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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止心焦不已,慕容琬便说:“晴妞去把那画眉鸟儿提到小竹林里去玩。”晴妞一走,阿巧去把门关了,犹豫着开口:“夫人,仪哥儿昨夜头一遭经事,我怕那小子莽撞,趁现在你给他瞧瞧,可有伤着身子?他惯来爱憋着事。”慕容琬一听,脸色涨红,她别过头去,口中喃喃,“会伤着的吗?”阿巧这下不知说什么好了,他看着她耳朵微微发热,避到屏风后头。慕容琬手里扭扯着帕子,看阿巧影影绰绰背身站在屏风后的身影,掀开林敬仪身上搭的斗篷,秋夜寒凉,他竟然不盖被就胡乱睡去。剐下他的裤子朝他腿间那处看去,慕容琬觉得自己的脸皮被滚水烫过一般,偏偏阿巧还问:“如何?”“有些红肿。”慕容琬心跳飞快,她第一次清清楚楚看见林敬仪这处,只见毛发稀疏,许是用过头了颜色深粉带亮,两片蚌rou红肿不堪,中间一条小缝微微裂开,xue上的小rou蒂倒是不分明了,她看得浑身一个激灵,夹紧自己的双腿,腿根处一阵发麻,竟然无端有些湿意。她看向xue儿上头的物件,软塌塌搭在那里,像只胖胖的大rou虫子,原是这般模样,林敬仪和其他男子不同,不知别人是否如此,她不敢再看,七手八脚的替他整理好,脑子里乱哄哄的。慕容琬并拢双腿规矩坐着,阿巧见她弄好了便走过来,详细问道:“可有撕裂流血?”“没、没有。”她不由自主将视线放在阿巧腰腹腿间,心脏狂跳飞快移开目光,好在阿巧转身去把门打开并未发现异样。林敬仪烧得迷迷糊糊,呼吸灼热,对此毫不知情,大夫来看了直摇头,说这样的天最易风寒入体,一定要注意添衣盖被云云,林敬仪服了几贴药便大好了。第7章林敬仪在家里养了几日,他连日告病,亲近者亲来探望,陛下亦差人来送上一堆滋补养生的好物。因非是下旨,倒不必劳师动众出来跪迎,林敬仪坐在上首听自幼照顾皇帝长大的大太监卢生絮絮叨叨念着皇帝近日如何,“朝堂上一会儿六部禀事,一会儿御史弹劾,事赶着事,陛下愁得饭都吃不香,偏太傅还日日追着他考校学问,盼着大人快些好呢。”林敬仪这时还未大好,身子虚虚面色苍白,时辰赶巧,是当着卢生的面喝了汤药又用丸药,便笑道:“我恐怕站都站不稳,万一晕倒在太和殿前,岂不是叫陛下担忧。”“陛下是依恋你,你不在,他没了主心骨。”卢生笑着摇头,心里还当皇帝是小孩。林敬仪不搭这话,低头抿了一口茶。卢生回过神来,拍了拍大腿,“你看小老儿,老糊涂了都,尽说胡话。”喉咙里发出嘶着气声的笑。“陛下长大了,往后事事都该自己拿主意。这两年他做得都好,你回去说与他听,不管是我还是太傅,虽然不说,心里是赞许他的。”林敬仪撑着额,有些疲累,“我近来身体不好,想休养一段时日,卢公替我向陛下求个恩典罢。”如今是一场秋雨一场寒,林敬仪在家中养病,看看书会会客打发了。锣鼓巷子那头,乔青心里打鼓,一连几日来人说早歇,不免忐忑起来,又无从说。他同母亲说自己遇着一个大主顾,要往南边去一趟,去前预支了工钱请来医工为她诊病,她年轻时cao劳过度,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能靠药拖着,药好就少受些罪,没钱买药的时候便干耗着。他小小年纪看惯了人情冷暖,当时听梁哥一说他踟蹰几日还是答应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何况他不是英雄,赤脚穷汉卖身所得,比娇媚可人的姐儿身价还高了。他如今的心情和人家姐儿差不离,总有一种把身子给了谁心就跟了谁的意思,坐在廊下发呆,雨儿丝丝的下,他燥得把脑袋耙成鸡窝,既惦记人家又担心人家嫌他。乔青眼下哪里都不能去,和看大门的老仆大眼瞪小眼窝在一处,老仆水烟啪嗒啪嗒抽着,指着乔青搬花盆,收拾屋顶,打扫院子,乔青闷头干活,一停下来他胡思乱想,不如这么忙活着。老爷子耳背,他俩不怎么说话。乔青记挂着家里,母亲有好药养着应该舒坦些了,两个meimei从前整天绞尽脑汁帮扒拉钱,帮人浆洗衣裳做绣活跑腿什么能干干什么,他拿了钱回去她们应当宽泛了,至于长姐那里,只等他有银子傍身底气足好去为她撑腰好好收拾癞子刘!乔青夜里一个人躺在那张喜气的拔步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惦记主家的夫人,忍不住想这三个月是实打实的三个月,还是按弄那个的日子算三个月,又不免担忧,若他不能弄得夫人怀身子,她往后怎么办,还是继续找人么,可真是难为她。那位夫人身量颇高,这么高的女人少见,她干那事很有自己的主张,乔青隐约感觉到她似乎不大高兴,一声不吭地,恼了会把人推开。乔青感觉到夫人有个怪癖,老拿手封住小腹,他怕她是不爽快肚子疼,可那手背碰着自己总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兴奋感,不知道是怎么金尊玉贵的人,为着怀一个孩子,有没有人管她愿不愿意不知道。可是一个嫁做人妇的女人没有孩子肯定不好过,管你是王公贵族还是高官富户,就是贫贱人家,生了女儿尚且受挤兑,更别说没有儿子了,乔青有些难过,希望老天眷顾让她怀上个儿子,至少过得好些不必再像这样买卖一般糟践自己。乔青拿被子蒙住自己脑袋,她怎么不来呢?他突然拥被坐起来,别是伤了吧?乔青把蜡烛点起来放床边八足圆凳上,把裤子退到膝弯,低头认真观察起腿间的物件来,一层皮裹住耷头耷脑地倒在腿沿,他拎起来左右摇晃了几下,没好气嘟囔着:“定是你这东西丑陋,让人嫌弃了吧。”搓起来更是没法看,他握住撸动,想着那晚上洞中快意,很快硬成一根棍儿了,果然是不好,粗长硬热的一根,颜色不重,就是青筋缠绕显得狰狞,他恐怕夫人是吃苦了,别说那么大的,就是拇指哥戳进鼻孔还痛得很。这么想着,他几乎要跳起来,那天是在被面上干的,于是拿起蜡烛凑近仔细摸看,红彤彤的锦被滑不留手,终于摸到一块yingying的,他鼻子埋上去闻,是血腥味,真是伤着了,乔青下腹一紧,替夫人疼着。再看,还有别的东西干在上头,他脸上热腾腾的红起来,一头倒在上面。手在下头动着,最后射出来的白浊覆在那干涸的血迹处。第二天他赶紧把被面拆下来,从井里打水,拿一张小杌子坐在木盆边搓洗,来回洗了三遍,拧得一滴水不掉才晾起来。雨见天的下,等他的被子晾干,主家带着夫人来了。第8章“大人啊。”廊下没有别人,黑漆漆的夜寒凉如水,阿巧做贼似的拉住林敬仪,从怀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