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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都是你……谁叫你那麽矮,连衣服都要比我的小上许多,看看,长袖都变中袖了!人家还以为我是个大姑娘呢……”其实苏墨泉并不矮,是袁梦楼自己长的太高,穿著苏墨泉的衣裳袖子短上三寸,露出两条结实的胳膊,确实像姑娘家才会穿的样式,苏墨泉想想就好笑,不禁笑出了声。“你还笑!我不管,你得补偿我!我都被你家家丁给嘲笑了,就连你那两个娃儿都敢取笑我,我可是朝廷命官,这样也太没面子了。”真是得了便宜就卖乖的主儿,现在拿起官架子来,说到底还是耍无赖,被他逗弄的开心,苏墨泉也就不再疏远他,像儿时一样与他说起话来。“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麽还没个正经样,你在朝中做官也是如此吗?”“哪儿有三十?我才二十七,比你还小一岁呢!没听张怀才说吗,我可是被百姓爱戴的好官。”“得意忘形,小心驶得万年船,别动不动就原形毕露,我要是你上司,我才不会重用於你。”“只要你肯和我说话,我才不在乎这些。”袁梦楼放下手中巾子,正色对苏墨泉说道,“先前是我错了,我太著急,不该逼你。我不知道你身子这麽差,也不知道我离开後你竟然病的这麽严重,没来看你实在是对不起”不是他不知道,是苏墨泉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若不是无意中听到他病了的消息,说不定现在两人已经阴阳永隔,连最後一面都见不上了。想想就後怕,袁梦楼紧握住苏墨泉的手,害怕他逃走一般恳求道:“墨泉,答应我,好好养病,照顾好自己,我不会再逼你,但我对你的心意你一定要了解。或许你怕这份感情会影响到我,但我真没这麽想,我心里只有你。苦苦相思这麽久,我不该急於一时,你原谅我好不好。”苏墨泉点头,他怎会不原谅他,知道他心中有自己比什麽都要高兴。大病一场,很多事情都想开了,虽然现在还不是袒露心声的时候,但他相信总有一天能对他说出自己的心思,他们都能得偿所愿。作家的话:快表白吧墨泉!!☆、第九章在袁梦楼的照顾下,苏墨泉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加上花大夫一直在旁诊脉配药,他很快便能下床走动。这样过了一个月,花大夫开了最後一贴补药,便向他两辞行。“苏先生的病已经没有大碍,只要按时服完我这贴药,旧病的根就能去除,以後只要不过於cao劳,心情愉悦,就不会再有什麽大碍了。”苏墨泉十分感激这个壮汉大夫,连连行礼道谢,命管家奉上银两。花大夫只拿了十两银子作为诊金,其馀都退了回去,可见他医德高尚。“袁大人帮助我们修楼造房,做的都是利民的大好事,我怎会多收他的诊金。苏先生真是好福气,有袁大人做‘挚友’,真是羡煞旁人。”苏墨泉听出了他著重提到“挚友”二字,害羞的低下了头,袁梦楼趁机朝花大夫摆手让他赶紧走。花大夫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并不著急离开,拿出一盒药交给袁梦楼说道:“苏先生身子不好,袁大人不要‘cao之过急’,若是伤了苏先生就得不偿失了。在下所配的药正好能缓解苏先生的不适,事前用些便可,太多也会‘伤身’,大人好自为之,在下告辞。”只见袁梦楼一脸铁青,花大夫哈哈大笑著一拱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苏家。对於花大夫的一番话苏墨泉没听明白,为什麽他身体不适药却给了袁梦楼?而且看样子花大夫好像和袁梦楼很熟。“梦楼,你们很熟吗?”袁梦楼把那盒药塞进内袋,满脸的不服气,将他和花大夫的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当初袁梦楼在京城考试时得了病,大夫说是风寒,可喝了好几贴药总不见好,经人介绍找到了花大夫那里,花大夫名叫花文渊,看著五大三粗,其实心思慎密,一下就看出了袁梦楼的病症,只喝了一贴药病就好了。袁梦楼觉得他本事了得,便想结交他这个朋友。谁想到这花文渊看著正正经经,看病时一板一眼严肃的不得了,私底下竟然是个花心大少,处处留情,京城里为他著迷的女子无数,都爱死了他那健壮的身板,再加上他虽然不苟言笑,但长得也算不错,风流起来一脸坏笑不知虏获多少芳心,哪里像是平时正襟危坐的神医。“他这人医术了得医德高尚,但人无完人,总有些缺点不是?他这花心的毛病我看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没想到这花大夫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苏墨泉有些担心的看著袁梦楼,如果他的梦楼也是个花心的人,那他肯定会伤心至死的。看出他的担忧,袁梦楼连忙解释起来:“墨泉,你别多想啊,我和他只是朋友,而且我才不会像他一样花心!虽然在京城里我们经常一起聊天,但我一次都没和他去喝过花酒,更别提到处风流了!我心里有谁你自己知道,你可别冤枉我啊。”苏墨泉笑了,他当然相信袁梦楼的话,但没喝过花酒他却不信。“官场上应酬那麽多,你没喝过花酒吗?”袁梦楼白了一张俊脸,连忙赔笑:“你也说是应酬嘛,只是喝酒而已,那些庸脂俗粉怎会入得了我的眼?你知我喜欢的是清雅脱俗的人,我不会做出轨的事情的。”玩笑也开过了,苏墨泉见他老实也不再多说什麽,只是奇怪为何袁梦楼会突然回来。袁梦楼打著哈哈,也没说明白,只说自己现在放假回家省亲,其他也没多说。看他不像有事的样子,单纯的苏墨泉也没有多想,便随他去了。袁梦楼不愧是个才子,不论是在朝堂还是再家乡,几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女老少见他就直竖起大拇指,袁梦楼一一接受,笑得合不拢嘴。但他最开心的是苏家的两个小家夥少了他就不行。“乾爹乾爹!这是我绣的鸳鸯荷包!你说好不好看呀?”雨儿拿了自己绣的第一个荷包,献宝似的让袁梦楼欣赏。看著手中绣的像山鸡一样的鸳鸯,袁梦楼笑脸一堆,直夸雨儿手巧,秀外慧中,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乾爹……这是我写的字,爹爹说我写的不好,你说呢?”眼角还有些泪痕,想必君儿是哭过了才来找他的。看他手中拿著的字,一笔一划有模有样,加以时日练习一定有所成就,只不过苏墨泉要求太高,对自己七岁的孩子都如此严格。袁梦楼摸摸君儿的头,安慰他道:“君儿怎麽会写的不好呢?君儿才七岁,写的字比乾爹七岁时写的要好多了!乾爹那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呢,君儿都能认这麽多字了,真了不起。乖乖的不要哭,你是男子汉,怎麽能总是哭呢?爹爹是为了你好才故意说的反话,其实你爹心里比谁都要得意,不信的话乾爹去找你爹给你评理。”听袁梦楼夸了自己,君儿也高兴的笑了,有些害羞的微红了脸,顺势低下了头,俨然一个小苏墨泉。“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