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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帮床衣,张嘴有人投喂食,晚上还有人暖床,倒真让他偶尔生出一种‘不羡鸳鸯不羡仙’的感觉。白岐洗漱后出了卧室下楼,章尔菡和章父都回医院上班去了,家中只剩下章母一人。原主原本是个严谨自律的人,今天虽突然起晚了但家中也没人起疑,只当他是在部队吃了不少苦。见他下楼,章母赶忙让保姆将早餐热热给他端出来。白上神正津津有味吃着早餐时,却见章母带人推着一个衣架来到客厅。望着衣架上清一色的正式西装,白岐搞不懂情况所以也不多嘴,只是盯着章母听解释。“明天有个酒会,你和小菡陪爸妈走一趟。”原主从不参加聚会,了解他的人一般有活动也极少叫他,今天章母开口,那就肯定不是普通酒会。“谁的酒会?”白岐问。“詹家老爷子的大寿。”章母回答。詹家?白岐想起詹晋尧。在回S市的高铁上,詹晋尧说他家的原因‘太上皇’的大寿,章母口中的‘詹家’难道是詹晋尧的家?白上神略微一沉吟,继而点头应允,“可以。”见白岐应下,章母松了口气,本以为会软硬兼施,坑蒙拐骗轮番上阵才能让他答应呢。见白岐的注意力又回到早餐上,章母眼睛转了转,走上前坐到他对面。“小彬,詹家的独孙子詹晋尧和你是一个部队吧?”“我上司。”“那他……”章母的意思白上神哪会不明白,何况在719时邱荣涛早告诉他詹家欲打算和章家结亲。怕章母喋喋不休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白岐干脆打断她,“人很精明,花花肠子很多,不过本性不坏,应该……还算有责任心。”“……”章母。打发了章母,白上神又埋头开始享用早餐。‘你……不生气?’黑七语气迟疑的问。‘生谁的气?’‘……’黑七默了许久,没再继续纠结‘生气不生气’的问题,而是又问了另一个让它苦恼很久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认出他的?’‘他’是谁,一神一系统心知肚明,白岐暗暗笑了一声,‘早了。’‘为什么?’黑七是真的不明白。它刚开始的确没认出詹晋尧,但后来目睹了白渣渣的态度,它再猜不出来就是真蠢的不可救药了。若詹晋尧不是那个人,以他作死的对白渣渣‘毛手毛脚’,白渣渣早让他从人到灵魂都化成灰了。黑七既然认出来了,白岐也不瞒他,它问自己便坦白了。‘上一世结束时,我留了一点点小东西在他魂体的心脏中。’‘是什么?’黑七问。‘一个上神的诅咒。’‘!!’黑七。‘生生世世,无论相见与否,除本上神他一旦对第二人动情,魂飞魄散不入轮回。’‘……’果然,最毒渣渣心。除不讲道理的占有欲外,白岐还有一个小算计。每一世,那个男人都可以破开虚空在大千世界中追随在白岐身后,其身份,修为绝不简单。白岐以神魂为媒介下了诅咒,虽强悍但却不是无解,只要对方比自己强悍,不但可以解开诅咒,下咒人也会因此遭到反噬重伤。白上神很疯狂,他在赌,用自己的安危赌那个人会不会下狠手,舍不舍得伤害自己。结果——他赢了。白岐很开心,对那个男人的喜爱也更上一层。和祖辈行医的章家不同,詹家祖上三代都是从军的。一个医生世家,一个军人世家,按理说关系不大,可詹母和章母却是十年同校的好姐妹。章母嫁给章父后,连带着章家和詹家也交好了。詹老爷子大寿,来祝寿的人虽都换上了常服,但真实身份个个都是大佬,随便拎出一个都晃眼的那种。翌日晚上七点。白岐跟随父母坐车来到举办寿宴的酒店,停下车递上请帖后,四人顺利进入酒店三层的宴会厅。“章先生。”“章院长。”进到宴厅,有人看见章父立即上前打招呼,话中虽有交好的意思,却绝没有一点阴谋算计。毕竟詹老爷子一生所处的环境和本人的性格,肯定不会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放进来。宴厅中人来人往,有故友相逢的喜悦,也有陌生人间客气的应酬。高朋满座,觥筹交错,白上神根本融入不进去。所幸章父章母也了解‘他’的性格,也不为难他一直跟着,叮嘱两句后便带着章尔菡去应酬了。毕竟,将章尔菡当章家继承人培养早已是章家所有人默契默认的事情了。避开人群,白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吃着甜品,喝着红酒,全然一副局外人的模样。直到身旁的位置被一人占上,一条胳膊习惯的勾住他的肩。“一个人闷坐在这里干嘛”白岐上下瞄了眼詹晋尧。素日在部队里习惯他一身军装的样子,今天换上一套黑色西装,收敛了平时的痞气,倒也有点人模人样。在白岐评估自己时,詹晋尧也仔细的打量了他。今日白上神是一身浅灰色织着银边的手工制西装,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带着眼镜,给人一种清冷如月,高不可攀的感觉。穿着军装的白岐虽然也好看,但看在詹晋尧眼中总有种违和感,如今见他这副打扮才恍然大悟,‘这才对嘛。’像这种娇气的小少爷,果然只有一碰即碎的玻璃窗才最适合他。循着白岐的视线看眼宴厅的众人,詹晋尧笑问,“无聊?”“有点。”他不想掺和进人际交往中,又得顾及身份不能放肆喝酒,简直无聊透了。得到回应,詹晋尧笑的更欢了,歪头枕在白岐肩上小声怂恿,“再坚持一个小时,等我家太上皇出来露面后,哥哥带你出去玩。”白上神抖抖肩将黏在自己身上的‘狗皮膏药’甩掉,面上表情不变,手上却狠狠在他腰窝上掐了一下。听见詹晋尧倒吸凉气的声音,白上神心情很愉悦。“小彬。”章母带着章尔菡朝白岐走来,目的很明显,应该是看见了詹晋尧才来的。“伯母好。”詹晋尧站起,礼貌的向章母问候。“晋尧吧?”章母笑盈盈的开口,“上回见你才十几岁,一眨眼都这么大了。”章母的话并没夸张,詹晋尧高中毕业后是考的军校,后来毕业了又去了部队,任务多训练重,有时过年也不回趟家,章母自然就没再见过。“这是我的大女儿尔菡,你们小时候常在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