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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找了,他在逊县附近失踪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调查的佣兵怀疑他要么进入了大兴安岭,要么就是进入了西伯利亚无人区。”“尽量找,别气馁。”老者安慰一般地说。女孩揉搓着绒毛玩偶,忽然问:“当初第一个上报这个小孩消息的人是谁?能查到吗?”老者接过金丝眼镜递过来的面纸擦拭钢笔,慢慢道:“我找人查查看,但国安那边和我不是一路,我想查他们的人,还是第一线的间谍,很难。玛丽,如果你那边人手不够,我可以再派两个人过去帮你。”“好啊,来一个我杀一个,我说过这里是我的地盘,谁敢染指我就要谁的命。”女孩微笑。老人不以为意,反而朗笑出声:“你啊!对了,你知道吗,傅逸也加入了深蓝儿童专案组。”女孩听到傅逸这个名字,神情明显变得有点不一样,像是恨,又像是思念,苍白的脸色都变得红润几分。“你想进入专案组吗?”老人问她。女孩从思念中拔出,反问:“您不是已经安插人手,何必再多加我一个?”“总得要有一个头脑冷静又明显的靶子,你去,是最合适的。”就像老人被拂逆没有生气一样,女孩听说自己被当成靶子也没有生气,她只皱眉问:“我去了专案组,这里交给谁?”“你可以遥控。我们这些老的想法不一样,你这个研究所也是一条后路。”女孩没有立刻答应,“我考虑一下。”老者点头,屏幕信号切断。过了一会儿,女孩的手机发出提示音,有邮件到了。女孩打开桌上的电脑,最新邮件出现。除了关于那种陨石的分析报告以外,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一行字,写着:已知加入专案组的深蓝儿童。女孩把邮件往下拉,高清晰的照片慢慢露出全貌。女孩突然腾地站起,膝盖撞到了茶几都没感觉到痛楚。照片上,两名身穿T恤和沙滩裤的少年靠在一起,年龄稍小一点的少年仰头看着高大的疤脸少年,脸上洋溢着快活的笑容,像是正在和高大疤脸少年说些什么。高大少年低头看着小少年,眼神看似冷漠又似极度温柔。女孩突然放声大叫,疯了一样抓起电脑就对着墙壁砸了过去!电脑碎片反弹,划破女孩的脸,鲜红的血液流下。女孩抓起手边任何能砸能摔的东西不停摔打,茶几推倒,茶杯砸掉,墙上的大屏幕也被砸了个稀巴烂。我不信我不信!那个无耻下贱不要脸破坏他人家庭的贱人早就死了!他的灵魂肯定也死得不能再死!他不会回来,她也永远不会让那人回来!同一时刻,贺椿几人已经赶到河边。按照老吴介绍,这条河属于黑龙江分支,流经吴市镇,同时也是边境线的一部分。路道不好,车辆很颠簸,老吴放慢车速指向前方说:“喏,这条河往下走有一座石桥,桥东桥西分别有R国和我国一座岗亭,这里离那边不远,偶尔会有军人巡逻过来。你们要在这里停吗?”贺椿从车窗里看着周边环境,突然问:“河上面有什么?”“上游?上游属于我国境内,靠近逊县。那里河道多,地势比较复杂,民情……各种情况也都比较复杂,靠近边境的小城市,你们懂的。”“吴市镇属于逊县管辖?”“对。”阿蒙见他神情有异,传音问他:“你发现了什么?”贺椿摇头,“没,不是发现什么,而是刚回忆起一些东西。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最后卧底的帮派老大叫刀爷吗?”“嗯,记得。他还把女儿也托付给你了。”“对,如果我记得没错,刀爷老家就在这附近,他就是在这里发迹,然后又离开这里去往外地发展,他虽然去了外地,但这里是他的老巢,直到他死去,刀爷在当地也有相当的影响力。我曾经和他来过这里一趟,这条路我和他走过。”贺椿感概,“前世今生啊,没想到又走上了同一条道路,这条路几乎都没什么改变。”“你对那刀爷似乎印象很好?”“嗯。刀爷人很义气,不是那种为了混黑社会硬摆出来的义气,他这人有种莫名的正气感,哪怕走的是黑道,偏偏心很正,我其实一直怀疑他知道我是卧底,不过他从来没问过我。”贺椿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阿蒙看着少年的表情,觉得有点不对劲,“他问你,你会说?”贺椿立刻回答:“不会。”“是吗。”阿蒙冷不丁地问:“你是不是喜欢他?”“咚!”贺椿被颠得身体往上一跳,随后叫道:“怎么可能!我把他当大哥看,我从来没有……”阿蒙毫不留情地指出:“你心跳变快了。”“那是被你吓的!”贺椿抱紧小号师父,坐稳,没好气地道:“您老别乱猜,刀爷比我大了十来岁,有老婆有孩子,我怎么可能……”“那他如果没老婆孩子呢?”“那也不可能!”贺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点心虚。“你说过当初你都打算不做卧底了,可就因为这个刀爷临终委托,你才会又做回卧底并接手天牛帮,对吧?”“……对。”“你还把他女儿当亲生女儿养,把他留下的帮派洗白。对吧?”贺椿举手投降:“师父,我和刀爷真不是像你想得那样,我发誓!”“他女儿为什么那么恨你?刀爷死了,他老婆呢?也死了?”贺椿被问得心惊胆颤,“刀爷的老婆一直都待在老家,是个很传统的女性,她……”贺椿捂住额头,他想起来了,当初他和刀爷回老家就是为了参加刀爷前妻的婚礼,他还记得刀爷就在这条路上,跟他说:“我对不起小芬,她能重新找到一个好人,好好过一辈子,我怎么也得去祝福祝福她,顺便警告她现在的男人对她好一点,否则!”然后他当时跟刀爷说什么来着,好像是:“刀爷,这么好的女人,你干嘛和她分手?这不是便宜别人了吗?”刀爷当时好像什么也没回答他,只用力按了按他的脑袋。当时他觉得刀爷的表情和动作都很寻常,就跟大哥对小弟一样,可现在被阿蒙这么一说,他再仔细寻摸,就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不不不!贺蠢蠢用力摇头。刀爷很正常,他那时也很正常,他们就是普通的兄弟情。阿蒙没有放过他,步步紧逼:“当初那个刀爷是不是经常找你一起睡觉?”贺蠢蠢抹汗:“现在流行双标间,刀爷很节省,我们虽然睡一个房间,但床都是分开。”贺蠢蠢不敢说有很多次刀爷跑到他床上和他聊天,然后聊着聊着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