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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小心翼翼的只敢去拎包装袋的一个角。他把心一横,胳膊抓着塑料袋子,往出一掏。一张紫色封面映入眼帘。——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作者有话要说: 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应该是08年出版,这一章写着玩的,不要较真,六一快乐鸭!☆、第40章白景程收回手,转而去推车门。方才他手脚并用,使尽浑身解数却仍纹丝未动的车门,当下竟然轻而易举的一掰就开。白景程黑脸。迈着长腿从后车座里钻出来。依着他一贯做事滴水不漏的性格,能令白景程如此毫无准备,措手不及,一个电话支回公司,种种迹象表面,事件本身肯定非同小可。周深挺不放心,怕这回又是工地出事,他在副驾驶里坐不住,心慌意乱的摇下车窗探出脑袋,急切的想要叫住他:“你……”他话还没问完,这边,白景程捏着手机,脚步凌乱,来不及再作道别,急匆匆的掉头就走了。计程车司机看出周深欲言又止的模样,侧过头,挺善解人意的询问他:“需不需要倒车?”“没事,”周深将脑袋退回车厢,收回视线,一摆手:“直走吧。”话虽这么说,但他从车窗外的倒车镜里看着白景程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却隐隐的有些不安。车子开到立交桥下堵了一会儿,周深攥着手机,一路殚精竭虑,考虑再三。他从两人的过往记忆中一遍遍搜寻,四月份,他们之间还算平坦安稳的一段时光,应该是没发生过什么大事。但毕竟今时不同以往,周深也不敢确定,历史的车轮是否还会按照预先给定的剧本一路滚滚向前,难保中间会杀出来什么意外插曲。在桥下堵了大约二十分钟后道路畅通,到了国安正门,周深怀揣满腹心事,领着自己的小徒弟将各类摄像器材扛到国安的器材室,孤零零坐在办公椅上有点提心吊胆。他也不知道白景程那边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得没得到妥善解决,牵肠挂肚的替对方忧心。趁着忧虑的功夫,周深打开电脑,将自己之前几个交片的视频统一归类,鼠标拖拽,塞进垃圾箱回收清除。他有些心神不属的移动鼠标,按着中控滚轮,下滑,刚好点进去他和白景程在商会上采访的一则视频。周深犹豫了几秒后,原本的删除cao作变成文件另存为,他偷偷摸摸的,又在D盘加密复制了一份。文件另存完成,屏幕上显示存储成功,周深朝椅背一靠,被办公区加班同事刚泡好的一碗泡面香气扯回思绪。反应过来后,他有点饥肠辘辘,从办公桌面上抓过手机,想给白景程打通电话,但又不敢贸然打扰,也不愿意去分他的神。周深忍饥受饿的坐在办公桌前,肚子里咕噜咕噜闹起义。他从抽屉里翻翻找找,没什么能垫肚子的,以白景程说一不二的个性,晚上的饭局多半不会食言。周深饿的胃疼,在满腹饥欲的支配之下,脑筋顿然开窍。自己给对方发条慰问短信,总不至于产生什么恶劣影响吧?周深左思右想,最终点进去短信界面,编辑出这么一行字:——晚上一会儿去吃什么?片刻后,周深一字不落的认真将短信文本清除。这太缺心少肺了,好像他成天四六不懂,就一门心思琢磨一日三餐,好吃懒做混吃等死一样。一分钟后,周深垂头对着屏幕一通cao作,最终编辑好成品:——你什么时候能忙完?这又像是在查岗了,像是自己抢了白景程的台词,总有点秀才举兵,图谋造反的嫌疑。周深抬手去点删除,期间手指一滑,不小心触到屏幕,还没等反应过来,短信已经发送出去了。视线落在短信界面,周深瞬间头皮一麻。自己竟然弄巧成拙的,给对方发送了一个省略掉千言万语,蕴含无限深意的问号。他后脊发凉,甚至能够预见白景程收到这条短信时,一手拎住他的脖颈,半怒半笑,冰冷阴翳的朝他投递过来一个眼神杀。光是想想就很惊悚!周深手忙脚乱,噼里啪啦的又一连编辑了两条短信发过去。——按错了……——你忙你的,我先回家了啊……他缓了缓心神,镇定了情绪,随即把手机放回到桌面上。此时此刻,电脑屏幕已经转黑,从周深的视角,隐隐能够看见屏幕里映射出一只细长的白手。周深愣怔了一下,挺难以置信的拧过脖子,才发现自己这位小徒弟纠缠不休的,一直站在身后悄悄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周深心中警铃大作,这样一来,岂非刚才自己的全部动作被对方尽收眼底?他尬声咳嗽了两下:“你……什么时候站过来的?”看着魏明一副畏畏缩缩的神色,忽而反应过来:“这都下班了你怎么还没走呢?”魏明闷声点点头:“就刚刚……”他眼睛亮漆漆的看向周深:“我可以走了吗?”“完全可以啊……”周深一张脸色七上八下的,挺莫名其妙的看向魏明。“我……那我走了啊师父。”魏明拎着自己的一个电脑包,走出两步,又回身,不大放心的等着周深确认。“呃……那个。”周深有点明白过来,叫住他,又怕吓着对方,和和气气的开口:“正常没活动,也没加班任务的时候,你直接踩点走就行。”他挺和善的一笑:“不用特意和我打招呼,没事的时候,也不用非得叫我师父。”魏明像一只柔柔弱弱的小白兔,竖着两只耳朵将周深的长篇大套装进心里,滤除掉几个关键点后,弱弱的发问:“您是……不愿意当我师父吗?”周深一时语塞。待自己的小徒弟失魂落魄的身影消失在国安办公区内后,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一山更有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怂人自有怂人磨。他正沉浸于情绪中无法自拔,这边,手机屏幕转亮。周深一个激灵,忙不迭伸手去接,屏幕调转过来,屏幕的来电显示却是周妈的署名。他滑动接听,语气莫名有点失落:“妈?”“深深啊,”周妈开着扩音,正站在灶台,举着羹匙试了下咸淡,随即又朝锅中加了一勺盐:“你今晚回来吃饭,顺手把这一季度的衣服拿过去。”周深听见电话那头“滋滋”响着的炉灶声,态度很决绝:“妈——我不喝骨头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