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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天越看蔡斯年越好,看他笑,就觉得“真好,他性格这么开朗”,看他缝合拆线也不出声,就想“真好,他为人这么坚强”,忽然觉得,怎么回事,上看下看,这个人居然挑不出毛病。他不太清楚自己这是被冲昏头脑了,还是对于蔡斯年了解得不够,不禁怀疑没准是这个人城府很深,所以没露出什么缺点,毕竟蔡斯年很聪明,不是那么简单的。想到这里,就有些挫败,希望能了解关于他更多的事情,又不知如何开口。蔡斯年继续跟他讨价还价:“我这工作还是你给找的呢,好不容易干得有点意思了,剧组也一直等着我开工,都磨合得不错,你又不让我出门去工作了,这样我怎么给你赚房租,怎么给你赚伙食费,你让我出去干活的初衷就没有了啊。”宫政和皱了皱眉头,想起自己一开始和蔡斯年还曾大动干戈,斗智斗勇的,当时趁着狠劲儿跟他说了几句重话,让他专演烂片,不挣回钱来不准进家门,不给饭吃。他不禁对当时的自己很匪夷所思,暗自有点懊恼,心想当时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你现在住在哪?”宫政和有条有理地问他。蔡斯年愣了一下,明白了,嘟嘟囔囔说:“最豪华的主卧……但是啊!”“吃的什么?”蔡斯年又看了一眼旁边小桌子上的山珍海味,感觉自己都要吃胖了,宫政和就差拿天山雪莲来给他做粥了。“哎,我……”他忽然想到,宫政和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当初还针锋相对,现在就恨不能把金山银山捧到他眼前,但还是接着据理力争,“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的手已经没问题了,总不能一直耽误着剧组的进度,好歹我也是主演呢。”“又不是国家大事,资金也没断,耽误两天有什么的,”宫政和不在意地说,“你现在别想出门,娱乐版没读吗?”蔡斯年看了他两眼,心想:宫政和这种惜时如金,恨不能分分钟为星际人民呕心沥血的同志,居然也学会读娱乐版了。的确,三天前的事闹大了。虽然宫政和已经找人疏通过关系,但“蔡斯年电视台门口遭刺杀”还是成了新闻头条,毕竟这条大新闻见证的人太多,而且还有不少影像,当时就传了出去,在这个总统权力也被制衡的年代,即便是宫政和,也是实在压不住的。但好在另一条更可怕的大新闻被掐死了,如果被爆出宫政和跟蔡斯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俩恐怕要一起玩儿完。但风言风语还是传了出去,就跟之前大众基本确定了宫政和已经结婚了一样,这回瞄准的点是蔡斯年有富豪男友。虽然同性结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但知道找的是男友的效果,还是跟女友不一样,虽然演艺圈同性恋屡见不鲜,但毕竟普通大众中,八成以上仍然是异性恋。宫政和看了两眼光脑,眉头皱得更紧了,喃喃道:“这些人……”他重重出了口气,拿过蔡斯年的光脑来,点了几下,不知道干了什么,“你还是别看娱乐新闻了,专心休息,等你手上的疤消了,就让你出去工作。”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要出房间,蔡斯年赶紧叫了他一声:“喂,政和啊!”宫政和身形顿了顿,蔡斯年以前没不带姓地叫过他。不过蔡斯年没注意这些细节,他叫人亲切,往往是初次见面就给人把姓去掉,只是宫政和一直以来姿态太高,有些不好接近,两人关系又别扭,才没怎么能亲近起来。这次两人也算是有了些许生死之交,蔡斯年感觉他容易相处多了,自然而然称呼也放松了些。但他觉得宫政和好像有点躲着自己,让他多少感到奇怪。蔡斯年问:“你不高兴吗?我这几天手确实没碰水。”宫政和侧过身去:“嗯……”蔡斯年说:“还是前几天吓着了?对了,后续调查得怎么样,听说那两个人都死了,自杀。”宫政和沉默不语,气场有些深沉。蔡斯年眉头蹙了蹙,忽然也有点心里不舒服:“是那天咱俩的事情被几个记者看到了,是吧,不是没传出去……”“我倒希望能传出去。”蔡斯年愣了。宫政和看了他一眼:“婚都结了,都有一天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倒希望能早点知道。”蔡斯年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觉得他这婚结得挺荒谬,但确实一时半会离不了,只好打岔:“所以你应该快让我出去工作,改善形象。”“那是两回事,”宫政和说,指了指他,“别想出门。”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蔡斯年盯着门口,不禁把背靠在了床头上,手里有些痒,又不敢抓,觉得连心头都痒起来了。无事可做也是很痛苦啊。他心想,从光脑中调出一个电话号码,拨通了:“喂,希礼,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听了一会,跟他说,“你过来一趟吧,这件事我觉得……很有问题。”-河希礼捧着电子屏,在一堆材料上戳戳点点:“两个犯人的身家都很清白,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让人相当费解。两个人身体内都没发现什么药物,也无法解释他们勇猛到恐怖的那种实力。第二个人的家人还来哭诉,认为是我们无故杀了人,看了录像之后也不肯承认,说是一定有问题。”蔡斯年盯着材料看了一会,忽然说:“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能力能够控制人的行为?精神力……脑电波……应该有这方面的研究吧。”河希礼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蔡斯年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河希礼的手腕:“我都忘了问你,你那天没受伤吧。我当时知道被坑了,没办法,把你扔在那就走了,后来也没能顾上你就上了宫政和的车,你……抱歉,我现在才想起来。”河希礼感觉手腕上有点热,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垂下眼睛,吞吞吐吐:“没事。”“对不起啊希礼,”蔡斯年说,“也是巧了,就那天因为去电视台,没带保镖,就出事了。”河希礼垂着眼支支吾吾,耳朵有点热,于是越发面无表情。这时响起敲门声,很温和的声音传进来:“蔡先生,我是苏尔曼。”苏尔曼医生还是和风细雨,光彩照人,蔡斯年看着他,觉得很享受有些像欣赏一件艺术品,看到他眼中总是写着,“天哪,伤口真深”,“外面新闻闹的也是麻烦,可怎么办呢”,就有一种被人关怀的温暖。“医生,”蔡斯年笑道,“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