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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进出的路径并不重叠,各自从别墅区的东西两侧门出行,轻易不会碰面,左右邻居都在500米开外的地方,这一点也好。虽然现在的住所只是普通的别墅,跟从前的警卫森严大宅无法相比,不过煜叔对此不无不满就是了。赤脚站在沙滩上看日落,凭海临风,亲眼见证这个世界的若干美好时刻,让桑煜再次觉得,活着毕竟还是值得的。第二天傍晚散步归来,发现一个人站在自己房子的门前歪着头似在思考,煜叔走进一看,是个有些面善的年轻男人,见到他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听说来了新邻居过来打个招呼,你好,我是张斯,那边亮着灯的就是我的房子。”煜叔礼貌道:“恕我眼拙,我们之前见过?”张斯笑道:“也许吧,我是个演员,也许哪天你无聊地打开电视偶尔看到也说不定。对了,怎么称呼?”煜叔道:“我姓陈,陈墨澜。”张斯道:“陈哥你是做什么的?”煜叔道:“同行。不过——你那么年轻,还是叫我陈叔吧。”张斯就略有点吃惊道:“你多大啊?一点也不老!”煜叔就略笑不语。张斯又道:“你签的什么公司?还是自己干?”煜叔道:“目前东家是星势力。”张斯羡慕道:“树大好乘凉。”煜叔又微笑不语。张斯站了一会,醒悟道:“哦,我今天就是来打个招呼,大家今后就是邻居了,之前住这里的罗先生给了我不少帮助,没想到他说搬就搬了,一点征兆就没有,我都没跟他道别。”言下还有点遗憾的样子。从落地窗里看着邻人离开的背影,煜叔想大概又是个有心机的年轻人,盘算着住进这个社区的人大抵非富即贵,远亲近邻都算做人脉。然而让煜叔更在意的是——他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孩子?过了两天的某个下午放工归来,一脸疲色的李云修站在他新房的门口,见他归来,道:“墨澜你搬家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煜叔也略笑了笑道:“没必要惊动李总的大驾。”说着越过他去开门。李云修在他背后悠悠道:“你是谁?”煜叔顿了下,略略回头,笑道:“你说什么?”李云修无言。及至进了门,他突然又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刀技我怎么不知道?”煜叔道:“从前拍片闲暇时和武术指导学的,有什么关系吗?”李云修摇头,道:“没有。很好。张导对你印象很深刻。”煜叔道:“那么试镜的结果如何?”李云修叹气道:“我为是为此来的,对不起,墨澜,我们没有得到这个角色。”煜叔又一瞬间的失望,然后倒也释然,道:“原来如此。”李云修道:“并不是你不够好,事实上我觉得你来演杨素一定会非常出色。张导大概也是这么认为,不过,最后还是决定采用周董推荐的李道明。李是明星,周董又是大股东。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煜叔笑道:“你并没有错。”坐在沙发上的李云修搓了把脸耷着肩,道:“可是我推荐的演员只有一个得到了第二男主角的位置……算了,这些也是无所谓的事情。”他抬起头望着煜叔道:“你到底是谁呢?”煜叔暗自心惊,然,面上越发和蔼,斟了杯茶,道:“云修,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李云修愣住,这个有着柔和笑容的男人正是十几二十年前那个青梅竹马……可是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感到不安。他盯着陈墨澜的脸看——那微妙的笑容,高深莫测的眼神,忽冷忽热的态度,哪里还是他的墨澜?!我的墨澜去了哪里?原以为无论何时一回头都会守候在那里的情人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不见了,眼前是只是一个拥有同样躯壳的陌生人而已,时时表现出令人恐惧的陌生,他是谁?他死死盯着不放。然而,再看下去,眉眼还是那眉眼,嘴唇还是那嘴唇,鼻梁还是那鼻梁,却又分明还是他的那个墨澜。他该怎么办?他该拿他怎么办?李云修感到了痛苦。忍不住一把抓住陈墨澜的手,煜叔皱眉,忍住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的想法,这个人暂时还不到出手教训的时候。李云修喝醉的似的把脸埋在老情人的手里,喃喃道:“对不起,墨澜,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大概因为你的失忆症,因为你忘了我,忘了我们之间说过那么多次‘爱你’,”他充满深情地抬起头,告白道,“墨澜,我爱你。即使你忘记了一切,我也无法忘记。”身为男人,煜叔不是不能理解李云修的心思和做法——当爱情成为事业绊脚石的时候,要有毫不留情一脚踢开的决心和狠心;然而当事业遭受了瓶颈,男人多少想来点职场失意情场得意的平衡感,“至少还有他”的想法让人感觉安心。开什么玩笑!他桑煜可没有打算免费提供这种服务!即使是付费的也不行!陈墨澜抽回自己的手,微笑道:“说笑了,李总,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存在你说的那种爱情。”忘记过去就等于背叛,否定他们之间的爱情就等于否定了他的青春,李云修感到了被背叛的些微愤怒,道:“怎么可能没有?!是你说对我一见锺情,我……”陈墨澜似笑非笑道:“可是你结婚了。”李云修愣住了,继而磕磕巴巴道:“可是、可是我当时不是说……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放弃你,这甚至和你的体重无关,难道你还想不开这些事情吗?”陈墨澜心中冷笑,暗想之前那个陈墨澜是如何把这个男人惯成这样子的?竟然已经劈腿合理化了吗?面上却仍旧有礼有节道:“想不开的是你。从你结婚那天起,我们之间都没有所谓的爱情了。李总,如果你还顾及着从前的一点情谊就不要再做这样的打算了。”李云修倒吸一口冷气。陈宅的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李云修逃也似的离开这里,只留一个狼狈的身影,他想呐喊,想吐,陈墨澜给他的打击比事业的挫败感还难以承受,他终于忍不住躲在路边扶着一棵树吐起来,只有一些酸水——他今天并没有吃什么,脑中回想起刚刚他一时头脑发热想对陈墨澜用强而扑过去的时候,陈墨澜只单手冷冷地捏住他的脖子,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眼睛里还有点笑意,仿佛看一个笑话似的,道:“怎么?李总打算对我潜规则?这可有点难办——我目前并没有出卖rou体上位的打算。”“潜规则”三个字正中李云修的心脏。原来他们之间只剩下这个!李云修痛苦地弯下腰。煜叔在镀金水龙头下仔细地洗着手,抬眼看到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