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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的认错屈服。其实不怪黑七不懂,他刚做人尚且不清楚人世间的情感。他以前只是一段数据,一直有余沢宠着疼着。后来认识了白岐,白岐乃上界大神,有他护着即使黑七将天捅个窟窿都不带怕的,可蔺攸草不一样。蔺攸草只是芸芸众生中一个普通的修者。上无家人身无亲人朋友,师父也失踪生死不知,孤身一人呆在蜀纭宗内处境非常艰难,若不是天赋不错和有净澄所护估计早入轮回了。他无法像黑七一样自由自在,潇洒放纵。“小友可是蜀纭宗弟子?”一直保持沉默在一旁围观当背景板的长椌突然开口,问的是黑七。黑七瞥了长椌一眼,脚下警惕的向后错了半步,“不是。”长椌目光一直锁定在黑七手里的折扇上,语气莫名有点沉重,“小友莫怕,我乃巽木灵宗的长椌。”“不知可否借你手中折扇一观。”“长椌长老活的也有点年岁了吧?今日竟当众夺一个小孩子的东西,此事若传出怎不叫曜荒各地宗门笑话?”声到人未到,引得一众人不由循声望去。一身素色衣裳白上神款款而来,青丝未经束缚的散在身后似是刚睡醒便匆匆赶来了一样。看见白岐长椌眸光微沉。刚才看黑七看不出他的底,现在又来一个青年似乎更神秘了,竟叫他无端的有种畏惧。“只是借看,并非抢。”长椌道。“他若不愿就是抢。”白岐道。“爹!”见靠山来了,黑七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幸福的抱大腿。白上神弹下他的脑门,凉凉的问,“谁挑的事?”“他!”黑七指向司青邺,详细道明了前因后果,并着重讲了司青邺出手伤自己一事。白岐淡淡瞥了司青邺和蔺攸草二人一眼,有点无语。看此二人的态度明显是认识的,而且有旧怨,傻儿子跟着凑什么热闹?“二位。”长椌再次开口。“若我看的不错,小友的扇子可是玄坤长稷归灵扇?”长椌话一出大多数人依旧是一脸懵,但活的长久一点还算见多识广的净澄和戒指内的韬耘则皆是一惊。玄坤长稷归灵扇可是一件接近神级的法器。相传其中暗藏天地乾坤天机大道,力量非凡,上可掀动九霄风云下可撼动山石大地。厉害的不仅如此,而是此物本属于无鸠老祖之物。玄坤长稷归灵扇?白上神思索,似乎是叫这个名来着。只是当初他嫌弃这件法器名字忒长且饶舌于是整日喊它破扇子,导致渐渐忘记它的本名。后来入了妖道觉得它用着有点不顺手,于是丢入空间往后就极少再用。“归诩,此扇可否借我一看?”净澄问。白上神看向黑七,意思很明显,扇子既给了你是否借则出由你决定。黑七撇下嘴不情愿将折扇递给净澄,“你仔细点可别弄坏了。”他家上神给的礼物,稀罕着呢。折扇到手后净澄仔细的来回打量着,表情愈发凝重。“的确是玄坤长稷归灵扇。”“此扇你是从何处所得?”长椌问。黑七怕讲错话所以不作声。白岐含着笑淡淡回答,“捡的。”“哪里捡的?”长椌又问。“敦鸿峰。”白岐此话一出四周弟子一片哗然。大陆修者谁人不知敦鸿峰玦翙门旧址是禁地,自无鸠老祖在那里飞升后便无人再敢踏入。近日敦鸿峰出现异状,曜荒修者因此众说纷坛。从长椌和净澄二位长老的神情上看的出那把折扇是件宝贝,白岐说折扇是从敦鸿峰得来的,难不成敦鸿峰真有异宝现世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都各自打着小九九。将所有人的反应看在眼中的白岐微不可察的勾下唇角。‘贪婪呐。’在净澄和长椌望眼欲穿的注视下白上神拿上折扇带上黑七回了墨思竹园。净澄是因白岐是师兄韬耘的‘徒弟’所以不便为难。二长椌则是因白岐身上令他本能戒备的气息,在不知他身份前而谨言慎行的不敢冒失的行动。于是,白上神所行无忌的离开了正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巽木灵宗派长椌做代表来蜀纭宗是为了五年一次的各宗门间的论武大比。”在回去路上黑七告诉白岐他和钟离滢滢两人打听来的情报。“宗门论武每隔五年举办一回,抽签选举办地点,今年是蜀纭宗中了彩。”宗门论武?白岐记得他年少时的曜荒各宗门间也有类似的活动。虽嘴上说是年轻弟子间的讨教学习,但说白了是宗门间互相秀徒弟。面子比天大,所以每回比试各宗门参加的弟子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牟足了劲要夺个魁首出来。看来不久后迎来各宗门的忹暝城内就要热闹喽。回到竹园。白岐一脚将黑七踹到竹林里,“什么时候突破固魂期,咱什么时候出发找碎片。”“……”刚才还兴冲冲黑七秒变苦瓜脸。踢走了黑七,白上神刚回到小院内坐下,沉默一路的韬耘出声了。“前辈,玄坤长稷归灵扇真是您在敦鸿峰捡来的吗?”“不是。”白上神爽快的回答。白岐的坦诚倒叫韬耘有点无语凝噎。良久。韬耘又道,“玄坤长稷归灵扇是无鸠老祖之物。”白上神替自己斟了杯茶小口品着,面不改色的扯谎。“你口中的无鸠老祖飞升上界做了神,而我也是神,和他同处上神界。”“我认识无鸠老祖并从他手里得到这把破扇子不稀奇吧?”破……破扇子蹈耘有点心塞。“不稀奇。”非常顺理成章。“前辈,无鸠老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啊?”韬耘是真的对千年前叱诧风云搅的曜荒大陆血雨腥风的无鸠老祖很好奇。“唔……蛮帅的。”白上神中肯的评价。韬耘“……”白上神慵懒的靠在藤椅上品着茶太上皇似的闭目养神着。韬耘在戒指空间内安静许久,突然再次出声,“前辈,我考虑好了,我决定改修鬼道。”“早该改了。”白岐懒洋洋的回道。“都死七百年了,一缕残魂停留至今已成了型,即使寻到一件合适的躯体日后在修为上也不会有多大作为。”“是,前辈教训的是。”韬耘又默了片刻,似乎羞于出口般干巴巴的道,“前辈……前辈可愿助小辈一臂之力?”似怕被拒绝般,韬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