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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生诀教给他家人,谁知他家人血脉变异,地球灵气又极为稀少,修这个不如还炼体。丘和宜在得知族人被大量抓捕的真相后,一直就想着要为族人做些什么,如今贺椿给他养生诀,简直和雪中送炭一样。丘和宜没有拒绝,只是对贺椿行了大礼,并一心想要奉贺椿为师。他这时已经猜出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绝不是普通岛民,而很可能是某个大修者门派或修者家族出来历练的中心弟子。贺椿拒绝,只说这是他们的缘分。丘和宜没和他争执,只是在日后找到族人后,把贺椿的画像奉为祖师爷,并成立了长生门。丘族人便从此称自己为长生门人,大多避世,少有出现在红尘中。丘和宜等人为了保护丘族人,故意向世间传言说丘族人为福体,家有丘族人或与丘族人结合,当家族兴盛、身体康健。因丘族人体内有一丝先天混沌之气,哪怕不刻意修炼,与他们结合的人也会感受到不少益处,这个传言一出并无人反驳,就连纳了一名丘族人为妃的当今皇帝都采取了默认的态度。于是,世间求娶求嫁丘族人,一时竟蔚然成风。只是丘族人难以寻觅,时间日久,丘族人逐渐竟成为传说,世间如出现一个天生赤红发色的人,都会被世人视为福兆和至宝。后话不多说,回到现在。贺椿告别苏镇青和丘和宜夫夫,带着他们赠送的车马和礼物前往北方边境。贺椿确定自己不会再回来,没要夫夫俩送的车夫,他本来打算自己赶车,等离开城镇范围后就把车辆收进储物袋中。但他们刚离开广宇城,一只大乌鸦就落在了拉车的马匹身上。“嘎——!”拉车马自动开始往前走动。坐在车座上的贺椿无语:“敢情你还会赶车?”大乌鸦:“嘎!”爷会的多着了。正好贺椿打算找个地方慢慢研究他身体中的符纹,见有人帮他赶车,他索性就不再另找地方,而是就待在车里研究。当然在这之前他特地指着大乌鸦询问了小阿蒙:“能信不?”小阿蒙抓抓脸皮没说话。贺椿明白了,这应该是大乌鸦可以相信的意思吧?小阿蒙:我什么都没说。误会了的贺椿很放心地把车夫一职交给了大乌鸦,和小阿蒙一起坐在车厢中,开始折腾起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天生通符纹,前面他是被蒙蔽,没有找到关键,这次给他找到关键,解除身体禁制也就是时间问题。贺椿最先要做的就是沟通自己丹田内基台中的小玉蜘蛛,他有预感,只要能联系上小玉蜘蛛,所有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和往常一样,贺椿从画符纹开始让自己进入练功状态,只不过这次他的重点不是练功而是联系基台上的玉蜘蛛。贺椿不知道的是,在他这几天没能联系上玉蜘蛛的时候,玉蜘蛛一直在吐丝,它的八只腿脚不停挥舞,把无色的蛛丝注入到贺椿身体内部各处。而缠绕住贺椿经脉的未知符阵被这些蛛丝逼得不断后退,甚而被破坏了一些。贺椿以为他画了原始符纹才能进入练功状态,实际上如果没有玉蜘蛛在里面帮忙,他就算把原始符纹都画出来,除非正好画出能破解他体内禁制的符纹,否则他就别想动用一点修为。玉蜘蛛的行为相当于帮他减弱了禁制的控制,而他画符纹则是引动他体内玉蜘蛛,如果贺椿什么都不做,时间长了,玉蜘蛛也能把那个禁制给彻底破坏。但贺椿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他也不知道玉蜘蛛在给他帮忙。而贺椿主动想要破坏身体中的禁制,主动想要联系玉蜘蛛,这就给了玉蜘蛛更多动力和方向。玉蜘蛛开始执着地向一个方向攻击,直到和贺椿联系上。贺椿一碰到玉蜘蛛的蛛丝,顿时如被什么拉扯一般,一股脑栽进了丹田祭台中。这一刻,贺椿觉得自己就是玉蜘蛛,而玉蜘蛛就是他。两者相和,贺椿只觉得自己大脑清晰无比,而他的身体血脉经络骨骼等等的分布在他脑中也一览无遗。同样,不属于他身体中的东西也被迫露出身影。小样!终于抓到你们了!擅长符纹的贺椿没多久就找到这个禁制的薄弱处,当即就化身玉蜘蛛冲了过去。我拆!我拉!我扯!贺椿用力挥舞八只腿脚,把不属于他身体中的东西全部扯出来、破坏、揉烂,能吸收的就吸收,不能吸收的就排出体外。同一时间,遥远的另一个世界中,正在到处寻找贺椿的傅渊忽然惊疑一声,看向遥远的他方。他在贺椿体内下了禁制,本应该很容易就找到他。可贺椿所在包括他体内禁制都想被什么屏蔽了一般,无论他怎么放出神识都找不到其所在。直到禁制被彻底破坏的这一刹那。他设定了一旦禁制被破坏,包含在里面的精神力就会被传送回他本体的功能。值得庆幸的是,在禁制被破坏的同时,屏蔽他感知的东西也有了一些松动,让他留在禁制中的精神力顺利逃回,也让他能顺着精神力留下的痕迹找到那个小世界。先过去的只是他的神识,可等他赶到那个小世界时,禁制已经被彻底破坏,那个屏蔽他的能量再次出现,让他无法明确得到贺椿下落。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他既然已经找到了贺椿所在的小世界,就一定能找到贺椿。傅渊再次来到那个小秘境,对抱臂假寐的傅逸说:“我已经找到他,你要和我一起过去吗?”傅逸眼睛啪地睁开,整个人都焕发出了不一样的光彩:“好,现在就过去!”次日清晨,贺椿睁开眼睛,满脸得意。就算是仙尊下的禁制又怎么样,还不是给他解决得干干净净?“阿蒙,我终于可以随意修炼和使用修为啦!”贺椿得意下想要找阿蒙庆祝,伸手就去捞应该就睡在他身边的小家伙。捞了个空。贺椿忙转头,没看到小阿蒙。再感觉,马车似乎已经停下。贺椿以为小阿蒙出去洗漱,就对外叫了声:“阿蒙,你在外面吗?”同时掀开门帘下车。马车被停在了荒郊野外,拉车马在低头吃身边的野草。太阳刚刚跃出天空,红油油的像个红心鸭蛋黄。小鸟儿在鸣叫,还有野兽在草丛里窜梭的声音。贺椿心脏“怦”的一跳,提高声音:“阿蒙!你在哪里?”这一刻,他竟完全感觉不到阿蒙的气息。阿蒙不在,那只呱噪的大乌鸦也不在。贺椿飞起来,跃上半空往下俯瞰。没有,到处都没有小阿蒙的身影。贺椿把身体六感扩展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