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笼中鸟-下(威士忌组X柚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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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不断地、持续的性。 身体里有两颗跳蛋被挤到了里面。遥控的按钮分别在莱伊和波本手中,而苏格兰正握着他的腰cao他。 性玩具被挤到很深的位置,几乎卡在结肠口,柚木被过分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又濒临高潮,但他的yinjing里被插入了尿道棒,这会儿什么都射不出来。 他的手腕被手铐拷在了床尾。而波本捏着他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又硬起来的yinjing戳着他的脸颊。 他的脖颈上束缚了一只皮质项圈,而脸上和头发上全是粘稠的、白浊的jingye。 胸口的rutou被莱伊按压揉搓,它们已经敏感得几乎只要触碰到就会引起身体的颤抖,而这样剧烈的动作只让柚木再一次陷入崩溃。 很有存在感的roubang在用力地抽插着,柚木有种自己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他的大腿根部印有手指用力掐下去的痕迹,这是莱伊第二次从后面cao他时留下的痕迹。 “好像还没有满足呢。”波本的声音像是蜂蜜一样甜腻,又带着点漫不经心,“明明两边都吃了这么多jingye——柚木君,想要我用你的嘴吗?” 药物催动着柚木晃生的情绪。他恍惚着、眼神涣散地仰起头。视觉被剥夺,但他知道另一边的人正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张开嘴。然后roubang戳进来,抵住他的咽喉。 苏格兰默契地放缓了节奏。这对现实中的幼驯染、场景卡中的好搭档一前一后地cao着他。而柚木在混沌的感知中意识到有什么液体浇在他的脊背上。粘稠而带着点从身体内侧出来的温度,它们顺着脊背的弧度缓缓滑落,然后凹积在腰身的位置。 有些酸软的手在这之前已经被放开了。他知道背上的那些东西属于莱伊。 而后,肠道深处的一枚跳蛋陡然加速。 结肠口的那一截肠道原本就窄紧,两侧的xuerou几乎是紧紧地贴合在硅胶玩具上。它们之前只是轻柔地震动着带来快感,而这一瞬间的加速—— 被堵住的咽喉也没能阻止柚木发出哀鸣。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后xue和咽喉都绞紧了roubang。苏格兰控制了片刻,然后用力地握住他的腰在他身体里射出来。 性器拔出来的时候,两条张开的大腿之间不断地往外流淌着jingye,而更多地已经顺着缝隙流淌到了身体更深的地方。 而柚木的身体还在痉挛。他的每一次颤抖都会把后xue里的精浆挤出来一大股。那些液体几乎浸湿了床单,在上面粘结成奇怪的结块。而苏格兰把一只粘着狐狸尾巴的肛塞推进柚木的身体里,又把对应的链条扣在项环上。 “既然是属于我们三个的东西,就要好好把那些东西都留在身体里。”他的手指抚摸过赤裸的、已经留下了很多痕迹的脊背,轻声这么说,“对吗?” 有细密的汗珠滑落,顺着高度一路滚进那一洼jingye中,波本毫不留情地cao着已经习惯了roubang的喉咙。声带贴合着那层薄薄的rou壁,在柚木无声的呜咽中震动着想要说出什么,但最后也只是被毫不留情地堵了回去。 气味熟悉的液体浇在脸上时,柚木几乎是失神地用舌头去卷过嘴唇边的那一些。而波本把他脸上蒙着的黑布解开,对上那双涣散的、在不断往外涌泪水的眼睛。 湿润的触感触碰到眼珠的时候,柚木颤抖了一下。他的身体和精神几乎都已经耗尽,但面前的三个人显然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被抱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粘稠的液体一部分残留在他赤裸的皮肤上,一部分顺着重力往下滚落。 ……太多了。 他模糊地想。 就像是彻彻底底地成为了被豢养的金丝雀,生存下来的唯一目标就是以身体取悦自己的主人。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使用过,而脚腕上尚且拖着细长的锁链。 被自下而上再一次贯穿后,他不可避免地露出了被情潮所支配的痴态。 “晃生君,”莱伊用手指描摹他的脸颊,“以前在这个时候,我们会让你说什么?” “呜啊——”柚木喘息着以嘶哑的喉咙发声,“请……cao坏我……玩弄我……把jingye都射给我——” 他生疏又熟练地在莱伊的身体上亲吻着:“请主人……疼爱——” 墨绿色的眼瞳里光泽深暗。赤井用手掌揉搓着柚木胸口的乳rou:“继续。” 理智早就已经彻底崩散,柚木仰起头,任由莱伊的牙齿在自己的锁骨上咬下痕迹:“啊——我是……需要莱伊的jingye、才能满足的……东西——” 然后,他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头。 “——只是莱伊吗?”苏格兰轻声询问。他的手扯着拴住项圈的锁链。 被收紧的项圈带来可怕的窒息感。