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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陈鱼的初恋,他们16岁就在一起了,陈鱼还为了他跟家人出柜,他们本来说好考同一所大学的,结果那人骗了他,去了另外的城市,爱上了一个女孩,刚上大学没多久就跟他分手了。陆水又想到了出柜,两人在一起差不多5年了,陆水从来没有带他回过家,有时候有意地跟父母聊起同性恋,他们那种排斥、厌恶的表情,让他什么也不敢说出口。后来,两人就再也不谈出柜的问题了,陆水也很少跟他回家,怕陈鱼父母问出柜的事,毕竟自己儿子年纪也不算小了,虽然是个同性恋,也想让他安安稳稳地找个人过日子。近两年来,陈鱼再也没提过出柜的问题,每次回家也只是问自己去不去,就算自己不去他也不会表现出什么,原来这些他都是介意的啊,只是不想给自己压力。陆水看了他一会儿,又去给他打了水,擦了身,换好衣服,才上床在他身边躺下。第二天,陈鱼醒来,头痛得厉害,人也有些恍惚,阳光有些刺眼,他慢慢地清醒,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然后看旁边空空的,陆水不在。他心里有些失落。陆水走进来,看陈鱼已经醒了过来,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陆水走过去抄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打,“敢跟我冷战不说,还敢出去喝酒,你不知道你胃不好啊,你自己身体不要啦。”陈鱼刚被打还没反应过来,后来看陆水边打他边骂他,就知道这事基本可以雨过天晴了。陈鱼也不躲就那么任他打。陆水打完骂完之后,发现那人没动静,该不会真胃病犯了吧,他扔下枕头,有些担心地坐在他面前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胃不舒服,你等着我先去给你倒杯热水,然后去拿药。”陆水说完刚打算站起来,就被人给抱住了。陈鱼抱着他说:“老婆,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冷战的,我不该生气的,我不该乱吃醋的,我不该对我们没信心的。”陆水听他跟自己道歉,想着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就心软了,他回抱住陈鱼说:“我也有不对,陈晨那么重要的事我都没去,我那天是跟安琪在一起,她非要请我吃饭,我拒绝不了,我以为陈晨只是请我们吃个饭的,我不知道他是送请帖的,对不起。”陆水又紧接着说:“我跟安琪真的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她一个女孩子刚到我们学校来不久,对这城市又不熟,我只是有时候给她带带路,她请我吃过几次饭,我对她真没什么。你要是介意,我就不跟她走那么近就是了。”陈鱼听陆水这么一说,也就释怀了,“你交朋友是你的自由,是我自己多想了,没关系,只要你不爱上她就好。”陆水一听这句,觉得这人怎么好像还是没听懂啊。他有些生气地大声说:“都说了只是朋友了,再说我一弯的,我能爱上她吗?你以后吃醋也找准对象好不好……为一女人吃什么醋啊。”“老婆,我饿了。”“把手松开,穿好衣服起来,我去把粥盛好。”中午,陈晨打电话过来问陈鱼,没事了吧。陈鱼心情很好地说,没事,都好了,是我自己多想了,我老婆对我那可是死心踏地的。然后,他有些心虚地问陈鱼,你们家陆水没提到我吧。陈鱼说提你干什么,电话那边的人还心有余悸地说,你不知道我昨天送你回来的时候,他看我那眼神,简单想拿刀砍了我。那天,同事们在办公室聊天,说到现在学生早恋的问题,说着说着,又说到了陆水和安琪头上,安琪早已经习惯了,有时候也会顺着他们说:自己就是喜欢陆水,对他好,可是别人不领情啊……她觉得自己对陆水确实是喜欢的,可是她看不清陆水。陆水刚走进办公室就听到有人在说,“安琪啊,陆水也不小了,都快26了,这个年纪都该当孩子爸了,他那人脸皮薄,你主动点啊,我看呀,他也是喜欢你的。”安琪笑着说:“你们别说了,他才不喜欢我呢,我可不敢表白啊。”陆水走到那人面前说:“王老师,以后别拿我们开玩笑了,安琪才22呢,又没男朋友,我们要真是被人误会了,那不是耽误人家了吗。”陆水说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他们看刚才陆水说话那认真又无奈的表情,有些尴尬。那天,安琪看陆水一天都绷着的脸,有些不安地问:“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他们这么说也没见你不高兴啊?怎么突然生气了?”“我不想被人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安琪听了他这话,脸色有些不好。后来,安琪再约他,他能拒绝的就都拒绝了,慢慢地两人关系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当陆水偶尔抬头时,会发现对面那个女孩在看着自己,或是在发呆。他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伤人了。这个周末,陆水早早的就安排好了,周六晚上,请陈晨和李晴来家里吃顿饭,周日就和陈鱼出去约会。“什么,陆水要请我们吃饭?”正在上班的陈晨接到陈鱼的电话,一听陆水请吃饭就突然站了起来。周围同事都转过来盯着他,他不好意思地捂着话筒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忙。”他坐下来,平复了下心情问:“他最近提到我时,情绪怎么样?有没有因为前几天我跟你喝酒这事,说过我什么?”“你至于怕成这样吗?我老婆多大度的人啊,这事早就过去了,请你们吃饭主要就是因为上次请帖的事,他觉得自己没去,挺不好意思的。”“哎呀,因为那事儿啊,不用,不用了,没必要的,那多大的事儿啊,不用这么客气。”“请你你就来,废话那么多,记得带上李晴啊。”陆水坐在陈鱼怀里听他打完电话,笑得都快接不上气了,“陈晨太怂了,我有那么可怕吗?”“你吧,偶尔还真有那么可怕。”陈鱼想了一下,认真地说。陆水一听这话,马上在他怀里坐直了,“什么时候。”“我平时犯错误的时候。”“那是你活该,我对你那算是温柔的了,都不忍心下重手的。”“是是是,我老婆那是心疼我,在乎我,爱我呢。”陈鱼把他又抱进怀里说。突然,陆水被陈鱼打横抱了起来,他一惊,马上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你干嘛呀?”“睡觉去啊,看不出来吗?”陈鱼一本正经地回答,然后突然笑得很猥琐地说:“还是说你想在沙发上。”“我才没有想在沙发上。”说完之后,陆水想,不对啊,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没等陆水想明白,陈鱼就抱着他滚在了床上,一边吻他一边说:“老婆,我想做。”陆水被他又吻又摸的,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