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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大臣向皇帝谏言了。”“而且听闻又有老臣开始往后宫塞人了。”“阿垣在吃醋?”闾丘衡笑。“臣不吃醋,臣千疮百孔的身体虽丑但自认为模样还是不错的,宫里添几个美人来作伴也是不错的。”闾丘衡冷下脸,咬牙切齿的恐吓,“你妄想!”白上神回头瞥了闾丘衡一眼,浅笑嫣然,但说出的话跟淬了毒一样可恶叫人气的牙痒痒。“即使哪天皇上厌弃了臣臣也不亏,毕竟……睡过当今皇上,臣骄傲的很。”白渣渣的作死让黑七叹气,扔掉手中的棋子安之若然的下了榻,平静的出了寝宫门。站在宫檐下,望着还在下的大雪黑七收拢肩上的斗篷不禁感慨,“人不作死枉渣渣啊。”白上神调皮的代价是嘴贱后和闾丘衡从榻上打上了床上,而且打的凶猛,战的激烈,若非白上神天赋异禀自带神魂金手指加持,结局肯定惨兮兮。不过在把闾丘衡撩的神魂颠倒时,白岐也忽悠着他得到了想要的口谕。在床上休养生息躺了两天,第三天,白岐带着黑七出宫了。昌景阁。黑七趴在桌上认真的剥着盘中的一小碟松子,隗士谙坐在对面目光复杂的盯着它。“你,跟你父亲很像。”隗士谙说。黑七扯下唇角勾出一抹并不到眼底的笑,对白渣渣拖它出来见隗士谙一举很明显是有意见的。“你认识我父皇?”演戏嘛谁不会?天天跟着渣白混,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嘛。黑七口中的父皇是闾丘衡,隗士谙听的表情微变但并未多嘴解释什么。闾丘靖是个温良儒雅德才兼备的真君子。当初jiejie宁可隐姓埋名掩藏身份也要嫁他时他本是很不喜他的,可后来一段相处后他不由的被他的魅力所折服,真心认了他这个姐夫。但后来,闾丘靖遭人算计宠幸一个舞姬和jiejie有了隔阂,他气急败坏的要教训他但被jiejie打了一巴掌愤慨离去。然不知,此一别再见竟是永别。太子府出事后他匆忙入京,当时闾丘靖已毒入心肺病入膏肓,他深夜潜入他的府邸见他一面,承诺定会救他。可没几日他便死了,太子府被抄,jiejie自焚,一切全完了。他本以为当年太子府的人死绝了,但那日南姝韵馆的匆匆一瞥他竟在黑七身上看见了闾丘靖的影子。他又喜又悲。喜的是闾丘靖有后。悲的是孩子不是jiejie的。隔壁房间。白岐正嘴馋尝着昌景阁的招牌酒,闾丘恭昱推门不请自入。白上神勾唇,调侃的问,“王爷不在南姝韵馆怎么跑来昌景阁了?”“本王是特地来见亓官大人的。”被打趣的闾丘恭昱也不恼,乐呵呵的回话。“特来感谢大人。”闾丘恭昱正色几分,拱手作揖。白岐笑而不语。话到即可,闾丘恭昱也不矫情,径自坐下自斟一杯酒,“亓官大人,你和皇兄二人……”“我和皇上如何?”白岐问。闾丘恭昱怔了下,继而失笑,“无事无事,是本王多嘴了,你只当本王是醉了一时失言吧。”白上神不作声,但看向闾丘恭昱的目光却有些兴趣。不知情的都说雍世王运气逆天,傻人有傻福。知情的则道他是个和稀泥的,更难听的是根搅屎棍,两边谁也不帮谁也不得罪,自己也吃不了亏。但在白岐看来,此人大智若愚聪明的很呢。该处理的都处理了,该解决的也全解决了,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和平静。林家的案子已平息。前太子闾丘靖的旧案轰轰烈烈闹了大半年,该罚的该平反全都已盖棺定论,但后续仍在民间被百姓们津津乐道,称赞皇帝的大度和公正仁义。在宫中呆烦了的白岐又回到了朝堂上,帮闾丘衡处理来自天下各地的事务,并改革改制造福于民,为闾丘衡博尽美名。但以白渣渣的性格一旦逮到机会不作天作地是不可能的。闾丘衡后宫无人,急的一众朝臣隔三差五的旁敲侧击的提醒着,白上神也跟着义正言辞的谏言,请皇上选妃立后。至于结果……呵呵。五年后。白岐跑了。只留下一封‘辞官信’便从京内销声匿迹了,黑七怂着头躲的远远生怕溅一身血。它本以为闾丘衡会大发雷霆,可看了信后闾丘衡平静的有点诡异。黑七胆战心惊的戒备的许久,可闾丘衡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野男人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变心了?’黑七从开始的幸灾乐祸,到忧心忡忡,最后气愤不已,气哼哼的怂恿渣白休夫。替白渣渣抱不平的黑七直到两年后龙袍加身,左手玉玺,右手传位诏书,坐在龙椅上面对跪了一殿的大臣们时全明白了。‘白—渣—渣!’‘本智能问候你祖宗的——!’‘你不是要碎片嘛?碎片在玉玺里,你当了皇帝玉玺不就是你的了?’白上神振振有词的辩解。‘……’黑七。我恨你,渣渣!离京千里外一个山清水秀的山谷中。清澈的湖岸上,一身素色常服的白上神头戴斗笠慵懒的倚在藤椅上,晒着太阳钓着鱼一副与世无争的悠闲模样。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迈着沉稳但又不断加速的步伐走向岸边的白岐。鱼竿抖了抖,白上神陡然睁眼熟练的收杆,嘴上平静的问了一句,“来了?”闾丘衡目光幽邃的盯着让自己日思夜想两年的男人,心口似乎有一团火在烧,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气愤。闾丘衡俯身,紧紧的把白岐拥入怀中,压抑两年的思念顷刻间全部爆发,让他恨不得把怀中人揉进血rou中和自己融为一体。“两年了。”闾丘衡开口。“所以呢?”白岐问。“我依旧爱你。”闾丘衡目光火热的盯着白岐道。“所以你也得爱我。”白岐忍不住嘴角上扬,“我试试看吧。”闾丘衡此时的眼神意味着什么白岐很清楚。白上神浪了两年,别看他无拘无束潇洒的很其实心里对某人也想念的紧。扔掉鱼竿,白岐双臂缠上了身后男人的肩,语气缠绵暧昧,“我在前面有个竹屋,我们一块回去讨论一下人生哲理?”闾丘衡不吭声。只是一把将白岐抱起,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热情。……四十年后。太尉府。已然苍老的秦冕躺在园中桂花树下的躺椅上,浑浊的目光呆呆的望着面前空荡荡的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