柚木崩溃地再一次逼近了高潮,他仰头发出无声的尖叫,前端的性器疼得要命,但这份疼痛也已经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 ——啊啊、熟悉的感觉,是疼痛,是快乐,是来自主人的赠予。 他的脸被扭到侧面,而波本亲吻住他的嘴唇。被汗湿的半长发上滴落了不知道属于谁的东西,柚木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快要坏掉了。 ……不对,如果说是这张场景卡中的、这具身体……那么他早就已经坏掉了。 被彻底调教成了乖巧的金丝雀,头脑里只知道屈服与性,只会被快感点燃,甚至连自己本身的人格都已经不复存在。 然而这具空荡荡的躯壳中降临了来自柚木晃生本人的意志。羞耻感和沉溺性快感的冲突交织,而前者最后狼狈地落败。 ——这样的场景卡。 ——这样的我。 ——应该要感觉很糟糕的。不想要这么对待他的这三个人,不想被这么对待的自己。但身体在狂欢和尖叫,被扭曲了的意志发疯般地嘶吼出声。 ——在明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被带回到场景卡外、现实中的我,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呢? 然而他的思维很快又被撞碎。 “专心一点。”莱伊用力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往内里再一次猛地cao进来。 ……啊啊,是来自他们的—— 他被用力地拽入海洋深处,窒息感和压迫感支配了他,而欢愉成为缠遍全身的海草。 *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的时候,柚木罕见地还是没有自然醒过来。 醒来之后就立刻赶过来的降谷零小心翼翼地抱着柚木晃生去浴室做清理,而后者甚至没能在这样的动静下睁开眼睛。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布满精斑的皮肤。带着点羞愧的,降谷用手指撑开柚木的后xue,那里面的液体被一点点抠挖出来,而沉沉睡着的柚木发出柔软无力的轻哼声,甚至在这个时候也没能醒过来。 身体上的痕迹太过明显。降谷给已经止住血流的伤口上了药,然后低头用手机给两位昨晚的共犯发送了消息。 睡着状态的柚木看起来依旧皱着眉。稍微一点动作都能引起不适的声音,而降谷零心虚地开始在脑海中演练怎么样土下座比较有诚意。 ——虽然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柚木本人许可的,而他们不做到这个程度或许也无法完成这张场景卡……但早上醒过来之后,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在梦里似乎过于放纵了自我的欲望。 场景卡会放大他们的欲望,这一点他们在之前都已经知道,但降谷没想到这张卡片会连那点只是情趣类的幻想都会放大。 他下楼去做了早餐的半成品,又回到房间里等待——而柚木晃生在十一点左右终于被饿醒了。 * 喉咙完全说不出话来,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动一下腿都会觉得后xue里带来肿痛的感觉。里面的感觉明显是上过药的,但身体上还有更多的部位传来不适的感觉。 但鼻子里能闻到的气息干燥而温柔。 他眨了眨眼睛。而坐在床头的降谷零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动静。 柚木张嘴,然后放弃,选择用数据流发送一条消息。 ——好累啊。 什么多余的心情都没有。柚木晃生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被吸干了汁水的、干瘪的桃子。 “抱歉,稍微有些过头。”降谷的歉意很诚恳,“场景卡可能也放大了一部分我们这方面的想法……我和Hiro都是,没能控制好自己。” 柚木试着翻了个身,这个动作让他发出了带着点不适的轻哼声。 “能上过药的地方我都做过了。”降谷零摸摸鼻子,“觉得饿的话,我把早餐端上来,喂你吃一点?做的是粥,吞咽起来应该还好?” ——嗯。以及,我没有生气,零君……不如说,你们没有因为这张卡里被迫做的事情而感到不快,真是太好了。 降谷零的动作顿了顿。 “作为日本公安的卧底搜查官——”他轻声说,“我必须说,我的底线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高。我追寻正义,但我是会为了它而不择手段地来保护我想保护的一切的人。” 他低下头静静地叙述:“说得更冷酷一些——哪怕是在现实中……如果真的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的语气并不那么坚决。这毕竟是他才开始卧底的时候。哪怕知道自己未来有一天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当然,不是在这样的方面——他也还是隐约地会为此迟疑。 柚木弯了弯眼睛。 ——零君在自责。 降谷零:“……” 降谷零无奈地回答:“是啊。因为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现实里……” ——我知道零君不会在现实里真的这么做。