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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说……”宋槿书正打算问有关于尚娱的事情,被他打断了,他说:“过来。”宋槿书有些迟疑。但穆千珩对着他,直起身伸出手,嗓音低沉,“过来。”宋槿书顿时觉得身体不太受脑袋控制,起身真过去了,本来要在他身边坐下,但被他拉着按在他腿上。穆千珩低头看着他的手,纱布已经取了,手背还留着些烫伤痕迹,擦了药,他眉心微蹙,“戒指呢?”那戒指宋槿书放在钱包夹层里,并没有戴,觉得戴着也不妥,不想和他争论这个,转了话锋,“你伤都没好,不觉得重?”穆千珩搂着他的腰,微微低头,靠着他肩头,“不重,让我抱一会儿。”宋槿书于是不说话了,脑子里一片混沌,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却没法拒绝他。他苍白的失了血色的容颜让他有些心疼,宋槿书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儿,小声问他,“伤口还疼不疼啊?”穆千珩微怔,旋即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话音里居然透出几分委屈,“疼。”宋槿书也不会哄人,更别说眼前叫疼叫的像撒娇一样的是个大男人,他皱着眉,“那一枪打在哪里了?”“左肺,”他说,“好像离心脏还挺近的。”说话间抬头去寻他的唇,宋槿书躲了下,被他另一只手捏着下巴还是没能闪开,这么半推半就地承受这个吻,心口悸动得厉害,手不知不觉地攀上他肩头。他吻的很慢很深,良久从他嘴里退出,呼吸发沉,挨着他的唇道:“怎么进来不脱外套,不热?”手已经扯着他身上的棉衣外套,他皱眉按住他的手,警惕道:“你想干嘛?”他的动作不停,已经拉开拉链,他再去拦他的时候手上便用了力气,俩人僵持几秒,他手继续动,只是甫一用力,伤口传来钻心的痛,他低低闷哼了声,宋槿书瞬时就有些慌,“怎么了?”他面色颓了些,“我用力伤口会痛,你能不能配合点。”“……”他没好气说:“痛就放我下去……就不能好好说会儿话吗?”男人固执的有些孩子气,还是继续脱他衣服,本来也就一件外套,进门是要脱掉的,他便由着他脱了,他问:“我听说尚娱那边情况不太好,真的吗?”第126章穆千珩将手里的外套扔一边,打量他只着单薄打底衫的身体,觉得他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皱眉道:“不好就不好吧,反正也不是我的公司,你关心?”他摇摇头,“虽然不能说是你的,但现在你是尚娱的总裁,那是你的工作啊。”他重新环住他腰身,手隔着打底衫在他腰间轻轻摩挲,“这时候说什么工作,扫兴。”说话间又去吻他,宋槿书失去思考能力,搂住他,直至男人掌心覆着纹身停了下,“我很想这里。”他脸一下子红得快要滴血,“你把手拿开!”穆千珩手指拢了拢,这时候怎么可能听他的,又去吻他的脸,宋槿书躲闪着,“别闹了……这么多天了,你来找我就为干这个?”他改了目标,啄吻他脖子,话音有些含混,“唔……一半吧,先把要紧的做完再说……”宋槿书简直不能置信,这哪里要紧了,“大白天的,你伤都没好,有这么**?”他诚实地回:“有。”他按着他肩头,妥协地哄,“等你伤口好了行不行?现在做伤口崩开怎么办?”穆千珩动作果然停了几秒,然后抬眸凝视他的眼,“那你在上面?”“……”宋槿书不知道他怎么能把这么下流的话问得这么认真,“别闹了行吗?等你伤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果然这男人关注点和他截然不同,“怎么样都行?”宋槿书觉得他脑子里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又有些无奈他这会儿的孩子气,这些天他过得恐惧,焦虑而又忧心,一直想见他,没想到一见面这男人脑子里就这点儿龌龊事儿,他有些说不出的失望和丧气,脱口而出:“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穆千珩在他衣服里动的手停了一下就继续动作,唇角勾起一抹轻佻笑意,“你希望我拿你当什么。”宋槿书忽然就有些生气,“那么想要,夏绯云不是每天都陪着你吗?”穆千珩薄唇挨着他耳朵,嗓音沙哑低沉,“你信不信都好,我没碰过她,我想要的只有你。”这话其实深究起来没有一点可信度,但是男人的俊颜太近,雄性荷尔蒙充满侵略性无孔不入,话音似蛊惑,他脑子实在没办法正常运作,就这么任由他上下其手,承受他越来越火热急迫的深吻。穆千珩确实没做到最后,只是很喜欢看他在自己怀里意乱情迷的样子,喜欢看他在他指尖颤抖,喜欢听他隐忍的低叫,手里的花样就多了些。最后他呼吸不匀,面色潮红地靠在男人胸口,浑身虚软,额角鼻尖有汗,穆千珩一边给他整理衣服,一边低头慢慢地吻他的头发,“想我没?”宋槿书这会儿正恼自己,抬不起头,有些羞耻,也拉不下脸,他居然被他用手……他闷闷地道:“没有。”“小骗子。”他笑的低沉而愉悦,话音带着宠溺,宋槿书能感觉到他胸腔微微的振幅,他觉得一切都挺混乱的,本来见面之前还想过很多话要说,现在居然都想不起来。面对穆千珩的时候他总是脑子不太清楚,容易冲动也容易忘记初衷,他突然想,他这样的情场老手大抵就是如此,总能忽悠得人找不到北。可他不知道当初穆千珩为了充当个称职的少爷,偷摸着看了不少某少儿不宜的教育片……穆千珩话音打断他的思绪,“肺炎是怎么回事?”宋槿书愣了下,看到他的手摸到茶几上抽着纸巾擦手。他脸更红,收回视线的时候瞥见茶几上那份体检报告,才知道他看过了,他小声说:“在少管所冬天的时候被人推进水池,那时候得了肺炎。”“那时候就咳血?”“嗯,”他回想了下,“咳了半个多月,咳血有几回,我没有家人办手续,没法保外就医出去看,最后有个看守好心联系医生来看我,给我打针还给我药了。”穆千珩眉目沉沉,说不清什么心情,他在看守所受了很多苦。他吻他额头,“尽快把烟彻底戒了,胃病自己也要多注意,年纪轻轻的搞的一身病。”宋槿书沉默了会儿,还是忍不住,“你别这样行吗。”“怎样?”他又不想说了,以前穆千珩骗他的时候也是,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被绑架的时候为了夏绯云将他推出去,现在又这样,还说只想要他,现在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