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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篮,撒着寓意爱意的花瓣,一旁的客人放着礼炮,新娘新郎的头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丝带。她笑着,颜烛铭看着陈雅蝶的笑容和身旁一脸心不在焉的新郎。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内,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外。蛋糕残留在桌上,她坐在角落痛苦。他走到夏妍身边,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夏妍。徐哲航今天大婚。”夏妍一边抹泪一边抬头说:“我爸把那栋房子卖了,他把房子卖了……他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颜烛铭并没有特别吃惊,他说不出什么安慰她的话。按照他性子,他其实想说:这是自然的事情,或早或晚都要发生。可他不能这样对夏妍说,对于他来说,克制自己不说出实话已是爱这个女孩的表现,他说不出任何柔情蜜语来哄她开心。少年拉了一张椅在女孩身旁坐下,女孩越哭越委屈,与她哭声成为鲜明对比的是婚礼的乐声和周围人的起哄。他说:“卖了就卖了吧。”她用满是泪水的双眼瞪了他一眼,继续哭着说:“那他要是回去找我们,就再也找不到了。”颜烛铭知道女孩口中的“他”是顾冬来。她说:“那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回忆,他却为了钱把他卖了,他不是我爸,他是个为了钱自私自利的小人……”。她永远可以任性的说出这番话,哪怕那房子并没有写上她的名字。哪怕那栋房子其实与她无干。夏妍说着继续把双臂埋在腿上,放声大哭起来。在喧嚣的婚礼上,她哭着,没有停止眼泪。他望着她紧张收缩的后背,开口:“他不会再回来了。”她反驳:“不,他会回来,他答应过我回来看我的,就看我一个人的,不看徐哲航,不看赵帆,不看陈雅蝶,也不看你——颜烛铭,他就回来我看一个的。”少年听了只是笑,他不说话,停顿片刻,夏妍的眼里泻出泪来。她用手敲打着少年的胸脯痛哭流涕道:“他们都在骗我,他们都骗我,我爸说不会卖掉房子是因为我妈是在骗我,他说回来看我一个人是在骗我……他们都是骗子……我真蠢,我现在知道了,我真蠢”。“这个世上本来就很多骗子。”“那你会不会骗我?”夏妍问他。“咚咚咚”教堂的钟声敲响,他往那方向看去,日头照耀在屋顶上,晒得他睁不开眼。“颜烛铭,颜烛铭……你醒一醒,你醒一醒……”。他睁开眼,徐哲航正单腿立着用拐杖戳他的脸。“你没事吧,大热天的,你不要睡在草坪上,要中暑的。”徐哲航见颜烛铭眼神依旧痴呆继续用拐杖戳他的脸。颜烛铭下意识的去看他的手,他的手上没有带婚戒。徐哲航照着颜着铭的眼神看,发觉对方的目光聚集在他的手上,便问:“你看我的手干嘛?”他没有回答,只是反问对方:“你没结婚?”徐哲航哈哈笑起来,他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表示:“你脑子晒糊涂了吧,结婚,我和谁结去。”“陈雅蝶。”“你神经病啊,说这种话。”徐哲航听见那个名字莫名火大。“你说什么?”殊不知陈雅蝶就站在他身后。徐哲航不解释什么,陈雅蝶把手中的点心往地上一扔,破口骂道:“徐哲航,你这个人渣……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说完,她就哭着跑了。颜烛铭像个大爷似得躺在草坪上,他问徐哲航:“你不去追?”徐哲航单腿跳了跳回他:“也得追的上才是,你看我现在这模样。”颜烛铭骂他:“你果然是个人渣。”徐哲航道:“我也是为了她好……”。“少来吧你……快把地上吃的捡起来和我回屋去。”“喂喂,我腿坏了,你叫我捡。”“你腿坏了,又不是腰断了,弯腰捡东西死不了人。”“颜烛铭。”“喊我干嘛?”“你变了。”“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颜烛铭嗤之以鼻的往前走,把徐哲航一人留在那里。“喂,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啊……”。身后,就留徐哲航一人在那里哭鬼狼嚎。“你变坏了。”徐哲航赶上颜烛铭后对他如此说。颜烛铭冷笑一下。徐哲航又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颜烛铭,你要脱离你的上帝吗?还是魔鬼引诱了你?”“要是魔鬼引诱了我,我就不去找赵帆了。对了,你们见过怎么样了?”“你说什么?”“你没见赵帆?”“他回来了?”“他同我一起回来的,那天我被夏妍叫去厨房,他自己去找你,我以为你们见过了……”。“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在他身上放GPS。”“我要去找他。”徐哲航说着便要往屋外冲,颜烛铭拦住他。可明显力气不如人,他不知道他这个腿瘸了的人怎么还能有那么大的力气。“你去哪里找?你又不知道他在哪里?也许他已经飞回去了。再说了,就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你确定他想看见你吗?”颜烛铭说着对方就不再用蛮力往前冲了。颜烛铭见对方老实了,伸手抚摸着对方的头发,像是摸自家的宠物狗一样,安抚道:“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去打听赵帆的下落,等知道他的消息,你再去也不迟。”徐哲航居然很老实的点点头,还用满是感激的眼神看着颜烛铭。要是徐哲航知道,赵帆的离开本来就是被颜烛铭的三言两语忽悠走的,不知道他作何举动。作者有话要说: 想去参加一个诗歌比赛,然后费劲巴力才有了灵感写了一首诗,结果写出了却是……我的天,为毛写出了腐味,我参加的可不是腐诗大赛好么?反正这首诗去参加比赛是没有希望了,还是放在这里给大家欣赏一下吧。少年路边开满了白色小花两个少年低着头窃窃私语他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切而他一点也不懂他的心☆、(二十二)放手那日,颜烛铭去找赵帆。天很热,他们两人站在庭院中闲聊。“最近有见过顾冬来吗?”赵帆问颜烛铭。颜烛铭狡猾的反问他:“干嘛突然提他?”赵帆故意回:“我想他了呀。”颜烛铭也没有生气,只是干笑了几声,问:“怎么要见异思迁?”“是啊,和他那么多年,想换换口味。”“不要小鲜rou要大叔,口味真重。”“他长得帅么。”“能不能有点节cao?”“节cao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