他的语气迷惑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巴基是在回答自己的上一个问题,林恩恍然大悟:“哦对,九头蛇好像就是在拿血清搞这些……似乎弄出来了不止一个?”“嗯。”似乎有关于此的记忆并不算太清楚,巴基想了一会儿,林恩看得很清楚,确实是很认真的想了会儿,然后才点点头。他能够感觉到脑海中有什么在渐渐被唤醒,让自己对于这个年代多了些陌生的熟悉感,如同擦去水雾的玻璃般,在眼前浮现出一间隔着铁栏的牢笼。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他的管理者,全副武装的士兵,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员,还有面前强壮却疯狂的男人。那场如同验收一样的格斗并不怎么友好,他无论如何都会被新的冬兵压制,甚至重重甩在铁门上,从脊背蔓延开锥心刺骨的疼痛。噩梦般的日子,如同铁笼里惨白的灯光一样刺眼,但巴基现在却只能回忆到这里。再往前的记忆依然像是被冰封在冷冻仓里,那些冬兵是怎么来的,最后又为什么依然只有他一人,即便他尝试努力去回忆,却仍旧还是横亘在大脑之中的断崖。“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大概是自己脸上的茫然太过明显,那人眼底划过一丝忧虑,安抚般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你想知道。”巴基偏过头,认真开口。林恩不由得一愣,胸口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所以你就要逼自己去想?”他不由自主瞪大眼:“头不会痛吗?”“有点。”摇摇头,冬兵如实道:“但没有洗脑时疼,我可以忍受。”事实上,他说这话的本意是为了安慰那人不要担心,但效果似乎适得其反。林恩脸上的表情更可怕了,那双如宝石般棕绿的眼眸也开始重新泛起这两天来让巴基熟悉到烦躁的仓惶与自责,似乎那些他以为已经被驱逐的阴影再度耀武扬威地出现,盘踞在两人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酝酿出又一次他不愿意看到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