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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隐瞒的,“不是,京城出了一些事,霍青林出事了,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还没来得及问她。”一听霍青林出事,姜晏维就挺高兴的,“该!谁让他欺负你。”霍麒简直对姜晏维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向着自己的态度感动死了,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朵。姜晏维被捏的太痒了,扭着身体嘿嘿了两声,然后才接着聊天。不过他他妈的事儿没什么建议,主要是他太小很多事情想的也不够,只能说,“对了,郭爷爷那里你要见吗?我可以带你去的。”霍麒这个想得比较多,虽然很想见,但这会儿因为心里有底,反而不那么急切了。还是等着霍青林那边尘埃落定吧,这样也稳妥点。他就说,“暂时不吧,等我处理好了再过去。我知道他不是故意不见我就行了。对了,有空你帮我送个东西过去。”“什么呀?”姜晏维就挺好奇的。霍麒就说,“明天早上给你拿,一点旧物,你郭爷爷知道的。”姜晏维就哦了一声,心想这还是有了接触,就替霍麒高兴起来。乐了一会儿,霍麒看书不出声了,他就闷得上,自己呆不住又问:“你怎么不问我想的什么啊?”霍麒挑挑眉,“不是看片子吗?”“其实也不是,我想起了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在影音室看片子。”那天实在是记忆深刻,姜晏维平时倒算了,可一进影音室,“宝贝你真棒”这句话就在脑海里又出来了。他说起这个就兴奋了,直接坐起来,露出白白的胸脯和嫣红色的乳、头,霍麒的眼睛一扫而过又转了回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刚刚这小子扑上来的时候跑的太快没注意。就听姜晏维说,“看黄片也不收起来,我打开就有男人喊宝贝你真棒,吓了一跳,还立体环绕的。”霍麒就知道性向暴露是出在这儿,这会儿认证了也就彻底解谜了,起身将人又拽回了被子里,问他,“就为这个一眼就看上我了?”“怎么会?”姜晏维仰着脸笑的跟花一样,“我第一次,哦不,第二次去你公司里就看上了。”他将因为在外面暴露的时间长而有点凉的手指头放在了霍麒的脸上,描着他的五官,“哪儿我都喜欢,怎么有这么符合心意的人啊。”那张脸上,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他。那声音里,那动作上全都是爱意。霍麒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彻底被姜晏维收服了。这么幼稚的事情,可偏偏觉得撩人的很,整个心都在砰砰直跳,要不是不允许,他真想好好亲亲这小子。不能再听了,再听就真忍不住了。他直接张嘴咬住了在他唇上画圈的手,在姜晏维的咋呼声中把书一放把灯一关,搂着人就躺下了。姜晏维在黑夜里哼哼,“你你你你要攻垒吗?我我我我我……”霍麒搂着他说,“你天天脑子里想什么呢,老实睡觉。”姜晏维吐了口气,过了一阵然后又说,“你都硬了,别告诉我我碰的是脚丫子,你还说没想法。”霍麒忍得有点辛苦,好像有点绷不住了,只能拿出厉害的,“再闹腾分被子睡。”就听姜晏维立刻妥协了,“好啦,硬就硬了,还不肯承认,我也硬了啊。”霍麒就起身要开灯,姜晏维立刻八爪鱼一样把人缠住求饶,“不说了不说了。”霍麒这才停了动作,搂着他说,“别闹,睡吧。”姜晏维嗯了一声,不过过了很大一会儿,又在他耳边悄悄说,“我真喜欢你呀,特别特别爱。”霍麒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嗯了一声,将他又搂的紧一点。当然,这一夜于霍麒是甜蜜,于霍青林来说却是煎熬。霍青林并没有最先得到消息,他下午有个十分重要的会面,所以全程是不能查看手机的,而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以启齿,纵然霍振宇和宋雪桥早就得到了消息,也不好让人传进去。等到傍晚,霍青林彻底结束了会面,才瞧见来接他的人,居然是宋雪桥。他俩结婚数年,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宋雪桥一向独立,没有孩子前醉心事业,四处写生画画办展,国内国外跑个遍,很少有陪着他老实做个夫人的时候;有了孩子后,也就是一半心思在事业,一半心思在孩子,虽然在家多了,也很少过问他的行踪和事情。用宋雪桥的话说,“给我自由也是给你自由,我们大家都轻松。”的确如此,他少年崭露头角,看上他这个乘龙快婿的人并不少,门当户对的也不少,宋雪桥不是最美的,不是最温柔的,却是最能放他自由的,对于一个同性恋来说,这就是最大的好处。所以,这些年他们相处愉快,他一向觉得他和宋雪桥这样的距离刚刚好,有感情没爱情,大家融洽过日子。因此,宋雪桥来接,让他颇感意外,关了车门便问,“你怎么来了。”宋雪桥看他的目光晦涩,有霍青林看出来的担心和不解,还有他看不懂的问题,只听她说,“出事了,你和江一然的事发了。查青云的人去查封江一然的画作,在他的家里翻出了一副油画,名字叫做。”霍青林刚刚还算和煦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生气了的表现。他这人平日威压甚重,身边的工作人员都知道此时不能惹,可唯有宋雪桥不怕他,她接着说,“画很写实而且很大胆。能清晰的看出是你,双方□□有交合动作,最重要的是,画是在全组工作人员的眼底下打开的,中午出的事,我们联系不上你,目前京城应该很多人都知道了。”宋雪桥不赞成地看着霍青林,“你当年说是霍麒勾搭你的,可现在却弄成这个样子。撇开儿女情长,青林,你也太大意了。你怎么允许那幅画存在?你有没有想过这是灭顶之灾?”霍青林当然不允许,他也叮嘱过多次,但显然,江一然并没有听到心里去。听着那幅画的名字,他倒是知道是什么时候画的了。那时候江一然还是一个大一学生呢,他新婚。宋雪桥的一个师兄举办画展,宋雪桥过去捧场,他恰好休假没事,跟着去转了转。宋雪桥他们聊得内容他本就不感兴趣,再说他的身份也不适合出现在镁光灯下,他便自己一个人在展厅里转。然后经过一个拐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