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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喜欢,喜欢了自然会慢慢了解."罗明威笑了,"为什么你现在说话反而像个小孩子?"丽薇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盘子里的食物.罗明威舀了一勺土豆牛rou放到她盘子里,洽到好处的烹制,香气逼人."你不想跟我结婚是不是?"丽薇问.罗明威拿着勺子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慢慢地把东西放下,双手交叉在胸前说:"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不是答应你了?"丽薇苦笑了一下,"答应并不代表想,你可能只当这是个游戏.你不拒绝我,但你也不想真的跟我结婚,你会离开的.我说的对么?"离开吗?离开的话,我能去哪里呢?"我不想离开,真的.我甚至只想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守在一个人身边.丽薇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罗明威."可是我不行."笑了笑,罗明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半真半假地说:"我快死了!我有绝症,知道吗?不知道哪一天我的尸体就会躺在大街上,跟我结婚的话到时候你就成寡妇了!"这像是个玩笑,但说的人和听的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个百分之百的玩笑."那你为什么还肯跟我结婚?"这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罗明威可以拒绝,可以当作一个朋友之间的玩笑一笑了之,但他没有.罗明威闭上眼轻笑了一下."你是个好女人,丽薇,你很有魅力,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你这样的女人.但你也不是真的想跟我结婚,我知道,你只是想跟我开个玩笑.你当初以为我肯定会拒绝――"事实上,的确如此."但我还是答应你,因为你需要人照顾,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跟其他人不同,那种地方上班如果不会保护自己很快就被会吃干净,你能生存到今天说明你是个坚强的女人,但一个人有多坚强就有多脆弱,这是必然的.我虽然不是个适合你的男人,但我会在你找到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之前照顾你,直到你不需要我."丽薇看着罗明威,没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不真实.她别过头,看到了不远处桌上的黑色绒盒,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两个金属和石头做成的东西,套在两个人的无名指上,代表着承诺,以为可以套住对方的心."你在同情我么?""不."罗明威摇头,"是你在同情我.我想安静地过几天平常人的生活,回家的时候有人等我,吃饭的时候有人跟我一起吃."丽薇眼角有些酸涩,她很想告诉他被同情的人,一直是她.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穿着暴露的裙子极尽风sao地笑着向所有男人调情的时候,唯独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里没有肮脏的欲望,有的,只是淡淡的同情,她有多久没有看到这种眼神了?还是说,她从来没有看到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她.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真的需要一个可以让她靠一下的肩膀,哪怕只有几分钟.也许,她不是她,他也不是他,也许他们可以一起生活,有一个家庭,结婚、生子、死亡――"抱歉,丽薇,我可能在利用你."摇摇头,丽薇看着自己的膝盖,"我们可能在互相利用.""我们还会有婚礼吗?"她抬起头看着他,微笑着问."会.我要给你一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罗明威点头保证,"这是一场游戏,但是,如果你不叫停,我也不会停."我跟你玩这个游戏,我自愿当个失败者."我吃饱了!"丽薇放下筷子伸了个懒腰,"好饱啊!如果每天这么吃的话我的身材就要没了!"罗明威笑了起来,"那是你吃之前应该说的话吧!不要放马后炮了!收拾东西!""你让我发泄一下行不行?"皱起眉,丽薇慢腾腾地站起来帮着一起收拾餐具.吃大餐的时候有多快活,吃完之后就有多痛苦!一肚子的油水不说,满桌的残骸要收拾起来更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当美丽的女士把自己的纤纤玉手往罗明威面前一伸,眼中含泪楚楚楚可怜地说:"怎么办?人家的手很嫩的,受不了洗涤剂的化学腐蚀的――"于是洗碗这项光荣的任务就落到了罗明威这个皮糙rou厚的男人身上.他把自己的手举到面前仔细看了又看,得出一个结论:他的手也很纤细啊!用洗涤剂洗干净了盘子碗,然后洗干净了自己"纤纤玉手"上的油腻,罗明威从厨房走出来,发现丽薇不在,浴室传出了水流的声音."洗澡啊――"嗯?洗澡?一般的色狼此时脑子里都会闪过一些桃色镜头,看电视里美女洗澡都会有点反映何况此时那美女就在离你不到十米的房间里,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吞吞口水幻想一下,胆子大点的还可能到门口检查一下门关紧了没.不过,罗明威已经不是个正常男人了.他耸了耸肩,嘲浴室吼了一声:"快点洗啊!洗完我还要洗呢!"没事干准备去看电视,一转身看到了还放在桌子上的戒指.觉得这么贵重的东西应该放在安全点的地方.他拿起黑色的盒子往空中抛了一下接住,向丽薇的房间走去."我帮你把戒指放到你房间了啊!"那边没有回应,但水声已经停了.打开丽薇房间的门,迎面而来是一股淡淡的香味,不难闻,但罗明威也不喜欢.这是他第一次进女人的房间,典型的欧式风格家具,白底金边.淡粉色的的樱花窗帘,大大的玻璃花瓶里插着红色的玫瑰.女人重要的东西一般都放在床头柜里,罗明威走到那个矮矮的小柜子前拉开抽屉准备把黑色的盒子放进去,手却突然停在空中,他皱了皱眉,静静看着抽屉里那把银色的枪――几秒之后,他重新关上抽屉站起来,把戒指放到床头柜子上."在看什么?"丽薇从走进房间,穿着浴袍,长长的头发还湿着,滴着水.罗明威回过头笑了笑,指了指墙上的一副油画说:"在看那个."丽薇也笑了.画上是一个少女对着镜子微笑,而镜中的那个她在哭泣.午夜十分,辗转难眠.以前罗明威也失眠过.像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厉害的时候像小驴拉磨一样从房东头转到西头.今天他也失眠,却只是很安静地在床上躺着.笑了笑,他对自己说是要当新郎太兴奋了!妈的!这笑话他笑得都要哭出来了!以前他睡不着的时候一定会给自己找点事做,只要不让自己静下来眼前就不会出现过去发生的种种,他一直这样.最近几次睡得最好的时候是跟钟泽豪做完爱之后!多么可笑!难道他要去召男妓?"呵呵~!"忍不住轻笑出声,男妓比那家伙好多了!给钱就可以上他或者让他上你!那家伙不给钱上你,给了钱还是上你!就这样,可以了吗――身后突然伸过一只手臂抱住了罗明威的肩膀,罗明威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柔软的身体又贴紧了他一些,玲珑有致的身体和淡淡的香味,女人特有的.黑暗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很安静,维持着这个姿势谁都没有动.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