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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只能苦笑:“你这句话让我听来,就像在我脸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疼。”宁若道:“我现在细想。慕锦慕瑟就算是孪生兄弟长的再像,别人认不出来,和他们二人从小相交的你也该认的出来。你既然瞒着我,必是有你的道理,你再说喜欢我,也绝比不上和慕瑟二十年多年的情谊。若你是为了一个认识没几天的我就能出卖朋友的人,那我也看不起你。”欧阳玄歌拉住他的手,难过道:“宁若……”宁若淡笑,神色倦怠:“如果我没有找到这里,你是不是会瞒我一辈子?”欧阳玄歌点头说:“是。”他盘腿坐在地上,望着慕锦低垂的脸,“我的好友只有慕瑟一人,虽然我们三人一同长大,但我和慕锦并没有很深的交情。”他叹息道,“宁若宁若,我宁可你永远将慕瑟当做慕锦,埋怨他、挂念他,为他痛苦伤心也罢,一直也忘不了他也好。至少我可以默默的陪在你的身边,带你去看冰川花海,希望有那么一天,你能够扭头看我一眼,然后笑着和我说‘其实你也很好’。”他凝视着宁若问:“宁若,我问你最后一次,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么?”宁若抬眼,目光温润,他抚着慕锦毫无生机的瘦削面颊,不假思索的说:“他在这里,我绝不会走。”欧阳玄歌肃然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牢房,扣上房门,连背影都舍不得留给宁若一个,风一般消失在地牢中。只有地上那堆枯草还残留着的温度能证明他曾经来过。宁若怅然一笑。世人皆道“有何用”无药可解,前年吴大侠上麒麟山来,说起当年光华教前教主慕非武功盖世,身边精通药理的大有人在,却也败在其下,还唏嘘不止。当日慕非中了半副“有何用”,以至于武功尽失,迫不得已挥剑自刎,众人或多或少都知晓慕非和霍然的关系非同一般,竟然无一人敢告诉霍然真相,只推说“有何用”因故遗失,慕非因为一拳难敌众手,无奈之下只能自绝。但自那之后,众人都对霍神医又敬又怕,感叹他的一双手翻云覆雨,既能起死回生,又能取人性命。那些年来,上麒麟山求医的人若是和霍神医不熟,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言语间颇为敬畏,生怕惹恼了这位隐居人士,再也下不了山去。做了“有何用”的“芳菲暮”仅有一株,因此世上只有一副“有何用”,慕非喝了半副,还留了半副,没想到竟给慕非的儿子服了。宁若想到师傅临终前的那句话——“情有何用?爱有何用?念有何用?忘有何用?生有何用?死有何用?宁若宁若,如果有一日,你发现有个人中了这无解的天下第一的剧毒,如果你觉得值得,就用自己的血换给他,替他解了这毒。”十年心血,终有用途。有过灿如春花的爱情,有过长夜难耐的等待,有过耳鬓厮磨的甜蜜,有过期盼着日后长相厮守的天真,也不枉来人世间行走了这一遭。宁若挑起小指,在腕上划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血口,鲜血就要喷涌出来,他轻轻的压住,刚欲在慕锦的腕上也划下血口,开始用内力将两人全身的血液交换,牢房的门忽然被踹开,宁若被一股大力扯起来,摔在墙边,脊背撞击着墙壁,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是慕瑟,他是第一个对宁若下这么重的手的人。19、7-4...慕瑟捏住宁若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和自己对视,他眼疾手快的看见宁若腕上红色的伤口,立刻点了他臂上的几处xue道,又撕下一条衣襟将他的手腕牢牢缚住。布帛缚的那样紧,像是要将宁若的手臂活活绞断似的。宁若吃痛,皱起眉头,慕瑟恨恨道:“救不活他,便要殉他么?他还没死,你就要先死?”宁若面无表情的把脸扭向一边,无奈慕瑟紧紧扣住他的下巴,他丝毫偏转不得,只能垂下眼睑不看面前的人。他们二人太像,会让人产生错觉,好似从前那些执手相看,相视微笑的好时光又回来了。慕瑟对准宁若的唇狠狠的吻上去,宁若挣扎不开,只能咬紧牙关,慕瑟撕破了他的嘴角,带着一种混杂血腥味道的强硬。他的舌头撬开宁若的牙齿,宁若没有狠下心来咬他,这倒让他稍微吃了一惊,收起了仅存的一点小心谨慎,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下去。嘴唇麻麻的热烫,已经红肿起来,宁若不抵抗,也不回应,好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娃娃,任凭慕瑟折腾。慕瑟哼一声,剥下宁若的衣服,将那雪白的袍子随手抛在一边,他也褪下自己的衣衫,□的器官昂扬着,他摩擦着宁若的下身,宁若白皙的皮肤暴露在阴冷的牢房里,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犹记得,曾经欢爱时候,天气也冰凉,可是全身燃起的热度几乎能使周围冒出白烟来。还来不及又再多神思恍惚的想法,宁若已经被慕瑟半抱起来抵在墙上,慕瑟分开他的双腿,紧贴着他的胸口,粗糙的墙面让背脊上火辣辣的撕痛,慕瑟把手指探到宁若下面,在口上粗略的抚摸了两下,直接的插进去。宁若浑身一抖,本能的缩起身子,慕瑟加了劲道,好容易塞进一根手指,宁若疼的冷汗都流了下来。慕瑟不以为意,又加进一根手指,宁若只能倒吸冷气,咬紧了嘴唇不发出声音,慕瑟拧着眉头,仿佛是不耐烦了,在宁若干涩的体内□了两下,迅速的把手指褪了出来。宁若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被钝器磨伤了身体,慕瑟托起宁若的臀瓣,稍稍分开一些,宁若惊恐的睁大眼睛,慕瑟已经挺身,硬是把自己的凶器塞进宁若未经润滑的体内。有什么破裂了。或许是身体,或许是心,也或许是那仅存的一点点的希望。慕瑟发疯般的□,宁若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墙上,体内翻江倒海,他只觉得胸口的气憋闷着透不上来,转化为一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几乎不能呼吸。他再怎么咬紧嘴唇也忍不住泄露出来的破碎的叫喊声,就像任凭手腕上的布帛捆的多么紧,血还是一片片的渗出来一样。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有痛苦而破碎的呻吟,他说“啊……啊……”慕瑟冷笑:“我以为你会说‘不要’。”宁若没理会,他的双臂无力的搭在慕瑟的肩上,慕瑟身上热的惊人,连带着自己的手臂也热乎起来。全身上下,除了他进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