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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蠢蠢还是竖起手指发誓道:“我绝对不是夺舍重生的大魔头。”阿蒙:“可惜。”喂喂!可惜什么?可惜我不是大魔头吗?阿蒙慢悠悠补充道:“可惜你想法虽好,但学院已经铁定心要在月终任务时淘汰你,你准备的这些计划也就只能是计划。”“所以才要你帮忙啊,师父大人!”贺蠢蠢猛地扑了上去,抱住小号阿蒙展开了磨人大法:“师父师父我爱你,就像豆豆爱蜜橘,我不啃你也不咬你,我只剥啊剥你的皮~”“滚。”“师父啊——我让你剥我的皮~”阿蒙立刻剥皮把人按到膝盖上揍了一顿。贺蠢蠢捂着屁屁被揍得哇哇叫。叫你嘴贱,瞧,又挨揍了吧。不过按照他的经验,通常挨完揍,阿蒙就会有意无意地补偿他一些什么。对,他就是故意找揍哒!晚上,寒豆丁跑来找他,说不愿意和他分开。刚刚把屁屁消肿的贺椿抱着小孩安慰他道:“放心,你不想和我分开,我们就不会分开。赛白泽到底有没有找到提高你灵根品级的升灵草?”寒豆丁摇头,“不过学院说,只要我肯服从学院安排,那么这一次月终任务秘境就是那个传说有升灵草的秘境。”贺椿一听,立刻说道:“升灵草最重要,你先答应他们。就算离开学院,我们也能在外面再会,如果你离开秘境就被他们带走,我也会找到你,相信我!”他已经有系统传承,又有阿蒙这个不靠谱的师父,在不在学院学习都无所谓,现在还留在这儿,主要就是为了伙伴们,还有就是想要把这个学院整改一下。把人抹消记忆卖掉当奴隶什么的,已经严重踩了他的底线。他可无法忍受寒豆丁和贾千金他们将来被抹消记忆,成了别人的奴隶,和他再次见面都对面不相识。至于说他一定会找到寒豆丁,是因为他发现他送出去的丝制品似乎和他还有某种隐秘的联系,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找到那些丝制品在哪里。而他之所以会发现这点,都是因为阿蒙。阿蒙自从失踪了一段时间,后面就失踪上瘾,经常不见人影。他有时找不到人,自然会念叨他两句,心里也会想他。结果可能那次想得太用力,他忽然内视到自己的基台,看到上面的玉蜘蛛动了,八卦格变成了八个方向,一双小小的袜子在东南方浮现。后来他又测试了几次,确定寒豆丁的小网袜也在他可以感知的范围中。“对了,你的袜子我给你重新编织过,这样穿起来应该更舒服。”贺椿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双小袜子。这双袜子也不再是网眼袜的模样,变得普通许多。寒豆丁欢喜,这双袜子穿习惯了,突然没了,弄得他这两天穿什么都觉得不对劲,忙一把抢过来就要往脚上套。“等等,你先在袜子上各滴一滴你的血。”“哎?还要滴血?”贺椿捏他耳朵,“这已经不是普通袜子,我加了符纹,算是法器的一种,滴血也是为了让你更好地使用它。”寒豆丁对贺蠢蠢从来没有怀疑,当下就刺破指尖在两只袜子上各滴了一滴血。贺椿在心中默念:我要找寒子真。基台迅速产生变化,八卦格变成八个方向,玉蜘蛛缩小变成中间代表他的点。而代表寒豆丁的小袜子立刻在他身边浮现,上面还非常人性化地飘浮着寒子真三个字。很好,果然滴了血以后效果更好,这样哪怕他送出类似的东西也不怕分不清谁和谁。贺椿打算在月终任务前给每个小伙伴都送上一件他亲手制作的纺织品。不过因为他手头上的丝线不多——人都是有偏心的嘛,他把丝线都用在阿蒙和寒豆丁那双袜子上了,剩下的丝线自然多不到哪里。他特地请教了凤老太,确定符纹可以加入任何物品中,只要属性不互相排斥就可以。为此,他决定就用普通的布料给小伙伴每人做一双袜子,然后再用己丝在上面绣上符纹。想到就做,等寒豆丁穿着袜子欢欢喜喜地回去他房间,贺椿就躺到床上准备进入小黑屋。一眨眼,贺椿的身体从床上消失。凤王又来了,就和闹钟一样准时,也和闹钟一样让贺椿微心烦。“你好像又长高了一点,是你那里的时间流逝比我这里快,还是这里比较特殊?”贺椿没有回答。凤王挑眉,“怎么,不想和我说话?”贺椿直白道:“我不喜欢高高在上看我的人。”“你说话可真不像一个孩子。”凤王走到他面前,却保持了一个微妙的距离,离他很近,又不至于碰到他。贺椿无处可退,后面就是石门,只能靠在石门上说:“很多人都这么说过,没办法,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地球在哪里?”凤王猛不丁问。贺椿脱口答:“在银河系。”“看来你说的这个地球应该真实存在。”凤王思索银河系之名,可惜也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名字。“当然存在。你上次说想要解除你身上的诅咒,需要我经常与你接触?”“对。”“怎么个接触法?碰碰你就可以了吗?要接触多久?”“当然不止是碰触,你需要吸收我身上的负面能量,我想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可是我师父说这样也会把你心里的负面能量也吸取到我身上,到时你的心魔就会成为我的心魔,你解脱了,我就痛苦了。”“你师父?可以知道你师父是谁吗?”“我师父不让说。”“能教出你这样一个弟子,还能保有已经失传的混沌炼体术,你师父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他是一品宗门的某位大修?”贺椿呵呵。凤王看着他的眼睛慢慢道:“混沌炼体术是魔修功法,但当年不止是正道修者在捕杀混沌炼体者,魔修也是。只不过魔修是想得到这个功法,而想在魔修门派修炼这个功法,一定无法隐瞒,因为它会反哺灵气。所以你师父要么是散修,要么就是混在正修门派。”贺椿笑嘻嘻,表示随便猜。“调皮的小东西。”凤王眼珠微红,斜斜上挑的丹凤眼充满诱人的魅力,但毫无女气,只剩凌厉。“你叫什么名字,今天总可以告诉我了吧?”“我不是说了吗,我叫贺十一。”“这是你的真名?”“当然。”“好吧,姑且就当你叫做贺十一。你那里天气是不是转暖了,我看你这几天进来穿的都比较单薄。”贺椿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第一次进来时没提防穿了校服,之后他就特地只穿了中衣进来。“还行吧,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