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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大楼的后门跑到了一旁的药店,买了试纸,上面的两道杠,让她几乎站不起来。不,她安慰自己,这是假的,毕竟试纸也有过期失效的时候。医院,去医院,她怎么可能怀孕?只不过是吃坏了肚子而已!天越来越阴沉,眼看就要下雨了,薛妙妙却还是固执地打了一辆的士往医院方向而去,等到了医院,随便从包里拿出钱塞给了的士司机,的士司机叫着要找钱给她,她都没有听到,直奔入了医院。薛妙妙看着化验单,突然觉得很可笑。怀孕了?她竟然真的怀孕了。薛妙妙面无死灰,双眼空洞地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泪水模糊了一切,来来往往的人,还有声音都无法侵入她的眼里,耳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这会儿很恨自己,为什么要摘掉环呢?而后,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她在想什么?想要拥有一份欺骗的爱情吗?薛妙妙无视医院来往的人对她投来的一样目光,只是痴呆呆地走出了医院大门,外面雷雨交加,大颗大颗的雨珠拍打着一切,医院外的台阶被雨水冲刷得十分湿滑,一个没留意,她摔了一跤,可是她毫不在意,只是呆呆地爬起来,继续往大雨里走去。雨水淋湿了薛妙妙的全身,轰隆隆的雷声伴随着闪电都无法让她动容一份。此刻,她感到深深的绝望。对她,对薛爵,对一切被她美好的事物绝望。薛爵怎么可能为了她去结扎?医院是薛爵的医院,医生是薛爵认识的医生,要骗过她这个被爱情迷昏了头的女人真是太容易了。而她,竟然傻傻地相信了。模糊她眼睛的,流入她嘴里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薛妙妙失魂落魄地走在人迹罕至的大街上,就像一个无人认领的孤魂野鬼,身体和心都像剥离了灵魂,没有任何感觉。“你在干什么?”突然一个人拉住了她,声音有些怒气和责备。声音的主人,不是薛爵,她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但是就是看不清。高天琪拉着浑身湿透了的薛妙妙进入了车内。薛妙妙整个人都冻得瑟瑟发抖。高天琪让司机将车子的暖风开上,关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薛妙妙眼神放空地看着高天琪良久才低声道:“是你呀!”语气很淡,淡得没有任何情绪。☆、晋江首发“薛妙妙一个人在雷雨天气乱走,你在找死吗?”高天琪责备着,却还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薛妙妙发抖的肩膀上。理智回归的薛妙妙吃吃笑了,对着高天琪说道:“送我回薛家。”说完,面无表情的她瑟缩在冰冷沉重的湿衣服里发着抖,一声不响地趴在窗口,看着雨拍打着玻璃窗,啪啪作响。半晌,她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薛爵。犹豫了半晌,她接了电话,里面是薛爵关心备至的声音。“回家了吗?”“现在外面正在打雷下雨,你暂时不要外出。”她是悄悄跑出了的,保镖肯定还不知道她早就没在办公室了,不然薛爵不会给她打这样的电话。“这边宴会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后就结束了,结束后,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回家。”身处宴会中的薛爵忽然很想念他们二人的小家,还有她做得虽然不精致,却有家的味道的家常小菜。回家........两只字就像两把刀子凌迟着薛妙妙的心。她和他哪里来的家?“大哥,你真的爱我吗?”薛妙妙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激动,夹杂着几分悲伤的不确定。高天琪看着薛妙妙苍白的侧脸,小眼一眯,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咔嚓一声,精致的打火机火苗串起,高天琪点燃了一支香烟,徐徐地抽了起来。薛爵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脸都冷绷了起来,冷声道:“薛妙妙,你到底有没有心?还是你从来都没有把心真正的放在我的身上?”薛爵冷冰冰的质问瞬间冻结了薛妙妙正在备受煎熬的心,她低低一笑,尽量保持着平静说道:“我挂了。”电话里的嘟嘟声让薛爵的火气从心底升起,他眼神一寒,将电话拨了出去:“薛小姐还在办公室吗?”“老板,我们并没有看见薛小姐走出办公室。”“去看看妙妙小姐。”保镖的回答让薛爵紧绷的面色更加寒沉了,他刚才在手机里清楚地听见了打火机开盖的声音。她身边有男人?五分钟后,保镖乘坐电梯上楼,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许久都没有人回答,保镖立刻给薛爵去了电话。薛爵果断地离开了会场,此时,天已经黑了,倾盆大雨打在快速行驶的汽车玻璃上,连玻璃都好像在微微颤动。大雨让视线十分模糊,路上的车辆都在减速慢行。在这些慢慢悠悠的车辆之中,那辆疾驰而过的深色轿车变得异常明显。薛爵有些烦闷地揉揉眉心,他有一种预感,薛妙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以她看似对一切都毫不在意,却把每样事情都想得太重太深的性格,不会突然问出那样的话。高天琪十分绅士的将薛妙妙送到了家门口,薛妙妙将披在身上饿衣服还给了高天琪。高天琪看了一眼薛妙妙,道:“如果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薛妙妙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没有说,掏出钥匙打开了别墅围墙外的大门,走了进去。等她走到了别墅门口时,想要开门而进,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门。忽然,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打下来,薛妙妙一个趔趄,从台阶上掉了下来,她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高高站在门口的薛太太。薛太太愤怒地瞪着她,冷声说道:“贱人生出的贱人,薛妙妙,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想在这个家里看到你,识相的最好老老实实地离开江城,如果不识相,我只有办法对付你,听说你妈在疗养院住着,我不介意拿她做点小文章。”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再恶毒的事情都能做,更何况薛太太从来都厌恶着她。薛太太将一个文件袋扔到了她的脸上,袋子划过她的额头,里面的东西散落在她的面前都是她和薛爵亲密无间的照片。果然如此,这样的结果,她早就该想到了。薛妙妙讽刺地低笑一声,强支撑着身体才从地上爬起来,只见落地玻璃窗前,薛爸爸也正冷眼旁观着她的狼狈,那冷漠的眼神里透出对她的不满和厌恶。薛可可蹙眉看着一步一步往外走的薛妙妙,拨打了薛爵的电话。“大哥,我是薛可可,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