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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应该相信我。”薛爵的声音是陈述的语气,但是薛妙妙还是听出了怒意。原来早饭的时候,他没有出言帮她就是因为她对他早上那会不信任的惩罚。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薛爵的心眼像针眼那么小呢!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薛妙妙小手拉着薛爵手感很好的西装晃了晃,小可怜的说道:“大哥,我没有不相信你。”薛爵讥讽的哼了一声,捏着下巴的力道加重,冷肃地说道:“薛妙妙,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没有...”薛妙妙还没有说完,薛爵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辗转吸允着,舌头在她口腔内壁里卷了一圈,最后勾住了她的舌头,使劲的搅着,她的舌头被他搅得发痛。呜呜的声音从她嘴角溢出,薛爵这样还不觉得解气,手穿过她雪纺T恤,握住了她的丰腴,捻着她的豆子,惩罚性的扭动着,拉扯着。薛妙妙□声更大了,湿漉漉的眼迷迷蒙蒙的,含了求饶的娇怜,勾得人只想要狠狠的蹂躏。薛爵推开了薛妙妙,力气不是很大,手也勾着她的脖子,才让她不至于和车壁来个亲密接触。他喘着粗气一会儿,整个人就平静了下来,完全没有一丝情|欲的残留,冷鹜地说道:“薛妙妙,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薛爵周身泛着森森的冷戾,深不可见底的黑眸,让薛妙妙猜不出他的想法,他是在向她索要真心吗?他也会想要别人的真心吗?薛妙妙觉得一定是她想错了。薛爵,他想要的只有绝对的忠诚和臣服。薛妙妙乖巧的偎入了薛爵的怀里,小脸猫儿般轻轻的蹭着他包裹在西装下的肌理健硕的胸膛,水灵灵的大眼睛瞅着他,伸出湿热的舌头舔着薛爵特别明显的喉结,她清楚的听见薛爵吞咽的声音,一边继续卷舔着,一边娇滴滴的出声:“我的心里只装着大哥,如果大哥对我更好些,我就会更喜欢大哥了。”瞧,这都讨价还价上了。薛爵依旧是面无表情,心底却是又是气恼,又是无奈。他扬起下巴,挑高长眉,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模样十分瘆人,道:“薛妙妙,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得老老实实呆在我的身边。当然,你如果觉得不甘心,你也可以试一试。”他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薛妙妙另一边白嫩的脸蛋,一双磨眸深邃幽暗凝视着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后果自负。”薛爵的声音冰冷异常,如同那突如其来的冷气旋,让趴在薛爵怀里的薛妙妙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肯定的说道:“从小,我就喜欢大哥,我怎么会舍得离开大哥呢?”薛爵冷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薛妙妙,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刘志刚呢?”☆、013(修BUG)听到薛爵的质问,薛妙妙一度产生了他在吃醋的错觉,不过,看见他那副讽刺的冷面孔,薛妙妙把他的质问定义为男人的独占欲。薛妙妙深刻的认识到在车子里投怀送抱真不是一个好选择,她的小腰扭得好痛。但是,如果现在放开薛爵,以薛爵这家伙的小心眼,说不定又会往歪处想,那她的日子还怎么过!哎!坚持就是胜利。薛妙妙委屈地说道:“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大哥。可是,大哥一点都不喜欢我,所以我就只好藏起这份喜欢,我怕说了,大哥越发的讨厌我了。至于志刚哥哥,在我心中,他就只是哥哥而已!”好吧!女人天生就是谎言家。她这会儿可不敢装害羞,她甚至不敢低头,她得看着薛爵,这样才表示她没有说谎。薛爵刀子般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她脸上,仿佛一刀一刀的刮着她的rou,势必要看清楚她里面到底是不是骨头。薛妙妙从来都畏惧着薛爵的目光,幽冷的,像无波的古潭,让人心底犯怵。能与他对视,薛妙妙那是下了非常大的勇气,才不让她退缩。须臾后,薛爵收了眼底的寒气,抚摸着她顺直的脊背,道:“从小,你眼神就跟糖一样黏在我身上,你以为我没发现吗?”薛妙妙想要反驳,她真想告诉薛爵,她小时候只是觉得薛家的生活太无聊了,所以才把他当成打发时间的研究对象而已。薛妙妙觉得如果她这么说了,薛爵一定会马上掐死她。瞧见薛爵有些了松动的神情,薛妙妙决定将这个美丽的误会继续下去,她松开了手臂,扭了扭腰,改为抱着薛爵的手臂,嘟着小嘴,抱怨道:“既然大哥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对我那样凶?”薛妙妙记得小时候,薛爵在她眼里就是昂贵的纯种藏獒,不可一世,凶神恶煞。其实,现在的薛爵,在薛妙妙眼里也是一个披着华丽外皮的恶魔。而她,是引诱恶魔的妖女呢?还是被恶魔引诱的天使呢?“既然,我小时候对你那么凶,你为什么还要去救我?”薛爵对薛妙妙的心思很微妙,小时候他格外的厌恶薛妙妙,还有后来的薛可可。不仅仅是因为她们两人的身份,还因为他厌恶她们那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穷酸样。这份从心底的厌恶和不屑让他们多年的相处并不愉快,薛可可很有自知之明,瞧出了他的鄙夷后就不再与他过多纠缠,但是薛妙妙就不一样,她就像是隐藏着利爪的小猫咪,偶尔放出她的小爪子出来挠一挠,就算他态度再恶劣,她都喜欢把目光投注在他身上,专注得让人无法忽视。如果薛妙妙要是听到薛爵的心声,一定会大笑着告诉他‘暴君,你自作多情了,我是在走神,绝对是在走神。’这些都不是薛爵正视薛妙妙的原因,真正让他正眼瞧薛妙妙的原因是那场让他变得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绑架。想到那场绑架,薛爵拿眼看向此刻宛如小白兔挽着他胳膊的薛妙妙,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复杂。薛爵古怪的眼神看得薛妙妙毛骨悚然。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浅浅一笑,道:“当时,我没有想那么多,反正就是不想让你死。”其实,当时的她处在青春叛逆期,薛家看着美好实则压抑的生活几乎让她感到窒息。恰巧,那人又出现在了她的生活里,更加让她感觉生活如此的绝望。所以,她才会提议她去交赎金。那时候,她就在想,死了一了百了也挺好的。祸害遗千年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她和薛爵都是属于祸害一类。听了薛妙妙的话,薛爵既没有感动,也没有怀疑,只是一脸凝重,不发一言,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发动了车子。车子朝着薛家公司的方向而去,薛妙妙瞅了瞅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