数据流演算一定认为你们未来能成为那个组织的重要成员,但现实中的你们是卧底搜查官,而不是毫无底线的犯罪分子。 降谷用手指弹了一下柚木的额头:“说得很轻松哦。我在正式开始这份工作之前,可是被无数次提醒过‘变节’的可能性的……实际上,做这份工作可是时时刻刻都在危险的边缘,稍有不慎就可能彻底堕落下去。谁知道几年后的我还能不能保持这个状态呢?” 降谷零对自己素来是很有信心的。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在公安的时候,教导他的教官曾经提醒过他——他的正义感太强,所以反而可能在这种时候更容易陷入逻辑的陷阱。 他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然后,他见到了场景卡模拟出来的“波本威士忌”。 场景卡中给出了详细的信息,所以降谷很快就意识到,那是他年幼时找到了曾经视为初恋的女人的信息后莽撞地跟上去,最后可能会成为的模样。 ——在意识到这一点时,降谷零为此感到战栗。 他很清楚这个自己不会真的堕入这样的结局了。场景卡在他的面前竖起了一面镜子,告诫他面对这个组织的成员应该表演出什么样的形象——但同时,也提醒了他绝不可以变成那个样子。 ……但这依旧让他感到微妙。 柚木眨了眨眼。 他有些艰难地把又一勺粥咽下去,一边在心底提醒自己以后不可以一次做太多深喉,一边又cao纵数据流发送了一条讯息。 ——可以的。因为零君是零君。 降谷零失笑。 他的心情骤然放松下来:“是啊——我知道我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然后他眨了眨眼,带着点戏谑地说:“至少,如果我有一天真的突然决定把柚木囚禁起来——唔,除开我们三个之外,你的另外三个玩家可也都不是好惹的。” 白皙莹润的脸颊上泛起薄红,柚木的眼神飘忽了一下。 ——不要用这种事情作为理由啊。明明就是因为零君绝不会让自己输掉信念吧? 降谷低头看了眼手机,然后又微笑起来。 “啊,确实呢。如果输掉那也太难看了,不是吗?” * 柚木在床上赖到了下午一点才终于肯爬起来。 说是爬起来,也就是在降谷的帮助下能勉强坐起来。不过一个中午过去,他的喉咙倒是能有些沙哑地发声了。 “声音还是很哑啊。” 柚木抱着一只被降谷零塞过来的粉色圆球抱枕,软软地回答:“……因为被用了太多次啊。” 他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觉得脸和耳朵都开始发烧。四个人的性事意味着他这一个晚上几乎就没有空闲过,不管是口腔,还是下身……现在他的腿和臀部都还是酸麻发胀的,喉咙里也总好像还觉得喊着什么东西,之前喝粥的时候也总觉得吞咽有些艰难。 降谷零捏了一下他的手指,带着点暧昧地回答:“唔——我怎么记得当时是柚木自己主动的?” 柚木没什么脾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声说:“……因为你们有三个人,怎么想都肯定会这样——咳咳——” 他咳嗽了两声,然后转移话题:“这次带出来的情报……” “帮上了大忙哦。”降谷托腮,“虽然编造出怎么获得它们的时候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就是了。” 柚木的心底涌起愉快的情绪。 ——帮上忙了。 ——真是太好了。 “唔,那……零君今天不忙吗?” “我要忙着照顾‘努力帮忙带出情报的线人’嘛。”降谷回答,“昨天晚上那个情况,总不可能放着你不管……萩原和松田这两天都有事情。不过明天开始,诸伏高明先生应该会来东京住一段时间。” 柚木:“诶!” 他的眼睛亮起来,里面的期待那样鲜明:“高明先生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在东京吗?” “虽然还没确定,但应该90%的可能就是他吧。”降谷解释,“东京警视厅举办了为期二十天的专项培训,对各县下辖警察署也开放了申请名额……高明先生应该能拿到这个机会。” 柚木不假思索地链接上手机,给诸伏高明发了邮件。 而对方的回复非常快。 ——是,名额已经敲定了,我原本想之后给你个惊喜。 喜悦感浮上心头。 ——高明先生到东京之后会住在什么地方? ——虽然有安排好的折扣酒店……不过如果在东京有住处也可以在每天的培训结束后自由行动。我记得柚木君家里有空余的客房,不知道介不介意招待我入住? ——当然可以! “看来你和高明先生已经聊过了。” 注意到柚木晃生短暂的走神,熟知对方的外挂能力的降谷零说:“正好有个麻烦的家伙身在国外……不然我和Hiro都不会轻易放心。” 柚木郑重地回答。 “秀一君是很好的人。他不会做什么的。” “但我们也有自己的立场要坚守——”降谷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承诺,“不过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让你为难了。” 柚木晃生捂住脸。 “那个时候,明明是我自己的问题……” 降谷零笑起来。 他亲昵地低头亲了亲柚木晃生的额头:“嗯,确实呢——是因为柚木喜欢那家伙,同时也对我抱有好感才会有这样的结果。虽然这样想不太道德……但我很高兴柚木会喜欢我哦。” 柚木晃生用手指勾住降谷的手指。 ——明明刚才还在为了高明先生之后的到来而喜悦、明明也知道自己招惹了面前这个人知道的……更多的人。 但他控制不住地小声回答:“我也很高兴零君……会喜欢我。”