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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我回头给你打电话。”今天他离开风投中心之后去商场找肖麒,恰好遇到去办理离职手续的聂荀,聂荀动作非常快,已经在商场隔壁的影楼找到工作,依然是市场专员,影楼最近要在广场上做活动,有一些杂活儿需要兼职,聂荀已经联系了之前几个比较熟的兼职人员,恰好遇到他,为充人数顺道也就叫了他。影楼那边兼职的活儿杂一些,但是钱给的比手机卖场高,宋槿书立刻变节对聂荀表忠心。说定工作的事情之后,同样为生活所迫的他跟聂荀还有肖麒三个人一起在商场吃了顿饭,最后聂荀顺道开车将他送回来。穆千珩步子终于在听到“聂荀”两个字的时候彻底停住。他已经站在了宋槿书身侧。车里的聂荀从后视镜看到男人,微微皱了皱眉,也不想多说什么,只好心提醒宋槿书一句,“和发单不同,早上八点就要到的,可千万别迟到,不然扣工资的啊!”宋槿书面色发白,使劲点头,“我不会迟到,太晚了,你快走吧。”聂荀开车走人,宋槿书直起身,面对男人,他微微抿唇,脑子乱成一团,想不到合适的借口。聂荀刚才那句话太明显了,而且距离这么近,一定被他听到了。他有种被抓包的窘迫和难堪,想起之前卖酒那次回来,他对他的冷嘲热讽,就完全没了勇气开口说话。他没想到这么倒霉,被Jade碰到了。第26章连绵数日的阴雨残留在空气中的潮意未散,晚风下两个人面对面,却都不出声。穆千珩也没有急着开口,只是面色冷厉凝视着他,许久,唇角撩起淡淡的嘲讽,“你和聂荀很熟?”他又是当面示威,又是将人赶走,没想到现在还能冒出来,这样阴魂不散。宋槿书先是愣了几秒,旋即福至心灵地开了口,“还行,朋友嘛……他需要帮忙,他新找的工作需要兼职,一下子找不到那么多人,我去顶个人头。”“朋友啊……”男人莫名其妙轻笑了声,遂转身往小区里走。宋槿书在原地呆了几秒,才赶紧去追。他没明白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诡异的笑,他说的话很好笑吗?上回用肖麒,这回用聂荀,他觉得应该没有问题啊。难道被他看穿他在说谎了?上楼的过程中两人均沉默,他不说话,而宋槿书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是从镜面一般的电梯门里面偷偷看他,他脸上是一贯的淡漠神情,然而浑身的气压低到极点。两人回房,各自洗漱。房子主卧有个洗手间,外面客厅相连着还有一个,倒也相安无事毫不冲突,宋槿书洗澡的时候就想,等下他反正是要过来的。这段时间他都是在他房间睡觉,就算什么都不做,他也总是搂着他,他慢慢地也已经习惯被他抱着睡,他不太笃信那些什么通向心灵的言论,但是相拥而眠是不一样的,那在他眼里是一种比做Ⅰ爱还要亲密的关系。他打算等会儿在床上和他说说话,探究探究他的想法,看他是不是因为他做兼职而不高兴。洗过澡十点,他在床上等到十点半,男人没点儿动静,他跑客厅饮水机接了一趟水,路过外面浴室看一眼,里面没人。最后他视线只能落在次卧紧闭着的门上。他慢慢走过去,顺手将水杯放茶几上,最后蹑手蹑脚靠近,耳朵贴在次卧门上,听里面动静。他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听了会儿,这个姿势有些累,他丧气地调整一下,站在门口做心理建设。万一Jade真的看穿他的谎言,那他就得做好摊牌准备,但是在那之前,他想先告诉他,风投中心那边他已经把钱交齐了,他确实在为给他赎身这件事努力了。这一段时间他们的相处和从前是不一样的,他说不定也不会那么难说话,好好哄一哄,也许他就不会介意他做兼职的事情了。他手抬起来,但却没敲下去。……还是怯的。这男人嘴巴太毒了,他还记得他之前那一句——你觉得没钱还能纠缠得了我?正踟蹰之际,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他微微一惊,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抬头对上男人双眼。深灰色的浴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带着水汽的发梢半干,他整个人显得更慵懒,衣襟里露出的锁骨和胸肌一大片,宋槿书看得面颊发热。他手揉着自己后颈,淡淡问:“有事?”已经撞上了,也没时间再思考,他犹豫一下,“我就看你怎么还没睡……”“要睡了,”他回,“你也睡吧。”宋槿书一怔,见他站直了身子,急了,“我今天去风投中心把钱交齐了!”本来想了很多哄他的说辞,但是这会儿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钱都交了就向着赎身又进了一步,他指望这个消息能让他高兴点儿。他动作停住,默了默,最后问他:“那你还剩多少钱。”宋槿书完完全全愣住,想不到还没说几句就切入到这么尖锐的问题。他视线微微闪躲,“还有一些在银行,反正……肯定够我们用。”穆千珩垂眸看着他,一股难以名状的烦躁油然而生。打从今天接到黎景川那通电话开始,他的状态就一直不太好,工作的时候也没法集中精神,和苏荷那顿饭全程不在状况里。回来的一路都在想他吃饭了没有,他今天没有叫人给他送餐,又回来得这么迟,他甚至还想他是不是和上次一样,在房子里等着他。但是没有,他被另一个男人送回来,聊得好像还挺开心,他说那是他的朋友。他还记得上回在广场见到聂荀,那男人殷勤地给他喂水,还帮他弄头发……这他妈算是哪门子的朋友。他身上一根长发一点香水味都要被他拿来说事,而他呢?“够用?”他面色更冷,轻嗤了声,“我早说过我过不了穷日子,你除了给我一个住处还给了我什么,我答应你在你身边就不会接别的客人,但是宋先生,你觉得我能一直过这种没收入的日子?”“宋先生”三个字生生将距离拉开,仿佛又回到最初,宋槿书面色恍白,有些无措,“我没说不给你钱,是你自己说的。”但他很快想起,他之所以说这话,是为了叫他不要再穿人偶衣服,觉得对他的伤口恢复不好。说到底还是为了他,那时候他觉得他好像很在乎他的伤口。“哦,倒是我的错了,”他哂笑,“行吧,那我当时说的话你都记得么。”宋槿书抿唇不语。“不收费,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